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回到宿舍,哥洗了个澡,紧接着,骑上电动车载着冉莹去了金乐迪。冉莹坐后座问:你胡子怎么也不刮啊。
我说:刮胡刀坏了,明早用他们的刮吧。冉莹说:噢,你留胡子不好看。
我说:切,哪不好看了,多有男人味。
冉莹说:那是别人,你留胡子看着好颓废。我说:噢!
和冉莹先到的金乐迪,订了个大包间,打电话给王汇祥和陆智涛他们,告诉了他们包厢号码。王汇祥说声:这就来,就把电话挂了。
把酒水单本递给冉莹:你点些吃的。
冉莹翻看了几下,点了个水果盘和干果盘。我接过来点了两箱啤酒,然后递给服务生,等服务生走后,我问她:你怎么不多点些。冉莹说:刚吃完饭,不饿,这里东西都好贵,还有几天就是我生日了,帮你把钱省下来给我买花啊。
静静的看着冉莹:你闭上眼睛。
冉莹懵愣愣的:干嘛?
我说:你闭上!
冉莹说:你先说!我说:那我说了。
冉莹说:说!
认真的说:想亲你!
我能清楚的看到,冉莹的脸上悄悄的飘起两朵红晕,默默的低下头不语着。我想是时候了,心里激着动,慢慢把头向冉莹嘴唇凑低过去。只差十厘米……五厘米……
突然“碰啦”的一声,我cao!尼玛!我kao!你奶奶个大白腿的!王汇祥和陆智涛还有孙长文开门进来了!所有能表达我愤怒的词语在心里骂了个遍!
陆智涛看到眼前的情景,知趣的说:我们来的不是时候昂。
孙长文问王汇祥:王队,我们现在要不要退出去,等会从新再进来一遍?
我说:不用了,都进来吧。
冉莹红通通着个脸起身就走:我去那边点歌去。
王汇祥进来往沙发上一坐:我就说嘛,你俩迟早成一对。我转移了话题:你们打完台球啦?
陆智涛说:恩,我输好几局,王队技术真不是盖的,渴死我了,酒呢。
我说:服务生马上就送来,你们喝什么歌?
孙长文喏喏的吱唔着:歌不是唱的吗。
我说:噢,王队,你不是要唱的么,你先去点歌啊。
老子心里刚给他们突然的那一吓,紧张未消,说话都语不达意的。
王汇祥说:那我先去点了。
孙长文问我:超哥,你回来带什么特产啊。
我说:我老家哪有什么特产啊,老家有的,这里都有的卖。
孙长文说:噢!
一会,服务生把两箱啤酒和两果盘送了过来:酒要开吗?陆智涛说:我们自己来。
服务生说:好的!退了出去,把门带上了。
陆智涛拿了起子,“啪,啪,啪,啪,啪”的连开五六**,递给我和孙长文一人一**:渴死我了,来,走个。
陆智涛喊了冉莹:嫂子,过来喝个呗。
冉莹点好歌,跟王汇祥说:王哥,你先唱。拿起块西瓜跟陆智涛说:你们喝,我不怎么喝酒的。
陆智涛说:噢,那我们喝。
王汇祥点了首《流浪歌》就开始唱,包厢开始热闹了起来,我和陆智涛还有孙长文大声的聊着,大口喝着酒,
孙长文说:王队就喜欢唱些老歌,天天上班嘴里哼着。
我说:噢,让他唱吧,天天催我回来请他唱,我们三个尽情喝。
三个一举杯“碰”了个响,仰头就灌。我问冉莹:你点了什么歌?
冉莹趴我耳边唱了句:说,爱我永不变。
我说:知道了,我也会的!
冉莹一巴掌轻拍我肩膀上:我说的是歌词,你猜啊!
我说:千年等一回?冉莹点点头:猜对了,我跟你喝一个!跟冉莹走了一个。
陆智涛拿酒**凑来了:嫂子,我也跟你喝。冉莹说:好啊。喝完我啦。
陆智涛敬完,孙长文又来了:还有我。
冉莹又跟孙长文走了个酒。我不乐意了:你们都特么来找我喝啊,她酒量小。
陆智涛说:我们敬嫂子的,你眼红啊。
我刚要说什么,王汇祥过来了,拿起酒灌几口,问我们:我唱的怎么样?
我们仨对视一眼,默契的摇摇头,都特么认真喝酒呢,谁注意听啊。王汇祥说:怎么,不好听啊?我说:不是啊,没注意听,来,先喝酒!四个人一顿“呯啉咣噹”的碰,大口大口的灌了一通。冉莹唱完一首《千年等一回》,放下了话筒。王汇祥起身又去了,不忘跟我们说:注意听哈。她唱片头,我给你们唱个片尾去。
我们这回坐那认真的听了,回忆里既遥远,又熟悉的韵律响了起来,是《白蛇转》的片尾曲《渡情》。王汇祥用心而深情的唱了起来,挺不错,都在调子上,就是歌词不清,不知道是他大了舌头,还是我喝的头脑有点发晕的原因。
就听:“哈啊哈,哈啊哈,西湖美芹,山药甜呐,春芋入酒,溜乳燕呐,”有圆千鲤来相烩,无圆炖面手难钳”。“十年修的同涮肚,”“百年修的共抻面”“若是呛呀腌呀有灶哇”“白薯同心菜在眼前”“辣辣辣辣辣辣,辣辣辣辣,辣辣辣辣辣。”
歌曲缓词期间,王汇祥拿着话筒,望着坐在沙发上的我们问:我唱的怎么样?孙长文和陆智涛鼓起了掌。我说:王队,非常好,我都特么听饱了!王汇祥问我:我唱的不好?我说:不是的,就是歌词不清,老子听个歌,跟特么吃顿火锅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