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在是梦中醒过来,睁开眼睛看着一切,却感觉到自己像是睡很久,冬夏听到声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说道,“小姐,醒过来。”
“我睡多久?”清澈问道。
“小姐睡一夜。”冬夏道。
“我都有不记得自己睡这么久。”清澈道。
“小姐,我服侍你洗漱。”冬夏道。
清澈想起昨日事情,“今日我出门一趟。”
冬夏愣住道,“小姐,这是要去哪里?”
“我和人约好今日见面。”清澈眉宇间微微动一下。
冬夏没有再问下去,而是道,“小姐,我去准备。”
清澈微微点头,冬夏带着侍女走进来,给清澈熟悉,她与以往有些不一样,清澈会让她重新梳头,一次两次,直到清澈满意,妆容也比以往精致。
清澈看着镜中的自己说道,“我美?”
“小姐很美。”冬夏道。
“可是我还是觉得缺少什么?”清澈道。
冬夏觉得清澈又些变化,拿起一根玉簪子插在清澈的头上,“这样不就很好看。”
清澈满意的点头,走出房间,这时候绿衣出现道,一边向清澈走过来,一边说道,“清澈与以往有些不一样。”
“可能受到伤害,不过这样也好,因为才会有所改变。”冬夏道。
“不知道,这对她来说是福,还是祸?”绿衣道。
冬夏想起重要的事情,“我先去找清澈。”
绿衣道,“那你们就去。”
冬夏跑到归海府的门口,急急忙忙的跑上马车,“小姐,让你久等。”
“来,可以去我想起的地方,快点坐下。”清澈道。
冬夏道吗“是,小姐。”
“你可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清澈问道。
冬夏摇头道,“不知道。”
清澈道,“昨日有个男子救过我,现在我想去找他,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小姐,那南宫少爷?”冬夏问道。
清澈脸庞上有一丝不悦,“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他。”
冬夏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感觉心中有些难过,一直到马车在南诏国招待外来使者的客栈停下来。
清澈和冬夏走下马车,“小姐,为何我们来这里?”
“因为他在里面。”清澈道。
“小姐怎么会认识外来使者。”冬夏道。
“有缘就认识,跟我进去。”清澈道。
冬夏只好跟着清澈走进国宾馆,里面的摆设精致又不失大气,“清澈。”
“贝勒。”清澈道。
冬夏看着眼前英俊男子,有几分贵气,但是他不是南诏国的人,因为从他的着装就可以看出。
“我还因为我会等很久,没有想到我出来,就能看到你。”清澈道。
“这样你不开心?”贝勒道。
“我当然开心,只是……。”清澈却说不出口。
贝勒道,“只是什么?你有什么话想跟我说?”
清澈摇头道,“没有。”
“看你欲言又止的模样,我很好奇。”贝勒道。
清澈却很想掩饰内心失落的情绪,面带着笑,拉着贝勒的手道,“我们不是说好一起出去溜达,怎么想好要去南诏城的那些地方?”
“想好,听说南诏城姑娘很美,风景很美,食物美味。”贝勒道。
清澈道,“你一下说这么多,那我们去看美景。”
冬夏道,“听说南诏国的杜鹃花开的很美。”
“那我们就去看杜鹃花。”清澈道。
贝勒望着清澈道,“这里的杜鹃花很美,既然你们都想去的话,那就去看看。”
“好,那我们去去看杜鹃花。”清澈道。
“小姐,开满杜鹃花的地方还有一个客栈,累的话我们可以去客栈休息。”冬夏道。
“听起来不错。”清澈道。
三人快马加鞭的来到开满杜鹃花的宝地,可是南诏城最美的风景,只是近日听说有一间客栈,不知道谁这么有眼光,将客栈这美的地方。
一片艳丽的景象,眼前真的是杜鹃花,很美,清澈看着起这些杜鹃花,却没有开心的表情,而是眼底的冰冷。
冬夏也不敢说话,因为一个男子正在这开满杜鹃花的地方,等待一名女子,他看着就女子身旁却有另一名男子。
他满眼的难过,想清澈走过来,“我对你来说,没有利用的价值,就这样被你抛弃。”
清澈道,“你来就是想问我这些。”
“这些杜鹃花都不及你的美貌,我怎么可能放弃,我来是想留着你,只是没有想到你身旁却有另一个男子的出现。”南宫谨道。
清澈拉着贝勒的手道,“是,我们一起出来。”
“那我就不扰你。”南宫谨道。
清澈眼睁睁的看着南宫谨从她的身边走过,那一刻杜鹃花都失色,清澈没有难过,只是仰起自己的下巴,冬夏却忍不住道,“小姐,为什么不跟南宫公子解释?”
