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没有往日那么有活力,但是还是跑到冬夏说的地方去看,“真的很美。”
“小姐,就不能开心一些。”冬夏道。
“我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开心。”清澈道。
冬夏很想给清澈力量道,但只能靠她自己放下,贝勒却站在清澈的身后,他握住清澈的手道,“相信我。”
清澈有些怀疑的说道,“你真的可以?”
“可不可以,不是靠嘴巴说,而是用行动。”贝勒道。
清澈还没有没有答应过来,贝勒道,“你没有心思看杜鹃花,我们可以再去别的地方。”
她犹豫一下,收回自己的手道,“我现在只想回去。”
“清澈逃避不是办法,不要想那些事情,跟我一起去放松,而且不是一日,而是每日。”贝勒道。
“你没什么对我这么好?”清澈想不到任何理由。
“因为从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深深的被你迷住。”贝勒道。
清澈却又些不自信的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把我的心给你看。”贝勒道。
“曾经也有人像你一样说过这样一番深情的话,只是我依然被无情的抛弃。”清澈道。
“我不是他,为什么你把我跟他混为一谈?”贝勒着急道。
清澈道,“男人不都一样。”
贝勒放开清澈道,“我跟他不一样,就不要把我跟他混为一谈。”
“那你是什么样,还要我这颗受伤的心,怎么在经得起颠簸?”清澈有些激动道。
清澈你冷静一点听我说,“现在你已经与他不可能,要清楚这一点,我是来拯救你。”
她没有反抗,只是点头,“我知道我不该这样,可是我也控制不住自己。”
“清澈,不是你能不能控制,是你一定要控制,我知道你很难过,我愿意跟你一起难过。等你完全开心起来,我愿意等。”贝勒道。
她望着贝勒,没有再拒绝他的好意,电闪雷鸣,本该是风和日丽,一下子下起倾盆大雨。
柔桑看见贝勒很想拉清澈走出,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清澈,我们找个地方避雨。”贝勒道。
她却想到柔桑,发现她不见,贝勒拉着清澈的手说道,“不用管她,会照顾自己。”
清澈和贝勒往深山里面跑去,躲在一个岩洞下面,贝勒看清澈的脸色有些不好,“想不到这次又湿衣衫。”
“是,不知为何我们与水这么有缘。”清澈道。
贝勒没说话,就动手生火,原本冰冷的清澈,感觉到一丝暖意,“清澈坐过来,我帮你暖手。”
清澈道,“我烤火就好。”
贝勒坐过去,握住清澈的手,把她的手放在手中不断的搓,原本冰冷的手,暖和起来。
清澈看着贝勒的笑容,那一刻他觉得只是她遇到最温暖的笑,不知时光的流逝,那一刻清澈以为找到可以依靠的人,却忽略自己心中的感受,被一种奇怪的感觉占据,直到铸成错。
“是不是感觉到温暖?”贝勒道。
清澈想缩回自己的手,“男女授受不亲。”
“清澈,明日我去你府中做客怎么样?”贝勒道。
她没有说话,“我不能。”
“既然你不答应的话,我就不去。”南宫谨道。
“我们明日去拜访一个人怎么样?“清澈道。
“是名女子?”贝勒道。
清澈道,“是,难道不好?”
