“好了,弹这么久肯定他能听见,我们回去吧。”徐洛琛捏住她的手指,让她停下动作。
宁羽蒙微微睁着眼眸,惨淡的脸颊,没有丝毫表情,长长地黑发垂到腰部,凄凉中透着份清丽。
天气很冷,宁羽蒙的双手冻得通红,徐洛琛刹那间心口一窒,心疼地将她搂起来,失去至亲的痛苦不是一两天就能走出来,他只有慢慢帮她纾解。
久未放晴的天空,寒风瑟瑟,天色已经渐晚,教堂地处偏僻,边上也只有几户商铺,也都打烊,没有很多行人更没有的士。宁羽蒙状态不是很好,笔直地双腿有些发软,徐洛琛见状将她横抱起。
宁羽蒙将头侧着他怀里,淡淡眯起眼。
徐洛琛抱着她一路寻找,虽然她不是很重,但也让他多少吃力,明显有些气喘·酒店肯定是没有,就看有没有宾·馆。
终于,在街口转角处,看见一家24小十四营业的宾·馆,徐洛琛薄唇微扬:“很冷吧,马上就好,我们就在这歇一晚,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
宾·馆环境不是很好,但卫生不是很差,冻了一下午,徐洛琛生怕她就感冒了,一住进去,他就为宁羽蒙检查了一番,虽然他专科儿科,但一般的常见病,他还是绰绰有余。
还好,她没有感冒的征兆,就是精神不太好,徐洛琛帮她擦洗后,就到外面买了些吃的。
宁羽蒙,独自靠坐在床边,精神萎靡地半眯着眼,自己竟亲手为宁煜翔弹奏安魂曲?宁羽蒙摊开手掌,好像什么从中流失一样,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滑落,晕黄地灯光,打在她的头顶上,她始终不愿意相信,这个已经发生的事实,现在的每一刻都好像般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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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c~k!’沃天灂耐不住要爆粗口!:“竟然找不到!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总裁,昨晚我们是一直跟着的,但就一眨眼间,他们俩就不见了....”黑衣大汉们纷纷低下头“我们昨晚留人在小区楼下,监守了一晚,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昨晚就不见了!?”沃天灂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起,难道那女人带着钥匙逃跑了?“滚!扩大范围给我找!!!”
“是,是总裁。”保镖们忙朝他鞠躬,埋头退出房间。
难得他有个微微感兴趣的女人,却偏偏要吊他胃口!破天荒的,他给了她特例!
倏地沃天灂危险地阴沉着俊邪的脸,难道那女人是英国那边的人派来的?
他狠戾地扫了眼旁边的里昂,他不信任何人,能坐上今天的位置,付出了多少血汗,是旁人不知的,如果钥匙已经落到‘他们’手里,恐怕又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
“沃总是在怀疑属下吗?”里昂冰冷地开口,常年严苛地训练,让他们有了超常人地敏锐感官,单单一个眼神,他都能读懂其中的意思,“不过沃总也应该怀疑。”
像他们这种随时都生活在危险中的人,怀疑谁,并不奇怪,就连同胞兄弟也是如此....
“说说看,我在怀疑你什么?”沃天灂仰在沙发里,傲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