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不该知道的最好别问。”豹哥笑咪咪地,声音却寒冷似冰。
我没有接话,这个时候根本顾不上去搭理他,因为耳边那个声音迟迟没有传来!***,为什么听不到他心里在想什么了!头脑一片混乱,不得不再试了一次法术。
“MD,你想干什么?”豹哥一声怒呵,把我惊醒。
他呵斥是因为我猛然站了起来,这动作是无意识的,因为事情太蹊跷太突然,念了第二次咒语还是不灵验。
“你***别老是骂人好不好,谁又不该你的!”我恼火,我郁闷,这好端端地‘读心术’怎么不灵了!
“真是不想活了,竟然跟老子叫板起来了!”豹哥脸面憋得通红,又吼了起来:“都进来,给我灭了他!”
他这一声吼叫不要紧,我还没回过神,门外那些打手争先恐后得挤了进来。这说‘挤’一点都不过分,总统套房的确不小,但是几十个人想要片刻间进来,也只能去挤。
“呵呵呵呵。。。。。。”看着这群打手的狼狈相,我一阵好笑,又讽刺道:“豹哥啊,豹哥,你算什么大哥,也就是仗着人多势众!”
豹哥一点也不生气,耍起无赖相,笑着说:“有本事你也带人呀,老子就是小弟多,就要欺负你!咋了,不服气?”
“哈哈,欺负我?”我突然想起了教父,厉声道:“给你脸上天了,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老子专制不服的!”
他话音未落,打手们已经冲了上来。套房里挤满了人,我躲也无处躲,只好抵挡起来。
这群打手与那些光头不同,我出手都是狠招,可他们竟能招架。几十个人已经把我围在中间,伸展不开也躲避不了。
形势越来越急,我终于喊了起来:“我是程西的儿子,看***谁还敢打!”
这一招果然见效,打手们一听说程西,立刻停止了动作,几十双眼睛齐齐转向了豹哥。
豹哥听了这话,竟似被那狂雷击中一般,呆呆的站在那里,脸色大变,良久才喃喃道:“什么,你说什么,你是西爷的儿子?”
我正了正衣服,目光挑衅般的逼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是程西的儿子,教父的继承人!”
“啊,什么,西爷,教父。。。。。。”豹哥顿时语无伦次,继而脸上出现惊惧之色。
“怕了吧,格老子的,牛叉什么!”我不适时宜地又对他进行了施压。
但仅仅过了瞬间,他的惊虑已经消失,竟然留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西爷的儿子!老子跟西爷这么多年,还没听说有什么大少爷!弟兄们,给我做了他!”
“你,你,你***找死!”我彻底愤怒了,就想拨开人群,冲上去揍他。
这小子夹在一群打手中间,见我向他身边挤去,下意识地往后撤步,就又叫了起来:“快上,快上呀,都TND别愣着!”
打手们此刻却并不搭理他,互相观望着,但是都不愿意自己先动手。他们肯定是惧怕教父的淫威,心里揣测着我这个西爷的公子到底是不是真的。
“哥几个,豹哥这小子在害你们,我叫程风,是教父失踪多年的儿子。”我开始了煽风点火,这一招的确有用。打手们听了这话,先是有些迟疑,慢慢开始交头接耳,小声嘀咕起来。
“听说西爷早年是丢过儿子。。。。。。”
“没错,我也听说了,这小子真还有点象。”
“我看也是,咱们别惹事。”
“不惹也得惹,你不怕豹哥,他吃人都不吐骨头!”
“这咋办,你们说咋办?”
。。。。。。
这些打手你一言,我一语,商量了半天都没有结果,没有一个人愿意做那个出头鸟。
“日,日,日NM,都是废物,饭桶!”豹哥这时早已火起,嘴里骂个不停。
“呵呵,你小子也就这点本事!”看他这种气急败坏的样子,我觉得好笑。
在众多手下面前丢丑,豹哥老脸顿时面如死灰,睁大了眼睛狠狠的瞪着我,骂道:“敢跟我斗,你小子找死!”
一时还没反映过来,只见他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黑乎乎的家伙。我才看了一眼,就胆战心惊,头皮发麻,那竟然是一把警用六四手枪!
“哈哈,去死吧!”豹哥狞笑着,扣动了扳机。
我身体本能反映,往下面一蹲,那颗子弹急瞬间从头发中穿过。只觉得脑门一凉,疼痛!顺势摸了一下,有些黏糊糊的液体。这种液体是血,幸好玉皇大帝和在天诸神保佑,子弹只擦烂了我的头皮,小命还在。
“呵,命还挺大,枪子都能躲哦。”豹哥调笑着,已经挤到了我身边,手枪指在脑门上,冷笑着道:“看你还能往哪里躲!”
枪口正抵着太阳穴,这铁家伙象一块冰,把整个神经都冷冻了。我额头冷汗直冒,暗叫不好,这下是彻底报废了!
就在这个危机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怒喝:“住手,田豹,不想活了!”
豹哥未曾料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顿时一怔,脸色先是发青,然后由青变红,红得象一块猪肝。我趁他走神,慌忙伸手把手枪打掉,***,可都这东西吓死了。等到站直了身体,这才看到孙如萍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外。
她冷眼看了看愣在一旁的豹哥,训斥道:“胆子不小呀,要是晚到一步,风少爷险些让你给杀了!”
“不,不是,不是这样的,阿萍。。。。。。”田豹这时早吓得屁滚尿流,喏喏地说:“我以为,我以为是冒充。。。。。。”
“别说了!”孙如萍吼了起来,打断了他:“现在告诉你,他是我们大少爷,看回头西爷怎么收拾你!”
田豹双腿发抖,突然跪了下来,啜泣道:“风少爷,我该死!刚才都是开玩笑,您别,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ND,拿枪子开玩笑呀!”我骂了一声,就往门外走,打手们很识趣,立刻让出了一条路。
刚进了走廊,田豹就跟了上来,手里拿了一块手帕,怯怯地说:“风少爷,少爷,您,您这头。。。。。。有血。”
“日的!”我又骂了一声,一把推掉他的手帕。这老小子真象一条狗,平时谱排得这么大,到现在却又摇尾乞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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