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一盗一章一节,明一日一更一新】
【大家可能也发现了,我最近几天都在裸一呀一呀奔,我实在没有存一稿了……接下来几日会努力存一稿,更一新慢慢补起来,大家可以放肥了再看,真的非常抱歉……】
距离唐府整个府邸全部陷落已过去两日,现在都城里面,要说一件家家户户都在讨论的大事,莫过于此桩屠家命案了。薜平之一大早出了门,不单单是想要快些将俞小然送去赵南师父那里,更是想避开人耳目,偷偷的把写给唐佑泽的信拿到专门送信件的驿站去寄送,地址是他托人打听来的,应该不会错,不过主要担心的还是,像他这样的外人寄出的信件,能不能成功传到唐佑泽的手里。
薜平之没打算把唐二小姐尸身所葬之事报备于官府,也是不想被过多牵扯,现在全都城的人谁不知道唐家之祸始于一只妖怪,衙门的巴幸不得将此案归结于“妖怪邪祟作乱”而快速按下结案,最后在陈词之后盖个印章交与上面,这事儿就算完了!!若是薜平之此时去插一脚进去,并讨不了什么好的。
还有一个是,衙门那边可不想一拖再拖,若是拖到这唐家惟一的幸存儿唐佑泽回来上奏上级官员,再来个彻底调查,那不就弄复杂整麻烦了吗?唐佑泽如今官大,这靖都城的小官员们可不想接招,那纯粹是麻烦又给自己找不痛快的事!所以衙门那边,日夜不停的奔波,仅用两日就结了此案!
如今大家谈起唐府,无一不是啧啧摇头,大叹兴衰!不过最勤于百姓们口中津津乐道的,还是莫过于唐家二小姐,和那被妖怪附身的书生唐允,以及痴情不改为情所伤的参清堂齐家齐小少爷他们三人的爱恨纠葛了!
俞小然被束缚于铜板儿内,要说什么最灵敏,那就是听觉了,他们穿城而过时,可听了不少闲言碎语,俞小然就不明白了,怎么大街上人家谈起那怂货齐小少爷,竟然都是大赞痴情,大为可惜的呢?
薜平之压低了声音对她道: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他们参清堂难不成还要承认自己家的小少爷设计求娶唐二小姐,唐府陷落之时又被吓得尿了裤子不成?自然是要大力吹嘘他们少爷情深不悔,为了唐二小姐的死黯然神伤不愿出门,以至于精神恍惚,思念成狂。”
得,这是要掩饰齐小少爷被吓得神智失常的事儿了。
“这个齐小少爷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怂货啊。”俞小然末了,这样点评了一句。
若是齐小少爷不是存了害人之心,俞小然没准儿还会同情他一把,可知道前因后果的她,根本就不可怜这位齐小少爷,自己作的,自己受着吧。
和薜平之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他们便已出了城。
从薜平之的口中得知,赵南师父所在的那座山,也是有名字的,叫棉山。
俞小然问为什么叫棉山,是因为山上种了很多木棉吗?结果薜平之根本不知道木棉是什么树,只说这山一直是这么叫的,至于为什么,他还真不清楚了。
俞小然表示理解,就像她那个世界上很多地名一样,马头不对牛嘴的,谁也说不上来怎么会取这个名字,要追溯起来,得往上数几十百年了,可你总不可能穿越到古代去,专门去问取名的人“你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吧?
也是闲着没话说,才说到这里的。
薜平之脚长有力,脚程确实算是快的,往常俞小然用唐二小姐那副躯体得走上许久的路,薜平之快了一倍,只是快要到山腰那个熟悉的地带时,俞小然突然感觉识海里被禁锢的一人一驴似乎在用力冲撞着,她急急让薜平之停下来。
向薜平之确认了前方是否是他遇见鬼打墙的地方时,薜平之点头回了是,俞小然便沉默了一阵儿。
如果她猜得不错,她禁锢在识海里那个路鬼的老本营就该是在那个地方了。
那路鬼反应那么强烈,让俞小然顿时心生警惕,她权衡再三,冲薜平之严肃的道:
“我掐指一算,前路凶险,还是绕个道吧。”
薜平之在那里吃过亏,当下不疑有它,十分干脆的听从了俞小然的建议,折回去寻另一条小道上了山。
这便多耽搁了些时间,不过有俞小然将自己来时的经历说给薜平之听,薜平之可是兴奋好奇得很,他就喜欢听这些事,恨不得把听见的这些都拿小本本记下来。
俞小然对他的想法十分鼓励:
“我觉得你可以做个集册,专门收集你所知道或经历的这些鬼怪异事,若是有同道中人读过你的册子,说不定还能让他们大开眼界,知难解困,茅塞顿开呢!”
薜平之被她说得十分激动兴奋,只手握成一只拳击打在另一只手上:
“俞姑娘所言甚是!这便像我苦苦搜寻异怪文集一样,我若写出来,记在集子里,那也是造福有缘之人了!”
薜平之难得有一个人能与自己这么投机,话题未完,人却先到了,他有些意犹未尽的止住了话题,看向前方一所茅草屋,描绘了一下屋子和周遭景色,询问俞小然,是不是这里?
俞小然听他描述完,点头道:
“是这里了,他师父是藏在这茅屋后面的,我们得穿过去才行。”
在她的指示下,薜平之轻轻打开了茅草屋的门,然后往俞小然说的墙上摸去,可一整张墙都要摸完了,都没摸到俞小然口中的那个“伪装帘”,俞小然在铜板儿里干着急,恨不得跳出来:
“怎么会呢?之前明明在墙上的啊!”
他们又捣鼓了一会儿,俞小然说:
“实在不行,你看看大声喊喊小胖墩儿的名字行不行?”
“小胖墩儿?”
“哦,”俞小然想起来,小胖墩儿是她自己给人家取的,薜平之可不知道是谁,“就是赵南嘛!你试试,叫叫他名字呢?”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