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来到滑雪场,找到车位停好车,就向营业大厅里走,大厅内已经有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年轻人,一个个都兴高采烈地或租或买着滑雪装备。
“走吧,我去为你租一套滑雪装备。”我对杨芯蕊说。
“不,租的都是人家穿过的,我要新的。”
“好,我给你买新的。”我无奈。
来到卖装备的摊位前,一打听,一套象点样的滑雪装备至少要几千块,我想杨芯蕊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要玩玩,以后也不一定会来玩了,花冤枉钱不值得,便和她商量:“妹妹,你看一套要好几千呢,你又不会滑,先租一套得了,等你会滑了我一定给你买一套最好的。”
“不,我就要新的,你给我买不买吧?”她固执地说。
看着她的样子,就使我想起我和杨芯蕙在大连租车时的情景,不愧是亲姐妹,就这骨子里的任性性格也这么象。
只听她又说:“你不给我买我自己买。”
看样子她有些生气了,我连忙说:“好,我给你买。”
杨芯蕊立即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道:“这就对了。”
还好,这里可以刷卡的,她挑过一套后,我刷卡为她付了帐,自己则去租了一套合身的装备。
我们又去租了一个单独的休息室,在休息室里,我们换上了护目镜,滑雪手套,保暖中层,滑雪服,最后穿上了雪靴和雪橇,穿上这一套,我们几乎都走不了路了,两个保镖为我们拿着雪杖扶着我们出了休息室。
在进滑雪场的入口处有专业照相的,是那种一次成像的相机,杨芯蕊非拉着我去照相,并把护目镜推到头上,而且帮我把护目镜也推到头上,然后依在我身边,甜甜地笑着对着镜头,照片出来了,她高兴地将照片放进口袋里。
我们在教练的带领下,进了雪场,两个保镖只有在雪场外等着,因为我们是初学,是不让我们到人多的地方去的,而是在一小块地方学习动作要领,就学这动作要领我们就学了两个小时,杨芯蕊看着雪场的缓坡上人们开心地摆着各种造型欢快地滑着,显然有些不耐烦了,就去磨我们的教练,教练见她象小孩子一样撒着娇,忍不住答应我们进到雪场里面。
进到大雪场里面,杨芯蕊就象是出笼的小鸟,用她那还不太熟练的滑雪技巧,拄着雪杖,迅速地滑着,我很怕她会摔倒,便在后面紧紧地跟着,上了缓坡后,她对我说:“肚子哥哥,比比咱们谁滑的快。”
“还是不比了,我认输,你注意安全。”
“不,一定要比,来吧。”说着,撑了一下雪杖,“嗖”地滑了下去。
现在她好胜心大起,我担心越追她她会越着急,就等着她滑出一段距离后才跟着下去了。
这缓坡不是直上直下的,中途有一个小小的弯,在转弯的时候,只见她脚下一扭,身子便倒了下去,由于惯性作用,她的身体便在雪地上翻滚着,直滚到坡下,地面上的雪很厚,她有穿着厚厚的滑雪服,我料想她不会有事,可毕竟她是富豪家的小姐,我心里还是很着急,加快速度向她滑过去,本来就是个初学者,现在又心神不定,滑雪技巧早就忘到了脑后,手忙脚乱中,脚下一个趔趄,也倒在雪地上,在雪地上滚了几圈后,勉强停住身子,想站起来,可脚下是长长的雪橇,根本就站不起来,忙把雪橇从雪靴上扒下来,扔到一边,快步向她跑过去。
我跑到她身边的时候,见她正用雪杖撑着身子奋力地要站起来,见她没什么事,我的心也就放下来,却见她刚站起一半,“哎哟”一声又坐倒在雪地上。
我走到她身边,见她的脸红扑扑的,不知是累的还是摔疼了,便问道:“你没事吧?”
“我脚扭了。”她皱着眉头说。
“那我背你回去吧。”我说着上前为她脱下雪橇,蹲下身来背对着她说:“来吧。”
“你把我的雪杖和雪橇也拿回去啊。”
我无奈,又从地上捡起她的雪杖和雪橇,拿在手里,又蹲下身来,她这才双手搭上我的肩,我站起身来,手里拿着东西,不能托着她的腿,她很知趣地两条腿夹住我的腰。
这时天空中飘起了雪花,我边向前走着,她边在我耳边唱起了歌,她唱的是英文歌,我听不懂内容,不过从旋律上我也听出了是那首《雪绒花》,她在我耳边唱着,哈出的热气吹到我耳孔里,痒痒的很舒服,我心里暗笑,这个时候她倒忘了疼,居然还能唱歌。
出了滑雪场,两个保镖见我背着她,忙凑过来,一脸惶恐地说:“小姐,你怎么了?”
杨芯蕊笑着说:“没事,我玩累了,让肚子哥哥背我回去。”
回到休息室,我把她放到沙发上,对一个保镖说:“你去买瓶白酒来。”
那保镖虽有些疑问,但还是听话地去了。
“你让他买酒干什么?”杨芯蕊奇怪地问我。
“我帮你揉揉脚,要不一会儿该肿了,鞋都穿不上了。”
“你还懂医术哪?”她忽闪着大眼睛看着我说。
我笑了笑说:“我小时候脚扭了,我爸就用白酒给我搓脚,用不了几天就好了,你的脚要是长时间不好,让你姐知道了还不得骂我啊。”
“啊,原来你不是心疼我啊,是怕被我姐骂啊。”
“我当然心疼你了,你是我的好妹妹嘛。”
杨芯蕊高兴地说:“那好吧,你要服务周到一些,为我把鞋和袜子脱了。”
本来我也要为她脱鞋和袜子的,但她一个女孩子,我未经她允许就去脱她的鞋和袜子,未免有些失礼,现在她主动要求了,我便看了一眼房间里的另一个保镖,这毕竟不是夏天,我一个大男人去脱女孩子的鞋子,总有些不好意思,对于女孩子来说更是难为情,只听她说:“没事的,脱吧。”
我想她在英国留学了两年,对于西方人生活的开放都已司空见惯了,也就不象一般的女孩子那样会有忸怩之态,我便蹲下身来,为她脱了雪靴,然后为她脱掉袜子,一双雪白得几乎晶莹剔透的精致小脚丫就展现在我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