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望见念锦云苦不堪言的小表情,赶紧捏了捏她的脸蛋。
“就算你想去吟诗作对,我也不会愿意的。”
君北望这话倒说得念锦云微微一愣,偏头便问,“为何?”
“这里这么多年轻人,我怕他们年轻气盛,将本王的夫人给抢走了。”君北望捏了捏念锦云的耳垂,手感软糯,很舒服。
念锦云听君北望这般说,心中欢快,笑道,“那你一定得保护好我,保不齐哪天我就被人抢走了呢。”
君北望听到念锦云这般说,神色一变,但转而又温柔地看向了念锦云,他慢悠悠道,“那本王不怕。”
“为何?”念锦云道。
“薛家抢你,我便屠了薛家,白家抢你,我便烧了白家,云娘若是不要本王了,那本王便死皮赖脸,烂在念家。”
这话说得念锦云闪过血肉模糊的景象。
她倒吸一口凉气,“王爷,打打杀杀真的好么?”
“不好,云娘永远都不用打打杀杀。”说着,君北望抱着念锦云的头发拼命地揉了揉。
念锦云知道,这是君北望最深的愿望,她的脑袋埋在君北望的胸口,轻笑出声,“王爷,我也希望你别打打杀杀,永远平安。”
君北望原本粗鲁的动作停了下来,低头靠近念锦云,两人脸上的皮肤触碰到一起。
“为了云娘,我也会永远平安的。”
诗会开始,除了吃东西就真的是吟诗作对,琴棋书画,第一个表演的是一个清秀的小姑娘。
一曲弹奏完毕,金流羽看向了君北望,“素闻王爷懂琴,可否评价评价赵家姑娘的琴技?”
“平庸,不如本王夫人!”
念锦云听完君北望的评价,差点要钻地缝,她什么时候学会弹琴了?人家就算一只手弹,也要比她好上许多吧。
金流羽没想到君北望会这般说,神色变了变,又转头看向那气得脸色通红的姑娘,“赵小姐也不要懊恼,谁叫王爷本就是琴技高超的人呢?”
第二个是舞蹈,钱家姑娘翩翩舞姿,让人啧啧称赞。
金流羽想着这总该有个好的结果了吧,她又转头问向君北望,“王爷,您看这舞蹈?”
“一般般。”
众人纷纷唏嘘,心想这王爷的夫人真的有那么厉害么?
金流羽擦了擦额头的汗,果然,县主走到了她的身边,弯腰低声说道,“下次不要再问王爷。”
金流羽赶紧点点头,但就因为君北望的评价,使许多人根本不敢再去表演。
顿时,这诗会陷入了尴尬的境地,众人就是大眼瞪小眼,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金流羽求助的眼神看向县主,县主挥挥手,意思便是她招惹的烂摊子,由她自己负责。
金流羽苦不堪言,朝着正在给念锦云喂食的君北望看了眼,心中愤恨,早知道当时就不该问这个毒舌的王爷。
“君夫人有什么才艺,咱们也可以上来表演表演。”最终,金流羽只能出声呼唤念锦云。
希望她能看在两人好友的份上,帮帮忙。
念锦云一听金流羽叫的她的名字就浑身一颤。
还不忘掐了掐君北望,咬牙切齿道,“都怪你,我哪里有什么好才艺?”
念锦云第一次掐君北望的肌肉,硬梆梆的,手指上的肉疼。
君北望见念锦云真的不想上台表演,起身,“本王的夫人不愿意表演,便有本王来代劳吧。”
这话说得众人都惊呆了,不知是谁响起了鼓掌声,顿时,声音越来越剧烈。
“本王不会舞,却会骑马射箭,只是这场地着实小了一些,本王便弹奏一曲,让大家尽兴吧。”
君北望说完,便坐上了古筝之位。
念锦云紧张地右手握左手,她虽知君北望琴艺高超,但他说的话也确实欠揍了一些。
就怕君北望中途出错,叫人嘲笑了。
他的手指格外好看,与琴弦相辅相成,被日光照耀着仿佛像踱了一层金光一般。
在指尖飞快流转的时候,美妙音律钻入众人耳中。
没有所谓的驰骋沙场,反而是一股子儿女情长,有一种求而不得的绝望在里面。
曲子不长,音乐虽不是戛然而止,却叫人听得伤感从心而发。
曲终,无人鼓掌。
君北望默默地站起来,好看的脸微微扬起,“这首曲子是本王的夫人作的。”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只有金流羽目光呆滞,这曲调正是念锦云在和仙城聚会之时唱的小调。
念锦云如坐针尖地接受着众人崇拜的目光。
她实在怕人看出她的心虚,只能低头喝茶,一杯接着一杯。
诗会举行地很是顺利,尤其是念锦云,虽然没有上台表演,却阴差阳错的一曲成名。
在回家的路上念锦云拉了拉君北望的衣袖,“王爷,为何要将功劳给了我?”
君北望摸了摸念锦云的头发,“因为你是本王的妻子,若是不将功劳让给你,只怕那些人会争先恐后地看着你出丑。”
其实念锦云对君北望的想法不是很了解。
在她看来,她宁愿做一只什么都不会的咸鱼,也不想做那些人口中的才女。
这种事情最后只能愈传愈剧烈,最后有些不服气的女子争先恐后的来挑战她。
快进门的时候,君北望温热的大掌握住了念锦云的小手。
将她的小手直接包裹在里面。
念锦云的目光落在小手上,“王爷,你知道第一次帮我买桂花糕的店铺是哪家么?”
君北望浑身一颤。
他捏了捏眉心,一双疲惫的眼睛看向念锦云,最后捏了捏她的脸颊,“我的云娘怎会这般聪慧呢?”
念锦云自然知道君北望话中的意思。
她不开心,因为君北望并没有完全恢复,但这些标志性的动作却是以前的君北望一直对着她做的。
念锦云叹了口气,“如果是以前的君北望,绝对不会像你这般骄傲的,好像有了妻子全世界都是你的一样。”
君北望笑出了声,被念锦云抓到了把柄他反而觉得轻松了。
拦腰将念锦云抱起,也不等房门开启,抱着她就一跃上墙,再跃上树,不过几下便进了他的书房。
“王爷,你为何会知道这些标志性的动作的,并且自然而然地做了出来?”
念锦云追着君北望询问,这让君北望不得不回答。
“那日早上你说牙疼,我便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然后头痛欲裂。”
君北望说完,将念锦云放在了木椅上,亲自为她倒了一杯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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