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希在西魔教中原分教里面穿堂过室,看着太阳方向,凭感觉的走,原来这魔教的建筑不是正南正北的,很多建筑都是歪的,呈现八卦形状,据说魔刀老祖三世喜欢设计房屋,都是他的思路,不过住习惯也觉得很好,似乎更科学。
一路之上,大家都纷纷对若希折腰行礼,这中原分教现在也就两千人,雪眉道长精明能干,不知用了什么方法,大家现在都知道昨晚诞生了一位圣魔姑姑。大家看气质,看那红衣装扮,心想一定是这位翩翩仙子了,不少女教徒纷纷对若希投去羡慕的目光。各自心里纷纷记录若希的音容笑貌,导致后来出了不少东施效颦的故事。
这分教的院落到也很气派,无数的院落,有山有水,廊腰缦回,看得出财大气粗。若希一路凭着感觉,轻松的走出了门,自己都觉得有些意外,还以为这是他们什么诡圈套呢。
若希一出门,见后面牵马跑出一很像豹子头的人,这牵马而跑的人速度极快,看样子是这日人拽着马跑,来人正是那豹纹飞。
原来剑魔教主是让送这我圣魔姑娘回林家客栈的,自己哪敢不尊命,哪能让圣魔姑娘自己回去。但看姑娘很嫌弃自己,让自己滚,也不敢违抗,豹纹飞奔跑如飞的去了马厩,牵了一批白色千里马,这马容貌不比独孤的汗血马差,豹纹飞又让马倌取了最好的马鞍,一起给马穿戴上,白马饰金羁,这才追赶出来,他拉着马跑,追赶圣魔姑姑。
本来独孤说起名教圣魔姑娘,可是那雪眉老道在里面叫人家圣魔姑姑。或许是这老书生自作主张乱改口,但毕竟他是分教长老,怎么会弄错?在外面听的大家好也都凌乱了,于是大家按照自己感觉判断,有的叫圣魔姑娘,有的称呼圣魔姑姑。
若希看他追赶自己,看样子对方似乎也没什么恶意,就停住了。
豹纹飞提前减速,刚好停到了姑娘身边,道:“圣魔姑娘,剑魔教主让送您,我看您不让我们送,我只好牵了一匹马,送您一匹马,您骑马回去吧。”
若希看地方也是诚意,牵过了马,没有说话,直接跳到马背上。
豹纹飞道:“这马听得懂人话,我跟它说过去去林家客栈,它认路的,自会带您去的。”
若希怒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去林家客栈的,你们还有埋伏不成?”
豹纹飞道:“不敢不敢,是剑魔教主吩咐的,您已经是剑魔的人了,我们还哪敢陷害你!”
若希怒道:“你给我滚远点!”说完,若希打马而跑……
若希心想那个该死的剑魔怎么什么都知道,难道他们西域魔教有什么魔法,莫非他一路跟踪自己?心想算了,还是先回去见师父吧,师傅一定急的不行了。
若希打马而走,没走多远就遇到了楼百尺,二人一起沿着运河边大道回到了林家客栈。
楼百尺昨晚就是在西域魔教睡的,早上发生的事他全都知道,楼百尺察言观色,昨晚他们洞房里估计什么事发生,不然若希不会这么镇定自若的。若希出来,楼百尺就暗中跟着,差不多的时候才追上若希,跟若希一起回去,自然可以在绝缘师太面前请功。
商丘城虽然比不上东京城那么热闹,但也差不了多少,这大运河边上早早就人头传动,小商贩林立,繁荣异常,要喝的小贩四处穿行,马根本就跑不起来,如人走街市一般的慢。人民都用异样的眼光看这美貌女子,穿着红色婚衣,骑着白色骏马,如同天上的仙子来人间成婚一般。
若希收获了满大街人的目光,无奈无语,心中更恨那独孤求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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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希和楼百尺走在路上,边走边说这一路过程,百尺这是现编乱造,只为讨好若希,进而让若希在师父面前美言几句,他们骑马漫步而走,正遇到寻找自己冷秋水,秋水忙过来询问,简单聊了经过,冷秋水在前面开道,三人迅速回客栈,要去快慰缘师太的心急如焚的心情。
