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公主笑道:“她四个都是那么闷烧,哪有我这么豁达?我若将这套功法告诉她们,没的叫她们笑话我。35xs到不如你一一传授才是。”
七苦为难道:“为夫在他们四个心目中,可是顶天立地的正人君子,我如果传授,势必被他们认为是淫邪下流之辈。”
…
二人商量半天,还是逍遥公主提议,假称这套功法乃七苦祖上独传功夫,练之可固本培元,保胎安身,增涨法力。
二人说做就做,令人将鱼妹等四女召集于一处,以假称的功法授之,从此,四女的侠道大业与日俱增。
这日七苦刚处理完政事,慕容剑绮同怜月仙子到访,七苦在尚书房接见二人。
慕容剑绮憔悴异常,若有所失。
一见面,慕容剑绮便跪下,声泪俱下道:“七哥,助我!!!”
七苦忙去搀扶慕容剑绮,慕容剑绮却道:“七哥若不答应我之请求,我誓不起身。”
七苦耸然动容,道:“公子堂堂大燕后裔,身份珍贵无比,岂有长跪之理?”
慕容剑绮听到这里,反而自怀内掏出手帕以捂脸拭泪,边哭边道:“我三十出头,业未就功未成,前又西夏和亲失败,间接害死西夏国君,导致两国联盟失败。西夏国人对我恨之入骨,宋国赵氏兄妹认为我是祸首,以有驱我出境之意…我爹爹奋斗一生留下的慕容山庄,也不能保也,如果姐夫你不肯帮我,我立即横死于你面前。”
七苦惊道:“公子慢来,不知你要我如何帮你?”
慕容剑绮只是哭泣,不肯言语。
怜月仙子道:“七哥,我愿意从现在开始,做你萧家的媳妇,从此对你不离不弃。只求七哥看我面上答应我家公子两件事——一是与我家公子义结金兰,二是助我家公子成为大金或西夏驸马。35xs”
七苦叹道:“阿怜,你的话我都可以听,只是两国公主恐怕不会答应呢?毕竟大燕已经亡国了很多年。”
慕容剑绮听到亡国二宇,哭声稍顿,眉头颤了一颤,接着又哭了起来。
怜月仙子双眼发亮,喜道:“不去试试,又怎么知道成功与否呢?七哥你对大宋国和大金国都有深恩,只要七哥与公子结成异性兄弟,两国都会看在七哥面上好生接待公子,这就是机缘,若两位公主与我家公主有缘,那么,他们或许便会招我家公子为驸马。”
七苦想想,便道:“好,从现在开始,慕容剑绮便是我兄弟,咱俩生死与共。咱们即刻前往开封府,先找赵询相商。”
怜月仙子大喜,大叫道:“好——”
好字未落口,她人便晕了过去。
七苦大惊忙探她脉搏,却看不出所以然。忙以法力稳做怜月仙子病情,叫人去请素素娘娘来看视。
不久,李素素等五女来到,查看病情,然后冲七苦点点头,才道:“仙子的病我可以医治,一旦醒来,我便会派人通知慕容公子,公子就暂回燕宫等侯消息吧?”
慕容剑绮迟疑道:“这…这…”
七苦道:“我答应过你的事情,是不会忘记的,待阿怜的病稍微好了一些,我再帮你晋言。”
慕容剑绮这才释怀,才起身抱拳道:“怜姐的病就全赖大嫂救治了,请大嫂务必治愈怜姐。”说完告辞离去。
李素素点点头,待慕容剑绮出去后,才急道:“七哥,恭喜你,怜姐有了身孕,我们快扶她床上休息。”
方羽红忙道:“快扶怜姐到我房内调理。35xs”
七苦索性将怜月仙子抱入方羽红闺房,轻轻将怜月仙子放在床上。
李素素再度执怜月仙子玉手以勘察病情,众人关切的看着二人。
七苦离李素素最近,见她面色越来越是沉重,眉头也越皱越深。不觉忧从心起,看着怜月仙子的眼神爱意横溢。
良久,怜月仙子才起身,左手一探,便在她手心出现一个小瓶,再自瓶内倒出三颗药丸,并以温水喂入怜月仙子口内。
然后才道:“服了这三颗药丸后,可暂保胎儿没事。不过,七哥,怜姐还得了另一种怪病,其症状竟与义姑当日一样,我估计她俩患的是同一种病。这种病极为奇特,这世上恐怕唯有血姑方能医治。待怜姐在此休息一夜,我们再返回七苦山庄,寻求血姑医治。”
七苦惊道:“怎么有这么奇怪的事?义姑和阿怜居然患了同样的病?”