“好,但是却知,任何女子都不及你。”贝勒道。
“你是在怀疑我?”清澈道。
“因为我能感觉到你还未完全相信我。”贝勒道。
清澈摇头又点头道,“没有。”
“我知道我也没有感觉错,饿的话,我去找食物给你吃。”贝勒道。
清澈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一个人沉迷不说话,却在关键的时候道,“外面下雨,还是等会再出去。”
“还以为你生气。”贝勒道。
“没有。”清澈道。
洞口的外面嘀嗒嘀嗒下着雨,洞里的清澈却烤着烧的很旺的火,贝勒从腰间拿出一个酒袋给清澈,“喝一口酒暖身子。”
她接过他手中的酒去,一饮而尽,“风阁的酒。”
“想不到你尝出来。”贝勒道。
“我曾经尝过,现在这味道,还记忆犹新。”清澈道。
“是因为他?”贝勒道。
清澈道,“我们就是在风阁遇见,开始,没有想到后面会这样,这酒的味道我以后没有忘,只是他变。”
贝勒接过清澈手中的酒,“想不到这酒,能唤起清澈的记忆深处的事物。”
清澈苦涩笑起来,“任何事物都能唤起记忆,只是最痛苦,往往让人影响深刻。”
“我不想让清澈想起,那是不是一定让你快乐?”贝勒道。
清澈愣住,看着贝勒,他拉着她的手,往外跑去,没有下雨的这里会这么美,清澈还是初次看到雨后初晴的景色,却被这深山中的景色震撼。
“有些人往往因为痛苦而沮丧,却不知道痊愈之时才是最美的时刻,与其记忆那些痛苦,还不如记住自己走出来过程,清澈,我也想成为你记忆深处之人,却不知那个让你痛苦,而你让你开心和感到幸福的人。”贝勒道。
清澈还是初次听到这样的话,却这么的动听,让她有些恋恋不舍。
“我们去走一圈。”贝勒道。
清澈没有拒绝与贝勒走一圈,发现雨后初晴会是这么好看,雨气在身林中蔓延,一片灰蒙蒙,娇嫩的花也盛放着,一眼望不尽。
“想不到会有这么美的地方?”清澈道。
“这也是我初次见到,我住的地方一望无际的草原,很少看见树木,更别说这么多树木成的森林。”贝勒道。
“这就大概就是塞外。”清澈道。
“你想去看看塞外吗?“贝勒道。
清澈点头道,“我想去看塞外。”
“那过几日跟我一起去塞外。”贝勒道。
“真的可以?”清澈问道,她已经厌倦这一切。
“那带你去塞外。”贝勒道。
清澈犹豫一下,但是还是说道,“那我就与你去塞外,可是我不知道哥不同意?”
“看着你在这里触景生情,还不如跟我一起去塞外。”贝勒道。
清澈指着远方道,“你看杜鹃花看的多美。”
“是,很美走近看,一定会更美。”贝勒道。
清澈惊喜的道,“真的吗?”
却不知道美丽的同时,也有危险在,一条蛇正盘旋在树枝上,这等待着扑食,清澈准备摘杜鹃花的时候,蛇咬过来,清澈看着蛇在她的眼前分成两节,掉落在地上。
“幸好你救我。”清澈道。
贝勒道“保护你,不知道什么时候成为的心事。”
“这里太危险,我送你回归海府。”贝勒道。
清澈道,“我不想回去。”
“可是那是你的家。”贝勒道。
清澈执拗不过贝勒,只好让他送她回道归海府中,却看见归海清洵站在门口,清澈走下马车,“哥。”
归海清洵看着清澈道,“归海府的大小姐怎么能这样?”
清澈低下头道,“这是意外。”
归海清洵道,“清澈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
“清澈不敢忘。”归海清澈道。
“那就不要让我看到下次,不然我是不会让你踏出归海府一步。”归海清洵道。
“什么事情让归海兄这么生气?”贝勒从马车上走下来问道。
“是你?”归海清洵有些惊讶道。
“就不能是我?”
