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喋喋不休的宁韶光,安轻语淡然的掏了掏耳朵。伸手一把抓住宁韶光的衣领,把她往无人的巷弄中拖去。
“你干什么!”
宁韶光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朝她逼近,依旧在恶毒的咒骂着。安轻语轻敲响指,宁韶光清明的眼神瞬间变得混沌。
她张开嘴巴露出尖锐的獠牙,一口咬住宁韶光的脖子。在安轻语身后,沉茵走了出来。
“你不要一个人享用啊,这样多不好。”
安轻语回头望了一眼沉茵,随后将宁韶光丢向沉茵,擦拭了一下嘴角眼中满满的嫌弃,“难吃。”
沉茵温和的抚摸着宁韶光的脸蛋,感慨道:“好一张娇艳的脸蛋。”说着她的食指滑倒宁韶光的胸口,“可惜这颗心却是黑色的。”
沉茵优雅的享用着午餐,举手投足间像西欧中世纪的贵家小姐一样。
“她挺好玩的,不如留下逗逗。”沉茵擦了擦嘴角,一脸靥足的模样,“你一下如何。”
安轻语用湿纸巾擦拭双手,无所谓的耸肩,“都可以。”
等到响指声响起的时候,宁韶光一脸疑惑的望着四周,嘴里嘟囔着“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应该是要回家的啊?”
面色苍白的她回到家中洗澡的时候看到脖子上的四个小红点,眉头紧锁等出浴后冲着家里的佣人喊道:“李妈,治疗蚊虫叮咬的膏药在哪里?”
“宁小姐,我这就给你拿上来。”李妈应了一声,从医药箱中找出治疗蚊虫叮咬的药膏递给宁韶光。
宁韶光笑着接过对李妈道谢后,关上房门就一脸嫌弃的将药膏拿在手上,“也不知道她洗手了没有。”
她打开棉签蘸取药膏照着镜子对着脖子上的红点轻轻涂抹,真是的她干嘛没事去那种破旧的小巷子,害的她白皙的皮肤留下红疹子。
无论宁韶光怎么回想,她就是想不起来自己为什么要去那个巷弄。一夜安好,等她再醒来的时候忽然觉得头很晕。
宁韶光虚弱的扶着扶手从楼上走下来,原本红润的小脸此刻苍白的像一张纸一样。她的父母看见了立刻打电话给学校请假,让她乖乖的待在家里并且让家庭医生过来一趟。
家庭医生过来查看了一下,确诊说宁韶光只是贫血比较严重,要多吃红枣一类需要补血的食物。
宁韶光虚弱的躺在床上,呆愣愣的看着天花板,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想不起来。随着几天的调理,她苍白的小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红润。
她也可以去学校上学了只不过不能做剧烈运动,在学校和她玩的好的人过来慰问了一下就去操场玩游戏了。
等到这群人再次回来的时候,宁韶光说自己不舒服想要请假回家。老师看到宁韶光无血色的脸二话不说签完字打电话给她家长叮嘱了几下。
宁韶光回到家中躺着休息,缓缓合上眼睛。
就在此时她房间的墙壁产生扭曲,安轻语和沉茵二人从墙里面走了出来。沉茵抚摸着宁韶光的小脸,啧啧称其:“你瞧瞧这张小脸没了血色一下子变得难看了许多。”
“那又如何。”
安轻语冷漠的话语让沉茵嗤笑,“我说安轻语你真的之前是人类,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那是什么东西,可以吃吗?”安轻语略微阴沉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迷茫,这样的举动成功把沉茵逗笑了。
“那东西不能吃,不过这个可以吃。”沉茵饶有兴趣的望着安轻语,那抚摸宁韶光脸的手却停了下来。
酒足饭饱之后,安轻语和沉茵离开了宁韶光的公主房间。等到李妈敲门叫唤宁韶光出来吃饭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宁韶光的父母收到消息后痛不欲生,他们捧在手心中的小公主为什么会突然死亡,都怪他们沉迷于工作没有好好照顾宁韶光。
宁韶光死亡的噩耗被三年四班的人知道了,现有谢喻跳楼后有刘邵怀在家自杀现在又来了宁韶光突然死亡这让三年四班的人变得低迷起来。
一晃到高考的时候了,沉寂在习题海洋中的同学完全忘记了关于宁韶光的死亡,一颗石子投入大海又怎么能掀起波浪。
没过多久一个暑假就这么过去了,老生离去新生报道一届随着一届。
某日午夜十二点,云华大学艺术学院地下停车场内传出惊声尖叫。这声尖叫划破了寂静,却向一颗投入大海的石子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直至第二日清晨,警车的汽笛声在学院内响起。上课的学生们路过此处,在看到被医护人员用担架架出来并且蒙上白布的人,所有的学生面部表情都发生了变化。
同学甲用手肘顶了顶身旁的同学乙道:“听人说这里死的人没有流一滴血唉,脖子上有两个小红点,你说会不会是——”
同学乙将一本书仍在同学甲的脸上,冷漠的说道:“多读书、多看报、少吃零食、少玩游戏。现在是科学社会停止你那天马行空的幻想。”
同学乙说完低下头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随后说道:“快上课了,别呆在这里了。”
同学甲被同学乙拖走,脸上露出极其不情愿的神色。
就在距离这件事发生后的一个月,云华大学社团招新正式开启,一名男生待着耳机看着校园框上贴着的海报,上面写着‘超自然研究社’眉头一挑这几个字样。
他饶有兴趣的用手机将这个海报用手机拍摄下来,朝着这个社团招新所在的地方走去。
一进去看着上面坐着的两个人眉头一挑,哦吼,这俩人他认识。那两人抬头望了一眼来人,看到他是同样露出惊奇的神色。
“好久不见,章子谦。”
“好久不见,许烨、赵司。”章子谦在下耳机同二人打招呼后,挥了挥手机说:“真么想到这个社团是你们两个人办的。”
许烨苦涩一笑,整理了一下手中的报名表说:“我也没想到你居然会在这所学校,而且是第一个进入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