清澈听到此处,低下下头来,“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起。”
“小姐,你不去说明白的话,他会误会你,你眼睁睁让尝到失去至亲的痛,再尝到失去爱的痛?”冬夏不知到哪里来的勇气道。
清澈再也无法否认自己的感情,“我要去跟他解释。”
“清澈,就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贝勒眼神中闪过一丝痛处。
她摇着头说道,“原谅我。”
冬夏看着清澈跑过去追赶南宫谨,这是她初次看到小姐放下身段,周围的杜鹃花,焕发着光彩。
“她怎能这么残忍?”贝勒道。
“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情?”冬夏道。
“我们去客栈等。”贝勒道。
冬夏愣一下道,“好。”
贝勒和冬夏来到这家新开的客栈,建在平地上,有两层,用木板建成。
刚走进客栈冬夏有一种似曾相似的感觉,侵袭着冬夏,小二开心道,“两位客官是来赏花。”
冬夏道,“不知你们这里的掌柜是何许人?”
“很多人都这么问,两位客官不如进来品茶,说不定有容幸能一睹掌柜的风采。”小二道。
“想必你们掌柜是一个大美人。”冬夏道。
“那可不。”小二道。
冬夏和贝勒找一张没有人,且靠窗户的桌子,“两位客官想喝什么茶?”
“大红袍。”冬夏道。
贝勒也没有说话的意思,他现在满脑在想南宫谨与清澈的事情。
直到一位女子走到冬夏的面前,她抬起头来看着站在她身旁的女子,她的脸庞有几分柔美。
“柔桑,怎么会在这里?”冬夏叫道。
“原来我们是真的认识。”柔桑道。
“你忘记。”冬夏道。
柔桑道,“是,当时我和烈律逃出府中,来到这里,看到这里的第一眼,我就爱上这里,烈律在这里开一间客栈,这样我就可以住在这里,现在来看杜鹃花的人越来越多,来这里停歇的人也很多。”
“那很好。”冬夏道。
柔桑道,“我也觉得很好,每次看到这些杜鹃花,就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小姐和南宫少爷看到你现在开心的模样,一定会很开心,因为一切都是值得。”柔桑道。
“你口中的南宫少爷,就是那日救我的人?”柔桑道。
“是。”冬夏道,可心中却有一丝丝遗憾,不知道为什么感叹。
“柔桑。”烈律叫道。
“烈,我在这里。”柔桑道。
“你们怎么会来这里?”烈律看见冬夏道。
“我们一起来观赏杜鹃花。”冬夏道。
“这位是?”烈律道。
“这是小姐认识的人,外来使者。”冬夏道。
烈律拉起柔桑道,“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坐在这里干嘛?”