绝缘师太见到若希喜出望外,抱起若希,喜极而泣,简直如宝贝失而复得一般欣喜,绝缘师太暗暗发誓,现在找到若希,往后路上啥事都不管了,要快速把若希送到舅舅那里,让苏大人好好管教,可不能再轮跑四处招惹闲事了。
楼百尺道:“我就听说独孤求败今天晚上才会到商丘,若希现在回来,一定是毫发无损。”百尺一边说一边看着若希坏笑。
绝缘师太一听这话,立刻拉起若希袖子看,如母老虎一般的虎视眈眈的查看,那娇艳欲滴的守宫砂还在,这才放下了心。
绝缘师太打发楼百尺出去买些好吃的,自己和峨眉双冷陪着若希聊以往的过程,说起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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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凌婵妖道早上醒来,对那些被点血的小厮门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打了半天,其中一个的穴道解开了,这小厮说新娘子被真正的雪梅道人劫去了,这名小厮糊里糊涂的,平日里就是混吃等死,啥也不想,他闹不明白剑魔和雪眉道长谁管谁,剑魔与他们交谈时他在后面也没听明白,只是要大家就是群殴,自己跟着滥竽充数就行,就有饱饭吃。
这凌婵妖道闻言,怒不可遏,立刻拿着自己的魔刀,只身前往雪眉道人的所在。
凌婵妖道先是骑马,从芒砀山一骑绝尘,白发飘飘的飞奔下来,来到商丘城的西魔教所在,飞檐走壁,竟都是在房上走,四处探查,很容易在雪眉道长旁边的一处院子看到了花轿,正是自己几天前花钱让人打造的八抬大花轿。
凌婵跳进院子,落在花轿旁边,他那知这里已经布置下去天罗地网,都等他快一天了,简直进来个飞鸟都会被人发现。
这时只听到锣鼓相声,一群人奔涌而至,为首的正是那余濡沫。后买还有豹纹飞,雪眉老道。
凌婵看到来人全不在乎,各个都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自己上几次和他们交手都是酒后跟他们乱打,他们哪里是自己对手,即便他们布置下弓箭手,自己随便抓两个人就能当火盾牌,抓两人飞檐走壁的逃走也是很容易的。
余濡沫来到凌婵面前站住,往后看了一圈,不见剑魔身影,心里有些发虚。余濡沫心想着西域魔教教主真不靠谱,昨天晚上霸占了人家老婆,自己身为朝廷四品命官,思来想去都没有去管,看来昨晚剑魔教主是累着了,难道现在是去哪补觉去了。现在自己只能硬着头皮和凌婵妖道动手了。
余濡沫这两天一直心里挺高兴,认为有剑魔协助,抓那凌婵应该可以办到,自己可以完成大功一件。自己都可以想办法让皇帝知道这事,先大肆吹嘘一下凌婵的恶行,再说出自己力王狂澜,只身抓了妖道。凌婵妖道自然会被凌迟处死,他的一片一片肉掉落地上,那可都是为自己的高官厚禄铺路啊!
余濡沫只想拖延时间,自然有人去报信的。
余濡沫对周围人道:“大家都不要动手,免得枉送性命。这妖道凌婵刀法厉害的紧,我先来问问他。”余濡沫转向凌婵,道:“妖道,你大清早来此做甚?”
凌婵毫不在乎,道:“他妈的,你这狗官为何又在此,你又做甚?”
余濡沫道:“我和雪眉道长是朋友,你作恶多端,还诬陷好人,你该当何罪?”
凌婵怒道:“你们都他妈的装什么好人,你们抢了我娘子,我可是明媒正娶,这是花轿就是物证,别人抢我娘子你怎么不管,你们大宋到底有没有王法?”
余濡沫道:“妖道住口,修得猖狂,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今日你难逃国法制裁!还不如束手就擒手,我可以念你有心悔改,减少你的惩罚。”
凌婵笑道:“你说改就该,凭什么你说话好使,看来大宋的国法都在你的嘴里,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你们必须要公正对到老子,该什么罪就什么罪,用不着减,最好加点,哈哈哈!”
