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已经拒绝班长了。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止步在这里只会……”
隼良又补充了一句。他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明白……但是……但是……如果失败了……”
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班长不就是这样吗。啊啊啊,这种回答真是无聊而且空虚,有什么意义呢?从班长对你抱有好感或者从你喜欢上文兄开始不就已经不是朋友了吗?
现在还在搞这些……
“而且……真的有……那么明显吗?”
璇渊低下头。整个脸颊都是红的。
好吧,这个反应他倒是没有料到……
卧槽,这个时代还有这样的人吗?
隼良抬头看向隔壁楼的屋顶:“真的有那么明显。”他小心地选用了强调的方式,最终只是让吐字更加清晰罢了。
太阳早就完全沉入西方了。就连月亮都出来了。这么晚了,让妹子一个人走回去稍稍有点……但是呢……这样那样……如果他提出送她回家的话,会尬出银河系的吧……
算了算了,反正他也不需要留一个什么好印象……只能拜托正义使者的红衣少年咯……
隼良有一点想要回去了。但是回去之前还有一件事要交待。
“我觉得你还是抓紧一点好。因为……还有另外一个竞争者。”
隼良说了有关杨千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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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隼良打开房门,马不停蹄地冲进客厅。就连大门都没关。
“擦、”文兄嘴里的饼干差点掉下来,“日了,我还以为你会出去开个房什么的……没想到这么快就回来了……”他感觉关上冰箱门、拉起哲哥,“我们这就下去跑步!”
“等等!”
隼良凶神恶煞地说。目光锋利如刀如剑如戟。
“哈?”
杨隼良冲上来扇了他一巴掌。
“我擦?!”
宏哲吓了一跳。整个人弹了一下。
“还有你!”
隼良紧接着也给个宏哲一巴掌。
“啥?”
两个人莫名其妙地捂着脸,相互对视。难道前天也逃了长跑的事情被他发现了?卧槽,立刻承认错误啊:
“对不起……逃了晨跑是我们的锅……”“但是那天早上洋葱打折……是吧哲哥?”“哎?……对对……”
“你们两个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傻逼?啊?”这声“啊”侧面反映了他的怒气。隼良真的忍无可忍了。
“你就不能敏锐一点?早点给人答复、不要婆婆妈妈地!拖拖拖……你是后宫番男主吗?能不能有点男子气概?”隼良指向文兄,然后指向宏哲:“还有你!就不能干脆一点?勇敢一点?啊?你自己是矫情还是没感觉出来啊?”
“两个情商为负数的渣渣!”
隼良火从中来、手舞足蹈。
文兄和宏哲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好了,我要说的说完了。晚饭吃什么?”
“啊,我还在洗衣服,稍等一会儿……”宏哲赶紧捡起洗衣篮。难道是最近衣服洗得不干净惹隼良生气了?不会吧?
“哎,等下……我的衣服以后我自己来洗就好了……”文兄拍拍他的肩膀,“每次都请哲哥出手……怪不好意思地……”
一反常态。
“哎?你又发生什么了……”宏哲不明所以地摸摸头发。太奇怪了,他们今天都怎么了?
“嗯……没什么……就是……哎呀,没什么。”
“……嗯……既然你这么要求的话,就这样咯。”哲哥走向洗衣机。
“多谢。”
文兄点头致意。他平时是这么客气的吗?
看来……
“哦,还有这个……”宏哲突然想起来了那本书。飞快地跑到房间、从行李箱里翻出那一本封皮上画着一柄剑的无字天书,把它交到文兄手上。
“……空笔记本?什么意思?”陈赞文翻开书看了两眼,更显迷茫。
“……就当做那样吧……我也不知道啦……”宏哲重新回到洗衣机旁。
大家都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做着各自的事情。
肌肉的酸疼,眼皮的沉重。
好像也就那么一回事。
陈赞文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然后向着空气打一个招呼:“我下去再跑跑。”
“随便你。”
隼良回答到。六屏幕的电脑倏地开机,那叫一个炫酷。
是的,他们是要主动出击,解决吸附在凌川上的那些血蛭……但他们必须做好准备。他们对棋子的了解实在是少之又少。对他们的敌人更是不知分毫。
bishop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有那么大的势力?支撑他们行动的财力又来自于哪里?
这么一个庞大臃肿的武装集团,他却一直没有发现漏洞……这背后,到底意味着什么?
“阿良!”
“你不是下去跑步了吗?!”隼良讨厌思考的时候被人打断。他有些愤怒地转开他的办公椅。
“我又知道了关于棋子的新的情报……执棋者能够使用他人的棋子强化自身,获得更强的力量……”文兄显然是跑到一半又上来的。而且还有些犹豫。为什么要犹豫?他想要知情不报?
“什么?”
隼良从椅子上跳起来。
这就说得通了,为什么太刀要拿走尤静的棋子……但是,还有一个问题,不,还有很多问题:“第一,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
“……我在精神病院遇见一个执棋者,他在碎碎念的时候说得。打倒他了。这是他的棋子。但他只说了有这么一件事,没告诉我该怎么启动这个功能……”赞文把手里的白色棋子交给他看。pawn的棋子,没有任何的过多装饰。从任何一个角度看都是一个形状。隼良一把夺过它、拿到灯下。他没有看到任何的咒文。果然,他人是不能使用棋子的……但是持有棋子的人能够用他强化自己……这样的规则……
难道不像是游戏吗?
难道这就是一场游戏?生存游戏?像是圣杯战争或者镜世界假面骑士大战什么的……但是没有人告诉过他们游戏的规则……哦,卫宫士郎和城户真司也都是不知道规则的……告知他们规则是另外的人……这样能说得通……
“也就是说……会有比我们更叫了解这个游戏的规则、比我们有更多优势的家伙……”隼良的目光从棋子上移动到文兄身上,“现在,knight的力量也不再是优势了。”
文兄郑重地点点头。
“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隼良还是问了这句话。
“没找到时机。”“现在就是你所谓的时机吗?我真不知道你判断的依据是什么……”第一句回嘴快速且迅猛……第二句回到了日常的吐槽状态。
“……你还有我不知道的情报吗?你在精神病院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五一十地说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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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白啊……最后给你选对了……”隼良最后发表了这样的吐槽。有点无力。
“我把两瓶都吃了。”文兄则露出奸诈的笑容。
这是危险的赌博啊。
他向后一仰。现在才开始脊背发凉是不是已经有点晚了?也不知道自己那时是怎么想的,采用了这种诡异又讨巧还很危险的方法。
隼良不再说话。只是细碎地念叨:“那么能不能使用复数个棋子呢那么可不可以使用更高阶的棋子呢那么……”
“哦,对了。”文兄轻描淡写地说。“啥?还有什么?”隼良立刻接话。
“我把这个能力叫做超限突骑……超越限界、突破重围的……”
“你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