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启承帝转过脸盯着伏首低头的桃花问道。
桃花满脸诧异,但举止不敢有半点马虎,规规矩矩的朝他一拜道:“草民平心月。”
平新岳?司徒明允抬头看向桃花,接着地下头不知想着什么。启承帝点了点头,再看忠勇候那一脸臭屁的模样,忍不住的瞪了他一眼才道:“平心月刚强傲骨,至善至孝。着实是勇气可嘉,朕就赐你金鞭一条,上可打皇孙贵族,下可打奸臣当道。”
又是一个炸弹抛了出来,桃花吓得满脑子空白。也顾不得什么礼数,只是抬头傻傻的看着启承帝。平壤公主险些没有吐血,非但没有责怪还赏了桃花,而且还上可打皇孙贵族,下打奸臣违逆。这父皇莫不是失心疯了,怎么会对这么一个小小的外院贱妾生的私生子如此爱戴。
越想心里面就越是不平衡,特别是听到启承帝的话,气的吐血晕过去的惠郡主一阵心疼不已。凭什么对自己的孙女如此薄情,对一个私生子却如此看重。简直太过于厚此薄彼了:“父皇,你这可于理不合。既然不罚她就算了,居然还如此抬举她。儿臣不服。”
“你不服?你凭什么不服?你是皇帝还是朕是?”一乱窜的帽子盖在头上,压得平壤郡主苦不堪言。难道就这样放过她?平壤公主瞪着桃花,磨着牙齿恨不得将桃花碎尸万段。
司徒明允也惊得说不出话来,启承帝话中明显是偏袒着桃花。赐金鞭无疑,形同免死金牌。如此大的荣耀结果居然只为了一个小小的闹剧得到。跟在启承帝多年,从未见过启承帝如此偏袒,想到此处不由的多瞧了一样桃花。
可是桃花也是如同他一样,甚至双脚如同钉了钉子一样挪不开脚步。启承帝盯着她,等着她谢恩。站在一边的忠勇候到是反映的胸有成竹版立即拉着呆愣了的桃花下跪谢恩:“臣谢主隆恩。”
启承帝满意的点点头,打了个哈欠似乎很疲倦的样子:“既然无事都退下吧!明允随朕来。”
桃花傻傻的接过太监送来的金鞭,跟着忠勇候的脚步走了出去。司徒明允回头看了一样桃花跟在启承帝身后走了。出了太和殿,平壤公主脸色黑了几分,但还是规规矩矩的给忠勇候行了个礼,临走时狠狠的瞪了桃花一眼就走了。
跪在太和殿门口的一帮皇孙们,都听见殿中的话。也吓得不清,可屁股上火辣辣的痛,更加记住了今日的仇。
回到侯府,桃花被带到书房被狠狠地骂了一顿。可这忠勇候却只字未提启承帝为何赐桃花金鞭的事,只是让桃花回自己的院子去。
当夜一过,全朝野都知晓了桃花怒打皇孙的事。特别是听到最后,启承帝不仅仅为怪罪反而还赐了金鞭。这下朝中的人纷纷猜测,这桃花究竟是何方圣神。更有人有意想从忠勇候嘴里得到消息,可惜忠勇候这个老狐狸的嘴巴怎么撬也撬不开。
秦王府……
大厅之中,秦王妃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听着院子里司徒明尚的惨叫声:“王爷,你就饶了明尚吧!谁也不知道父皇会如此偏袒那小子。”
“哼,饶了他,简直将本王的脸丢尽了。人家一个小小的外院私生子都敢打他,而且还不敢还手,孬种。本王又怎么会像他这样窝囊,打,给本王好好的打!”秦王一边叫嚷着,身上的肥肉不停地抖动着。
秦王妃抹着眼泪,张了张嘴还想劝几句,又想想秦王的脾性。便不敢再开口劝慰,生怕秦王加多几个板子。
院子里的司徒明尚将桃花更加恨到骨子里面去了,早知道他就学他狠狠的回击回去。兴许今个儿得到金鞭的是自己了。
晋王府……
大厅中晋王一脸阴翳,小眼眯成一条线。跪在地上的司徒明凌打着哆嗦,一旁的晋王妃,也不敢上前去劝慰。到时一旁的幕僚开口帮着说话:“王爷……这不能怪世子,只能怪这忠勇候带的小子不知是什么来历。居然让皇上如此重视,而且这小子居然跟皇太孙殿下走到如此之进。会不会……太子和忠勇候走在了一起?若真是这样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晋王厌烦的冲着晋王妃和司徒明凌挥了挥手,大厅中只剩下自己和几个幕僚。
陈幕僚低头想了会,瞧了一眼阴沉着脸的晋王。思索了一会才道:“刘幕僚说的倒也没有错,不过……自从太子妃惨死,忠勇候便和太子反目成仇。特别是太子对皇太孙的苛刻,更是让忠勇候疏离。依属下看……皇上会对忠勇候的义子恐怕另有蹊跷。”
晋王原本阴沉的脸,更加闪烁必定。最后眯了眯眼,咬着牙齿道:“无论如何,这忠勇候都不可能站在本王这一边。再说……父皇让明允那小子去墨家书院干什么?实在是让人可疑。”
“王爷可莫急,莫要坏了事。既然现在事情还未明,不如让宫里的人探探口风。再决定如何!”陈幕僚大急,生怕晋王一时忍不住做出让启承帝反感的事情来。
晋王捏了捏手中的杯子,道:“既然如此,那本王就听陈先生一次。本王倒要看看,他一个私生子能够折腾出什么风浪来。”
南疆燕王府……
书房之中,若是桃花在这定会惊呼而出!燕王盯着手中刚刚收到的消息,脸色阴晴不定。身旁坐着的幕僚不有的也好奇了被吸引住了:“王爷,是何消息让您这般举棋不定?”
“郑先生,你看……”燕王思索了一下,将手里的信替给郑幕僚。
接过快速的看了一遍,郑幕僚不有的呆傻了一会,道:“王爷,这消息可是世子传来的?”
燕王认真的点了点头:“依先生的看法,父皇他这是干什么?”
“这个属下实在是无法获知,不过……王爷是担心忠勇候站在太子这边?”郑幕僚苦恼的摇了摇头,这启承帝的心思又岂是她能够猜的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