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越云一步步的坠落,宰相心里美滋滋的,心想他的宝贝儿子总算少了个劲敌,剩下的该更加用心的讨好君上了。
一想到君上,宰相就想到他的媚儿,想到媚儿,他的心就疼得很。脑子里不停的翻显媚儿酥软的身躯,白嫩的肌肤,突然君上硕大的身躯压了上去,他立刻倒了胃口。现在也只能想想而已了。
宰相上早朝,极度的亢奋过后,稍显慵懒。
礼部尚书讨好道:“宰相大人今天身体不太舒服?”
宰相道:“倒也没什么,只不过是替越云不值罢了,想想如此一个人才,断送前程,叫我如何不惋惜。”
礼部尚书道:“宰相大人果真为国着想,真乃一心为国,忠心为君上啊。”赞美的话连绵不绝。他哪知道,宰相是在为女人而忧郁呢?
早朝按惯例完成,宰相感觉到有些不对,不对在那呢?平常他和何太尉在争论的时候总引得议论纷纷,但今天他们两怎么争都好像争不出什么结果出来。
何太尉同样也有这样的感觉。
到底怎么回事呢?两人不约而同想到,君上今天没有出声,光是看着他们两个。回想起来,君上今天的确不太有精神。
何太尉的办法就是进宫去找太后反应情况。
何太尉道:“太后,臣有事禀报。”
太后道:“有什么事啊?”
何太尉道:“君上最近似乎心神不宁,怕是有什么烦心事。”
太后道:“君上为国*劳,劳累过度是应该的。让太医们给君上开开药方,补补就是了。”
何太尉道:“臣听说,宰相进献了一个舞姬给君上,臣担心君上的身体。”
太后稍有迟疑:“君上的妃子那么多,单单一个舞姬能把君上迷惑成什么样?”
何太尉道:“话是如此,只怕这舞姬别有媚术也不可知。”话是点到了。
太后道:“哀家有空会去瞧瞧你说的歌姬的。”
媚儿有没有媚术,宰相最清楚,当初买了的时候,那个老鸨就说过,此女天赋异禀,乃女中尤物,又有道士传过她几个方,房中术甚是了得。
宰相尝过甜也尝过苦,要不是他对权力的**更大,掌控住自己,不知道会被媚儿缠成什么样。这也是他进献君上的原因,有了媚儿,君上就很容易被控制住了。
现在事情已经有了好的开始。这样还不够,君上消耗太大,要是过了头了反而不好。
君上对自己的身体稍有警觉,他颇觉力不从心了,以前怎么*欲都不觉得劳累,现在跟媚儿欢快过后,身体是大不如前。莫非自己老了,想到这里,君上不禁照了照铜镜,还是英俊不凡,可惜,能让人感觉出消廋和虚弱。
然而,男人就是男人,当恢复一点体力后,那股**就像尼加拉瓜大瀑布一样雄壮奔流。君上横了横眉,在镜子里仿佛又能看到自己雄起的状态,脑海里又出现媚儿的**。
他的眼神进入了那**般的状态,周围一切都仿佛是透明的,对外面的事物毫不知觉。嘴角边露出猥琐的笑。
媚儿的声音娇嫩清脆,如山泉水滴,让人的所有烦恼都抛到九霄云外。
他想起媚儿阐述身世的情景。
当晚,两人筋疲力尽后,媚儿失声痛哭了起来。
君上惊慌失措道:“媚儿,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太粗暴了。”
“不是,是贱妾命苦,幸得与陛下相识,今晚突然感动得失声了,惊到陛下,真是罪该万死。”
“以后不许这样说,在朕面前,你就是我的猩爱,以后由朕来保护你。”
“真的吗?”
“真的,媚儿,你的老家在哪?”
