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查了一下杨芯蕊的脚,她只是左脚扭伤,右脚还是好好的,心也放下了一半。
我的手握在她那只如白玉雕琢而成的小脚上,滑滑的,软软的,这要是在以前我肯定会想入非非,但我的心里早已被杨芯蕙占得满满的了,再说这个女孩是我的小姨子,而且她那天真烂漫的长象,使我打不起一点邪念。
出去买酒的保镖回来了,我让她把酒打开,倒在手上一些,就在杨芯蕊的小脚上揉搓着,开始我只是轻轻的捏,慢慢地渐渐加力,她有时候会痛得哼出一两声,碰到她的脚心的时候,她还会“咯咯”笑出声来,我就会对她说:“忍着点,一会儿就好了。”
她就听话地全神贯注地看着我,竟忘记了疼痛。
半个小时后,我觉得可以了,就放下她的脚,抬头看她时,见她闭着眼睛似乎很陶醉,小脸泛着红晕,娇艳如花,便对她说:“好了,穿上袜子吧。”
她睁开眼说:“好舒服,再揉几下嘛。”
我笑着说:“今天够了,明天还不见好再给你揉。”
她有些失望地说:“那好吧。”眼珠一转,又说:“那你帮我穿吧。”
我摇了摇头,这种大小姐在家肯定都是让人伺候惯了,便又轻轻地为她穿上鞋和袜子。
今天当然不能再滑雪了,我想一个星期内她都别想再来这儿了,这也正好她可以去帮我找那个白市长了。
从滑雪场出来后,她又非要和我一起去公司,直到下班了,陪我吃过饭后才回宾馆。
晚上杨芯蕙给我打来电话,问我事情办的怎么样了,我就把今天去滑雪的事都对她说了,她听说杨芯蕊扭伤了脚,显得很着急,得知伤的不重后,才放下了心,但还是责怪了我几句。
第二天我惦着杨芯蕊的脚伤,也着急去救陈涛,安排好公司的事后,就去了宾馆,路上我又买了一些跌打药,到了宾馆,直接去了她的房间。
两个保镖守在门外,见我来了,就敲门向杨芯蕊报告,杨芯蕊便让我一个人进了房间。
房间里,杨芯蕊只穿了一套保暖内衣,正靠在床上看着电视,我看了一眼她露在外面的脚,见那只受伤的脚,虽然仍旧很白嫩,可脚踝处还是有些瘀肿,就问她:“还疼吗?”
她咧了咧小嘴说:“疼,我还要你给我揉。”
我笑了笑,从口袋里拿出药,说道:“好吧,我给你揉。”
她仍是听话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电视里这时播放着新闻,正播到小泉参拜靖国神社,看着小泉那一副毫无顾忌的样子,我这心里恨得痒痒的,心里骂着:妈的,小日本儿。手上也不自禁地加大了力气,杨芯蕊“哎哟”一声,我才回过神来,忙说:“弄疼了吧?对不起。”
她奇怪地看着我说:“你怎么突然使那么大劲啊?”
我用下颌指了指电视说:“你看,小日本儿又去参拜靖国神社了。”
她看了一眼电视说:“他拜就让他拜去好了,和你有什么关系呀?”
我没好气地说:“靖国神社里供奉的都是侵华日军的战犯,小日本儿不思悔改,还去参拜,明明就是跟咱们叫板嘛!”
她笑着说:“这事你也管不了,不爱看换个台不就行了?”说着在遥控器上按了一下。
这个台播的是档娱乐节目,叫做“超市大赢家”,这节目一些家庭主妇非常爱看,正播到一个“猜猜看”的版块,就是主持人身边放着一个封闭的箱子,箱子里放着一些日常用品,参赛的主妇和她的搭挡配合,一个伸手在箱子里摸到东西后再放回箱子,用肢体语言表达给她的搭挡,不准说话,她的搭挡要从她的动作上猜出她要表达的是一件什么东西。
杨芯蕊看了,兴奋起来,坐起身对我说:“肚子哥哥,你陪我玩这个。”
我看着她问:“怎么玩?”
“你到电视机后面去,我比划你猜是什么东西。”
看着她高兴,我不忍拒绝,只好说:“好吧。”就走到电视机后面,看着她。
她就坐在床上,照着电视里主妇们摸到的东西比划给我看,每当我猜对了,她就会做出一个胜利的手势,嘴里喊一声“也”。
最后一件东西,她比划着我没怎么看明白,她着急地下了床,站在地上比划着,奇怪,她的脚不疼了。
她见我实在猜不出,只好坐半蹲状,假装从一边拿下点什么,并撕扯着,我有点明白了,莫非她想说的是马桶?我就说了一句:“马桶。”
她摇摇头,又用手在屁股上抹了一下,就象是上完卫生间擦屁股一样,我明白了,随即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嗔怪地看着我说:“你笑什么嘛?快猜啊,是什么?”
“卫生纸。”
她又做出个胜利的手势,大叫一声:“也!”
一想到她刚才的姿势,我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终于想通我为什么笑了,小脸“腾”地一下一直红到脖根,嗔怪着说:“不玩了。”
我想她就是小孩性格,根本就没往那方面想,现在见她生气了,就忍着笑对她说:“好了,是哥哥不好,再陪你玩。”
她撅着小嘴说:“那也不玩了。”
我突然装出很惊奇的样子说:“哎呀,你的脚怎么跟粽子似的了?”
她忙向脚上看去,知道是我逗她,仍撅着嘴说:“那你再帮我揉会儿。”
“哎。”我忙不迭地又蹲下身去。
我边为她揉着脚边说:“妹妹,你什么时候去找你的白叔叔啊?”
“我本来想今天就去的,谁让你笑我了,等着吧。”
“别呀,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你帮我办完事还得回家过年呢。”
“那你回不回家过年啊?”她问我,我想杨芯蕙已经告诉了她我的家不在五平。
“我不想回去了,公司还有好多事等着我去打理呢。”
她突然笑着说:“肚子哥哥,那我也不回去了,我留在这儿陪你过年怎么样?”
我吃了一惊,忙说:“不行,你姐特意嘱咐我要让你回家过年的。”
“你就知道我姐,我姐的话是圣旨啊?”
我随口嘟囔了一句:“还真就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