余濡沫还想继续找词拖延时间,哪只对方是急性子,已经出刀。但见凌婵的刀法快如闪电,练练攻击,余濡沫只能拆解。可能今天凌婵的状态的确很好,可能余捕头昨晚未眠的原因,余濡沫只拆了三招就抵挡不住了。
这一招凌婵妖道力劈华山,刀有一定斜度的从上而下砍来,余濡沫的刀拆解之前那招时自己的刀在下身,已无法回位格拦。余濡沫心想大势已去,高官厚禄都将是泡影,已无法躲闪,要么被切掉大一半脑袋,要么被刀切掉一小半脑袋,难逃一死,有时万念俱灭,只能闭上了眼。
但听铛的一声金属相撞的声音,余濡沫睁开眼,见妖道的刀已经不在了他手里了。余捕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立即出刀,要趁对方没有武器,要将其砍死,活捉看来是不可能了。
原来从凌婵妖道一进院子,雕侠就空中鸣叫,告诉了独孤他的位置。独孤很快就跟在他后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余濡沫和凌婵说话打斗时,独孤一直在房顶站着看,四大护法也懂得小雕的语言,跟小雕一起站在房上看热闹。
独孤看那凌婵的刀法确实是魔刀,水平大概比几年前的魔途要好一些,可四品大元余濡沫的刀法这么差独孤却没想到,本还想着看看他的水平,这下不得不出手相助。独孤一个一剑飞仙,突如其来的振飞了妖道的魔刀,剑传力于刀,剑与刀一起飞行旋转,众人眼睁睁看到两把武器都飞到了独孤手上。
凌婵的刀被振飞,自己也是一懵,心想一定是有高人在场。可是没人出现,只有这个余濡沫继续和自己打。凌婵今天也是怒了,怒气全撒在了这我沧浪神捕头上,拳掌法交加,雨点一般攻击余濡沫,二人打的难解难分。
这是独孤已经站到了雪眉道人身边,一共观战,将魔刀交给了旁边的豹纹飞。
眼看二人打的势均力敌,独孤也有些不耐烦了,只觉得自己被豹纹飞骗了,这妖道没什么了不起的。独孤的看法在余捕头看来那等同于官大一级压死人,决斗之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一点的差距在这里就是要命的,凌婵妖道的拳脚也是伶俐刚猛,被重重的打上一拳,非死即重伤。
独孤道:“余神捕,你们都会过着妖道,我还没和他玩耍过呢,可否让我会会他?”余濡沫一听就知道来了救星,自己专心打斗都无暇看到剑魔来了,立刻跳出圈外,大喘粗气。
凌婵妖道看来的是个生面孔,一个年轻小伙子,大惑不解,道:“你是何人?”
豹纹飞在傍边喊,你配问么,这是我们教主,剑魔教主!
凌婵妖道一听就是一愣,早有耳闻,想不到剑魔也到商丘了,他怎么这么年轻,看神态好像个玩世不恭的小孩子,都不是像个正常年轻人。
独孤对豹纹飞道:“把刀还给他,我要看看他熟悉不熟悉魔刀。给我也找把刀。”正好余捕头将自己的刀递给了独孤,独孤接过道,对凌婵道:“来吧,切磋一下魔刀。”
独孤认为自己已经把魔刀刀法忘了,看到凌婵的几招,又想起来一些,想如此会会他。
二人一交手,独孤率先进攻,把自己的知道的魔刀刀法招数都用了出来,场面一下子成了教学的局面。但见凌禅老道的衣服被一片片花落,如同对衣服凌迟一般。独孤的每一招都可以划破他的衣服,却没哟伤到他的肉,一丝血迹都没有。
凌迟打着打着就不打了,跳出圈外,魔刀扔到地上,目光呆滞。一个捕快过去把他的刀捡起来,这也是罪犯凶器,要作为呈堂证据使用。
这时候余濡沫等几个捕快上去,用绳子把凌婵妖道捆绑起来。
余濡沫躬身行礼,谢过剑魔教主!就这要带要犯走。
独孤道:“余大人,我了解到这妖道凌婵以前是我们西域魔教之人,他还没有被除名,我今天得先用教规处理他。”
余濡沫面色有些为难,道:“额……可否给他留条活命?”
独孤笑到:“可以。”独孤问雪眉道人,“凌婵的罪过教规如何罚?”
雪眉道人道:“按当前教规,诬陷教内长老,殴打同门,应罚脊杖二十,逐出教廷。”余濡沫一听心里很气,原来他们教内的规矩只罚他们教内做恶,其他罪过一律不管,可也是,不然大宋法律干什么用呢。
众目睽睽之下,凌婵妖道被脱裤子打了二十脊杖,衣服裤子都打烂了,凌婵是一声不吭。
余濡沫命人将妖道凌婵捆的结结实实,简直用绳子给他现做了衣裳,想来这次是万无一失了,得了个活口,这妖道罄竹难书,自己这下不知道要破多少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