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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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放假的这些日子里，老头儿不停的督促着张小乖练习漫天金光掌，并在其中穿插着教授她其余的绝技。

“返璞归真，仅此一招，既是进攻，也是防守。可将对方的招式武功尽数返弹。招式中存在的漏洞，对自己有所损害的部分全数化解剔除，且威力更胜从前。不过需要有极为高深的修为加持，不然没有任何作用。”

“那我为什么还要学它？”

“你不是要学点厉害的么，这一招是绝对的厉害。而且你主要欠缺的就是基本功，想要能将这一招的威力发挥到极致，就需要潜下心来，静心打坐，提高修为。”

“那应该怎么做啊？”

“有时间就看书，把我给你的那本书看懂了，这一切你也就无师自通了。”

第二天。

“这两招，是魔海北决六刃刀三十六路刀法中的两招，叫做六式精决和龙痕阔砍。”

“这是玄空掌中的折仙手，不过难度可要比漫天金光掌高的多。”

“这招叫一招全了。”

“这一招叫绝杀。”

老头儿将能用的上的招数一一交给了张小乖，而张小乖也是学的不亦乐乎。一直到了晚饭时分，才告一段落。

“老头儿，为什么我看你都不用吃饭的。你辟谷啊？”

“懂得不少，还知道辟谷。”

“我就知道那两个字，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嗯，那就算不错了。不过我这个不算是辟谷了，就只是不需要吃饭罢了。”

“那是什么原因啊？”

“这要说起来，话可就长了，一时半会的解释不清楚。先吃饭吧。”

张小乖听后，也不再询问，而是专心致志的享用美食。

“哎呀！吃的好饱啊！”

已经撑到不能移动的张小乖将头仰放在椅子的靠背上，有感而发了一句。

“要是在这么吃下去的话，估计我很快就要跨入减肥的大军了！”

“没有那么夸张，你每天的消耗量足能够清理掉多余的热量，那是不会发胖的。”

“哈哈，我知道，就是逗逗你！”

“行吧，就当你成功了。”

“哈哈哈！”

张小乖露出了一脸孩童般的笑容。

“对了老头，我练了这么长的时间了，现在是什么段位了？”

“段位？我想想啊。段位……没有段位。”

“啊？为什么？”

“你连初窥门径都算不上，怎么可能有段位。等你什么时候可以将玄空掌打出无形掌力的时候，你就能有段位了。然后在练成惊天动地这一招，就能够体会到什么叫做‘世人在我皆下品’的至高境地了。”

“那我不就成仙了！”

“对，就是成仙了。能做到这些的，就是仙人了。”

“那老头儿，你是仙人么？”

“当然了，我肯定是仙人。”

“那仙人是长生不死的么？”

“对，超脱生死的境地。即便宇宙不存了，仙人也依然可以活着。”

“哇……那要怎么才能成为仙人啊？”

“成仙之路漫长而曲折，你现在也在向着这个方向发展。你的资质很高，虽然你和别人可能都不怎么感觉的到，但你真的是我所见之人中仅有的一个。如果按照目前的进度来计算的话，到了你40岁的时候，基本上就能够达至初窥门径的地步；60岁左右，就可以脱胎换骨，步入永生之境。”

“啊！要这么长的时间啊？要是每天都这样练习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到60岁。对了老头儿，你是什么时候到了脱胎换骨的境地的？”

“一百七十二岁。”

“啊！一百七十多岁！”

“这已经算是早的了。我在一百六十七岁时乘龙来到太上门，才真正开始修习本门的功法。”

“你还骑过龙！什么感觉啊？那龙长什么样啊？是不是很丑、很凶？”

“这个……长相的话，你看看那些剪纸就知道了，基本上算是一个样子。感觉……也没有什么感觉。哦……就和在地面上差不多吧。”

“天呐！要是我也能看到龙就好了。那你用什么兵器啊？”

“什么都有。”

“具体点的，就是最常用的。”

“剑。”

“厉害么？”

“还……行吧。”

“嗯……那我可以看看么？”

“没办法看。”

“为什么啊？”

“如今的我功力尚未恢复，还只是一个凡人之躯，唤不出它。”

“哦，是这样啊……那你们门派有什么厉害的兵器么？比如说……嗯……镇派之宝！”