媚儿一听到问起自己的身世,眼睛骨碌一转,想起自己的身世,都不知道从何说起,心想:决不能让他知道我的身世。
媚儿又哭起来,使劲挤出了一些泪水,搂过君上的头埋在了自己的整个前胸上,哭道:“陛下,贱妾出身在一个不起眼的小山沟里,自小父母身亡,战乱不断,就流落街头做了小乞丐,后来实在不行了,只好自愿当街卖身,后来遇到一户人家,看我长得标致,他们也没有儿女,就认我为女儿,一直长大成*人。”
“你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可是,寄人篱下始终都是一种痛苦啊!”
“说得也是,不过,以后就不怕了,有朕陪着你,让你享受不尽荣华富贵,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而且朕要送你一座宅院。”
“真的?不过,能得到陛下的宠爱,贱妾已经很满足了,不敢再奢望什么。”
“放心吧,朕说过的话,那可是一言九鼎。”
“太后到”,一太监喊道。
这一叫声将君上脑海里的媚儿给打破了,君上晃了晃脑,慢慢清醒过来,急忙丢下幻想去恭迎母后。
“儿臣拜见母后。”
太后进屋后端坐在椅上,感觉自己的威武神态依然没有改变,至少在这个儿子面前,身为母亲的,总能得到权威的心灵慰藉。
太后深沉道:“起来吧。”
君上道:“不知母后突然驾临有何要事。”
太后道:“我也没什么事,就是多日不见你了,来看看。”
君上道:“多谢母后关心。母后身体可安康?”
太后道:“我倒是没什么大碍,老骨头一把,什么时候归天了,也是理所当然——你抬起头来我看看。”
君上抬起头,太后看得是一脸的不悦。
君上看看母后,脑门上冒出无数个问号。
太后劝道:“身为一国之君,有所劳累,也应当有所休息。年轻时轻狂这个无可厚非,只不过玩乐过度了,那可就误了自己的身体,身体误了,可就误了国家大事。你可是一国之主,先王在天之灵都在看着你的一举一动,你可曾记起先王的训诫?”
君上一听,这不是明着说自己*欲过度吗?赶忙跪下道:“母后教训得是,孩子必当谨记在心。先王的教诲,孩儿时时刻刻铭记在心,每日起床都会默背一次,用来警戒自己的一言一行。”君上说完后,自己暗暗佩服自己在撒谎的时候竟然不用打稿。
太后见君上表态了,也不好说什么,也只是劝诫一番。她心想毕竟这是个一国之君,强扭的瓜不甜,鸟的翅膀硬了,总要飞的。
太后咳了几声道:“皇上可要以国家为重啊!”
太后离开后,君上这一天的兴致全没了,一会儿想起国家,一会儿想起女人,感觉自己总有忙不完的事,身后好像有人在拿着鞭子抽他,到了傍晚,脑子混乱一片,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第二天,君上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控制起和媚儿在一起的时间。媚儿见自己不再那么受宠,心里郁闷极了,叫个贴身的太监,传了口谕给宰相。
媚儿心里埋怨道:什么狗屁皇帝,说话就跟放屁一样,还说什么送我宅院,现在连他鬼影都没见着。
媚儿贴身的太监来到宰相府拜见宰相。
宰相道:“不知道平公公有什么事。”
平公公道:“我啊,替媚妃传话来了。”
宰相道:“媚妃传话。莫非宫里出了什么事?”
平公公道:“倒也没什么事,媚妃说,最近君上不知道怎么了,对他渐渐冷落了。让宰相大人帮想想办法。”
宰相道:“是不是君上有了新宠?”
平公公道:“那倒不像,君上似乎身体不大好,近来少进女色。太医给了些药吃。”
宰相道:“如此倒是难想了。”说完,陶出一锭金子来,递给平公公。
笑道:“公公笑纳。”
平公公拿着金子扭捏道:“怎么好意思呢?”
宰相道:“以后还请公公多联系联系。”
平公公道:“那是自然,自然。”
宰相道:“恕在下不远送。”
看着平公公走远,宰相心想,要是媚儿失宠,那事情不好办啊,得想个折子才行,问题是想什么办法呢?