方羽红心思最为细密,她见怜月仙子于昏迷途中,额头上仍然冒出一窜汗珠,不觉甚为怜惜,忙掏出锦怕替她擦拭,谁知一擦之下,让她吃惊非小,怜月仙子的脸突然一下子烂了开去…
七苦呼道:“红儿你做什么?”
方羽红也是惊呆了,道:“我…”
鱼妹叹道:“七哥,不关红姐的事,这人不是怜姐,她也戴了人皮面具,但她一定是姑苏慕容家的人,据我所知,慕容家的易容术高明至极,可以达到真人一般无二,只是却具一物,就是不能接距离接触花粉胭脂之类,这些都是当初邓九公告戒我的,我相信红姐手帕上一定沾上了胭脂!”
方羽红舒了口气,才道:“原来如此,不错,我这手帕上的确是沾上了胭脂!唉!幸亏如此,不然岂不是要人打死?”
逍遥公主笑道:“谁忍心打你呢?你俩又是朋友又是夫妻,疼你还来不及呢!”
七苦忙陪笑道:“都怪我,一急便说错话,好红儿,你可要原谅我啊!”
方羽红用空着的一只手单指轻轻戳了一下七苦额头,娇嗔道:“你呀!一个心思,老是在什么看不见摸不着的仙子身上!你什么时候都精明干练,一遇到她,你就犯糊涂了,那仙子真是你的克星呀!”说着,手中帕儿一晃,幻为一条毛巾,替这假仙子擦拭妆扮,要看清她是何方神圣。
李沁梅道:“凡修炼武道者,只要进入宗师之境,便可易形易容,慕容家的人为何要舍易而求难呢?”
鱼妹道:“凡是法术幻术都受到时间和禁忌限制,如果要去冒充一个人,只要有慕容家这超级易容术,那么,为保险起见,必然会选择易容术。”
众人这才醒悟,也对慕容家的奇技大感兴趣。
李素素道:“不知姐姐可精于此易容术?”
鱼妹惭然道:“我并非姑苏慕容亲信,因此不曾学得此术,甚为惭愧。”
二人正说到这里,突然听得方羽红惊叹道:“这小姑娘生得好生惊艳!千娇百媚,简直是个美人胚子!七哥,你真是艳福不浅,又一大美女落入你手中,不过,她到底是谁呢?”
众人看床上那少女,仪态风流,竟不在诸女之下。
七苦嘀嘀道:“慕容剑绮为何骗我?她又是谁?阿怜到底出了什么事?慕容剑绮实在是太可恶了,我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明白。”
众人点头称是。
李沁梅道:“现在咱们都不知道红姐床上这个人的来历,而怜月仙子又生死未卜,七哥,你说该怎么办?”
七苦昂然道:“我们修侠之人讲究的便是行侠仗义,扶弱济贫,就算她不是阿怜,我也必须救她,寻找阿怜的事,只得押后了。”
众人暗赞七苦够侠义。
李素素道:“那她肚内的孩子,也应该保住了?”
七苦道:“他纵然不是我的亲骨肉,我也必须保他。不过,他应该是我的亲生骨肉。”
逍遥公主道:“这位神秘少女是慕容山庄的人,咱们把她医好,或许能从她口中探知怜月仙子的去向,就算不能,到时也可以带她去与慕容剑绮对质,逼令慕容剑绮说出怜月仙子下落。”
于是,歇息一夜,次日起身,七苦便留下逍遥公主暂理大理国事,和义姑,鱼妹等四位夫人赶至七苦山庄,向留守七苦山庄的刘贞梅母子备明前事,二人也深感诧异。
七苦又留鱼妹等照料神秘少女,自己则带着李素素及义姑母子找到茶姑。
茶姑听七苦说了事情经过,便手拍大腿道:“也是该女命不该绝,这不,今日晨时,血姑便以木鸟传信给我,说她明日便能赶到茶棚来与我会面,到时我一定劝她亲自前来七苦山庄给你们的朋友治病。”
七苦大喜,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好的,烦请大姑你多多费心,务必帮我们请来血姑,我们这就回去恭侯血姑大驾。”
茶姑笑道:“血姑悬壶济世,遇到如此疑难杂症,自然不会不理。皇上但请宽心,血姑必来医治令友。”
义姑叹道:“我也有好久没见过血姑了,她这份恩情我——”
茶姑忙正色道:“你见了血姑,千万别提什么感恩之类的话,我早说过,血姑救人只讲机缘,不记报酬,更不谈什么恩情?血姑脾气颇为古怪,你们到时千万不能妄语,如果不小心触她之怒,任你是皇天贵人得病,她都会立即撒手不管的!”
义姑惊了一声冷汗,唯唯诺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