“你怎么跟我妹妹在一起?”归海清洵的道。
“哥,他没有伤害我。“归海清澈道。
“你知道他是谁?”归海清洵道。
“清洵远来是客,不要这么拘束。”归海老爷走出来道。
“归海老爷,好久不见。”贝勒道。
“想不到贝勒会来,快里面请。”归海老爷道。
“不用麻烦。”贝勒道。
归海老爷道,“不麻烦。”
贝勒在归海老爷热情的招待下,走进归海府,清澈也跟着进来,回头见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却只是一闪而过,清澈以为自己看错,并且放在心上。
清澈回道自己的房间沐浴,冬夏已经回到归海府,“小姐热水已经放好。”
“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回来?”清澈问道。
“小姐,我只是想看着小姐像以前一样。”冬夏道
“以前的我有什么好,还不是被抛弃。”清澈道。
“小姐,你不能这么想。”冬夏道。
清澈道,“事情已经发生多说无益。”
“小姐,我想看着你像以前一样开心快乐。”冬夏道。
“以前,回不去。”清澈道。
“小姐,不要这么想。”冬夏道。
“出去一圈,我已经很疲倦,就让我安心泡澡。”清澈道。
冬夏道,“让我服侍小姐泡澡。”
清澈点头,泡在浴桶中,她感觉到很放松,“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
“小姐……。”冬夏看见清澈又睡过去。
“清澈,睡觉。”绿衣道。
冬夏点头道,“是。”
“不知道为何最近我的眼睛一直在跳。”绿衣道。
“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冬夏道。
“我也感觉到。”绿衣道。
“你们在说什么?”清澈道。
“小姐,是不是我们吵到你。”绿衣道。
“你们说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还能有什么糟糕的事情发生。”清澈道。
绿衣和冬夏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小姐,你是不是听错?”
“我听的很清楚,刚才我睡的很浅。”清澈道。
“小姐我们是在说别的事情。”冬夏道。
绿衣道,“我们是在说夙夜的事情。”
“夙夜发生什么事情?”清澈问道。
“他,他………”绿衣说不下去。
“我就知道你们在说我,还敢否认。”清澈道。
“我们没有,只是不知道怎么说。”绿衣道。
清澈道,“我想与贝勒去塞外。”
“小姐,你可想好,那可是边塞。”冬夏道。
“我只是想去别的地方散心。”清澈道。
“那可是边塞。”冬夏道。
“就因为是边塞,我才想起。”清澈道。
绿衣道,“我就预感到有事情发生,既然你已经决定,那就去。”
清澈道,“冬夏,会同意?”
“小姐,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我们能决定。”冬夏道。
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冬夏道,“谁?”
“小姐,老爷让你去书房有话跟你说。”侍女道。
清澈道,“我还在沐浴,等会过去。”
“是。”侍女道。
清澈的脸庞一下沉下来,冬夏道,“小姐,怎么?”
“不知道我爹爹又会跟我说些什么?”清澈道。
冬夏不知道说些什么,只看见清澈陷入沉思,清澈想起上一次,爹爹也是把她叫去书房,因为她就要去南宫府小住,现在又叫她去书房,不知道所谓何事?
“小姐,还是快点去,”冬夏道。
清澈笑道,“看来又有好事。”
冬夏不明白清澈话中的意思,也不敢多问,只是给清澈穿戴整齐,清澈的脸庞却没有看见一丝笑容。
清澈没有耽搁,来到爹爹的房间,他正观赏画,“贝勒还在吗?”
“他有要紧的事情,就先回去。”归海老爷道。
“那爹爹叫女儿来,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清澈道。
“还记得爹爹上次叫你回来所谓何时?”归海老爷道。
清澈脸上有些情绪道,“记得,让我潜入南宫府,给爹爹着一样物品。”
“那你找到吗?”归海老爷问道。
清澈看着归海老爷道,“我找到,却被哥哥夺取。”
“不,是你哥哥在帮你。”归海老爷像是看穿清澈的心思。
“是,可是那又能怎么样?不是一样都是爹爹到。”清澈道。
“不,对我来说不一样,你哥哥只是帮你,没有你哥哥帮你,你是不是还要把你自己献出去。”归海老爷道。
清澈摇头道“不。”
“你到什么是时候才能明白,你是归海府的大小姐,凡事以归海府的利益为重。”归海老爷道。
清澈听到此处跪下来,“爹爹,给我机会。”
“好,眼前就有一个大好的机会。”归海老爷道。
清澈流着泪看着归海老爷道,“爹爹想要女儿去做什么?”
“去塞外。”归海老爷道。
“因为贝勒。”清澈道。
“你知道贝勒,是一个有身份和地位的人,他知道的太多,你只需要跟他去塞外,得到我想要的线索,我的女儿不会糊涂地问我,什么线索?”归海老爷道。
清澈一滴眼泪掉落下来,“明白。”
“清澈,不要觉得爹爹狠心。”归海老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