天底下没有办不了的事,只要有钱就行。
君上正在批阅奏折,太监报:“宰相晋见。”
君上纳闷,这么晚了,宰相来做什么。
“宣。”
宰相进了书房,跪道:“臣有事启奏。”
君上不耐烦道:“有什么事不能明早早朝再说?“宰相媚笑道:“只因这事私底下说比较好。”
看见宰相那副贼样,君上也大感兴趣。君上竟然忘了君臣之礼,将胳膊搭在宰相肩上,两人蹲在一个角落里聊事。
君上疑惑的盯着宰相道:“私事?”
宰相鬼鬼祟祟小声道:“既是私事也是公事。臣近日见君上起色不太好,怕君上为国事劳累,损了身体,臣心里拜服,却有心疼不已。望君上爱惜身体,特献上一枚金丹,想君上龙体安康,便是臣的福气。”手里捧着一个黑色小盒子,小心的放在桌上。
君上打开盒子,只见盒内只有粒小小的紫色的药丸。
君上道:“就这东西,能有什么用。欺君可是大罪?”
说得宰相大汗淋漓,大呼冤枉。
君上道:“只是开个玩笑罢了,快跟我说说药丸有什么作用。是不是……”
宰相凑近君上的耳边言语一番,说妙处如此如此。君上张大耳朵听得半信半疑。把药丸放在桌上。
宰相走后不久,一阵冷风吹过,君上打了个冷战,哀叹自己身体虚弱。想起宰相说的话,拿着药丸,自言自语道:“真有那么神奇?”随口吞了。继续批阅奏折。
不一会,顿感神清气爽,身体开始发热,四肢有力,感觉换了一个人。君上高兴不已,起身去了后宫。
第二天,早朝上,君上还是精神十足,众位大臣惊奇不已。君上为了一些小事,对宰相是大赞特赞。搞得何太尉很是不悦。
散朝后,有太监叫住宰相,说君上今夜要到宰相府一趟,请宰相做好准备。君上明明还想再要那种药丸,宰相早有准备。
夜里,宰相迎着君上和媚儿进了府里,君上平日来宰相府都是伺者如云,歌舞繁多,今天来却是平静。商纬有些不悦道:“你这府上如此安静?”
宰相道:“君上稍安勿躁,臣另有安排。”
君上只得按下性子。君上和媚妃随着宰相进入里屋,宰相叫退下人,让君上入了上座。
宰相道:“君上所要的药丸便在桌上,今晚臣请来一巫者为君上表演。”
屋里放下了几张纱帘,帘上绣了翩翩起舞的美女,屋里灯火忽明忽暗的。有个裹着黑袍的人走到屋的中间。
宰相道:“这位就是巫者,今晚他将表演失传已久的巫术,天女散花。”
君上好奇的盯着巫者。巫者双手十指轻柔的转动,向前一挥,一阵烟雾出现在他身旁,巫者快速的舞动,像是要把自己摔出去一般,突然间,一阵火花出现,君上觉得刺眼,闭上眼睛,突然间风雨交加,等风雨停住的时候,君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来到一个如仙境一样的地方,到处花团锦簇,仙鸟飞翔,媚妃拉着君上的手,向前跑去,在一树旁,花丛里,河里,到处是*的仙女,君上如入仙境,享受不已。
黒巫是宰相重金礼聘来的,药丸也是黒巫的独门秘药。
屋外,黒巫向宰相道:“君上已被我用幻术迷住了,这幻术极毫我心血,还望宰相不食言。”
宰相道:“只要能迷上,本宰相答应你的自然会做到。你要的东西已经在西厢房里,只要你为我效力,我不会亏待你的。”
看着屋内*乱的景象,宰相好奇道:“你能不能也施个幻术给我,让我也试试。”
黒巫道:“那也可以,只是。”
宰相道:“只是什么?”
黒巫道:“只怕宰相虚耗过度,性命堪忧。”
宰相吸口凉气,哼哼不已。
君上至此有药丸维持,夜夜欢歌不已,而且有黒巫的幻术,更是乐极忘形。每次都以批阅奏折为名,请宰相进宫。让黒巫施幻术,宰相替其批阅奏折。朝政大权渐渐落入宰相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