“有。有一把无上神锋，那是本派的镇派之宝。是祖师蜀奇风留下的兵器。”

“那它……好看么？”

“还行吧。似刀非刀，似剑非剑的。”

“那是个什么样子？”

“样子不重要，关键是有用。”

“那它厉害么？”

张小乖问完这个问题后也有点后悔了。都说了是镇派之宝了，还问出厉不厉害这种毫无营养的问题。

“嗯，确实是厉害。它异常锋利，不但能够斩断一切可见之物，甚至连时间、空间、能量、思想、虚无、过去与未来也都是一挥之下的事。”

“哇！那它成什么了……”

老头儿笑了笑，并没有作答。

“那老头儿，太上门在什么地方啊？”

“在空迷山上的第二峰。它的正上方悬浮着的就是顶峰。顶峰的峰顶处存放的，就是本派的镇派之宝无上神锋。”

“空迷山？那具体在哪儿啊？”

“不在这个空间当中，它单独成为一个独立的体系。心若无山，则眼不见山；心若有山，则高不可攀，这就是对它最真实的描写。太上门的主殿为玄上正清宫，位于太上门的中心位置，也就是正中央。正中、正宗、核心的所在。高大无上，乃是众世敬仰之地。无论身份、无论华贵、无论功德、无论长久，见者皆为下。”

“听不懂。”

“没关系，这本就不是你现阶段该懂的。”

“那咱们还是聊点功夫的事吧。”

“好啊，你想知道点什么？”

“嗯……那天你说，玄空掌在大江南北手里排在第四位，我就想知道其它几个都是什么啊？”

“这第一项，是一指定乾坤。它就只有这么一招，却是参学悟道的法门。威力无穷，但是极不好练，哪怕已经是成就仙身，以仙人之姿存在于世了，也要耗费一番功夫才能有所成。这第二项，叫二指神奇功。一般都简化的叫它二指神功。威力其实不一定比一指差，主要是易学难精。我说的易学是指成仙之后啊，不是一般想的那种随随便便就能练成的东西。”

“了解了解。”

“第三项，叫做三指手。顾名思义，它能办到的事有很多。招式也很贴切，像什么随心所欲，无法无天，这都是它其中包含的。第四项就不用说了。第五项，就叫拳，简单明了。也是一种最接近于凡人修炼的功法，威力也相对较低。但是它危险系数比较大，主要就是不好掌控力度，比较容易伤到自己。所以我并没有先教你这个，而是直接跳到了第四项。”

“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我还有好漫长的路要走啊。对了老头儿，我还想问一个问题，这也是我这些天来最想问的了。”

“什么问题？”

“就是……你为什么偏偏就选中我了，而且还费心劳力的教我这些。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张小乖问完后便缩在椅子上不再说话了。两只大眼睛紧紧的盯着老头儿，观察着他脸上细微的表情。而老头儿这边则很坦然，一副不慌不忙的样子，看着张小乖笑了笑。

“这个问题还不方便回答你，等到时机成熟的时候，你自己也就知道了。”

离开学的时间还有不到两天了，张小乖的训练课程也基本上告一段落。忙了两个多月的成果如何，现在还不好下结论。与皇甫梦约定的时间还没有明确，但大战的意味已经渐渐浓厚起来。张小乖每天都在想着皇甫梦会如何准备，场地又会定在何处。虽然想了不少，可自己依然还是没有丝毫的头绪。虽说她们在小学时也会进行有关防身术和格斗的相关训练，不过一来是年纪小，二来是女孩家都喜欢漂亮，一般来说用身材会比用拳头更能给别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那种三天打鱼，两天撒网，能敷衍就敷衍了事的习惯已经是根深蒂固的了。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一名言警句可以说不分男女老少，全部通用。从古代时便已经盛行，甚至一直影响到了现在。

这一天，电话突然响起，张小乖用一只手摸索着找到手机，将它拿进被窝当中。

“谁啊。”

少气无力的她现在只想在梦境中不要醒来，内心当中期盼着休养生息，根本不想被打扰。

“喂！小乖，我是思颜啊！”

电话另一头，少思颜用高八度的大嗓门回复着张小乖。

“嗯……是你啊。干什么这么早啊？”

“不早了，这都快中午了姐们儿！”

“嗯……好。”

“你知不知道，学校又有新的活动了，赶紧看网站上的公布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