柔桑笑着和烈律走,看着烈律拉着柔桑的模样,紧张,爱惜,深情……
……
清澈往南宫谨走去的方向跑去,直到看着一个男子,站在原地似乎在等一个人。
“还以为再也追不上你。”清澈道。
“我就在你面前,告诉你们是什么关系,即使你说出伤害我的话,也不要这么残忍。”南宫谨道。
清澈摇头道,“我不想说些伤害,只是想告诉你,这真的是一个误会。”
南宫谨却激动的推开清澈道,“我都看的很清楚,现在你告诉我误会。”
“这真的是一个误会,你听我解释。”南宫谨道。
“清澈,为什么到现在你还要骗我。”南宫谨道。
“我真的没有。”清澈急的眼泪都出来。
“你还要我怎么相信你?”南宫谨几乎嘶吼道。
清澈用手抱着头道,“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知道你知道你一切,一定会不理我,我真的很害怕,可是我爹爹又在逼我,我不知道怎么办?我也根本没有想到我哥会出现。”
“清澈不要用你一脸纯真的模样来骗我,我已经不再相信你。”南宫谨道。
“看来我真的是不应该追出来。”清澈道。
“怎么现在又想起别的男子,是不是你爹爹要你拉拢他的关系,你就又勾搭他?”南宫谨道。
没有想到清澈眼神中发出一道光芒,“是。”
“清澈,为什么你会这样?”南宫谨道。
“那是因为你在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从来就没有认真的我认识我,知道我想要什么,你只是心中有恐惧,害怕我会永远消失,你却想要把我牢牢的抓在手中,南宫谨,我是人,我也有感觉,有情绪。”清澈道。
“对你是人,我应该为你考虑。”南宫谨转身就走。
独留清澈一个人站在原地,她望着南宫谨远走的方向,发现自己的手中空空,“想留,却留不住,不想留,却又在。”
她转身朝着南宫谨相反的方向走去,看到满山遍野的杜鹃花,她却无力欣赏,很想把自己锁在一个房间里面,没有任何人打扰。
“清澈,这里。”冬夏看到站在门口徘徊的清澈叫道。
归海清澈看到冬夏和贝勒,“想不到你们在这里。”
“对啊,我们在这里等你。”冬夏道。
清澈坐下来,却在小声的抽泣让冬夏一时没有明白,“他还是走。”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哭,原本整齐出来,却要沾满泥回去,冬夏也感到难过,“清澈,不要这样。”
“他为什么要这样?”清澈扑在冬夏怀中使劲的哭泣。
“不,清澈,只是他没有明白自己的心。”冬夏道。
“他根本就不爱我,我却还傻傻的欺骗自己,我很傻?”清澈道。
贝勒忍不住安慰清澈道,“你不傻。”
清澈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只是一个劲的哭泣。
冬夏和贝勒只是看着清澈一个哭泣,感觉到自己什么忙也帮不上。这是清澈不想忆起的一日,冬夏本想告诉她遇到柔桑,可是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说不出口。
贝勒将哭累的清澈扶起来,“哭是没有用,生活还是需要过,等下把自己洗感情,再想想以后怎么办。”
清澈眼神有些暗淡,对她还说,南宫谨的每一句话,像直刺她的心一样,感觉到周围都是昏暗无光。
“清澈,你就不能清醒一点。”贝勒再也忍不下去对清澈吼道。
“我不能,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清澈道。
“不管为什么,他都已经这样决定,你还能改变什么?”贝勒道。
清澈道,“我改变的只能是我自己。”
“既然你想明白,那答应我,以后都不要见他,也不要想他,更不要去见他,把他从你的心里磨灭掉。”贝勒道。
“这样不觉得有些残忍?”清澈道。
“残忍也是为你好,清澈。”贝勒道。
清澈痛苦的道,“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
“不能的话,你只会让自己难过,我真的不愿意看见你这样。”贝勒道。
“可是那也要很久。”清澈道。
“不管多久,我都愿意看着你好起来。”贝勒道。
冬夏有些不明白,却看着一切在她眼前发生,她这次没有想阻止。
“茶也喝,人等到,我们一起去看杜鹃花。”冬夏道。
“我们去外面看看,你会看到刚才的阳光和现在的阳光不一样。”贝勒道。
清澈已经无力反抗,就像一个受伤的动物,本想自己独自舔伤口,却被拉出去。
发现外面被不是那么可怕,原来还可以这么美,这边的好艳丽的杜鹃花。
“清澈,现在心情好些。”贝勒道。
她点头往花海里面跑去,“我会努力的忘记你,就像你不曾出现一样。”
“小姐,快看这里,一团杜鹃花。”冬夏惊呼道。
清澈没有往日那么有活力,但是还是跑到冬夏说的地方去看,“真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