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少—六少。”一阵呼喊。秦绶哥睁开眼,头疼欲裂,稍稍回忆了一下昨晚的经历,似乎是酒喝多了,这茅台的后劲儿还真他ma不一般。
“谁?”秦绶哥趴在床上,也懒得起床去开门。
“六少,我是四少院里的,四少邀您晚上一起去他私人游艇开party。”楼下那个下人大声喊道。
秦绶哥愣了几秒,四少苏子勖?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秦绶哥也没多想,说“你回去告诉他,诚心请客的话,亲自上门来。”反正老子跟你也没啥交情,谁都看不惯谁,何必要婊子门前树贞洁牌坊呢。
那下人也无可奈何,就回头禀报去了。
秦绶哥窝在床上,给叶晓柒打了电话,两个人在电话里旖旎了几分钟,然后叶晓柒带着担心的语气说,以后喝酒要节制,喝多了伤身体。
秦绶哥听了心里挺暖和的,说我的院花大人,我一定谨记您的教诲。
叶晓柒顿了顿,脸上一阵绯红,在电话里轻道:难道现在还只是院花大人么?听得秦绶哥在电话里大吼一声万岁,然后温柔的笑道,那改口叫亲爱的?
叶晓柒在电话里啐了一口,说肉麻死了。秦绶哥一脸失败的表情,说那老婆怎么样?叶晓柒的脸上红晕多了几分,说你这个厚脸皮,你敢叫我还不敢答应呢,要是被我薛姨知道了,铁定要骂我了。秦绶哥蔫了,说那宝贝,你说我以后该怎么叫你呢?叶晓柒在电话里咯咯一笑,说刚才那个词不是挺好的么?秦绶哥说哪个词,我这刚醒酒,脑袋不好使,您给个提示呗?我好像只记得我说了亲爱的,还有老婆两个词啊。叶晓柒在电话那头咬了咬牙,气死了,这家伙明显就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混蛋,院花语气里带着怒气说你再想想。秦绶哥哈哈一笑,说哦,我想到了,宝贝,我的宝贝,来嘴一个,嗯嘛~叶晓柒一声尖叫,远离的电话听筒。秦绶哥说喂,喂,小宝贝,生气了吗?一阵沉默。一会儿,一个声音更加成熟温柔的女声响起,“这是哪家不要脸的小p孩在调戏我们家的晓柒啊?”秦绶哥吓一跳,说不会吧,您是薛姨?电话里的那个女人咯咯一笑,说咋滴了,臭小子,刚才不是挺嚣张的么?秦绶哥心道完了,说薛姨,先那个接电话的不是您吧。(逝去手打 shouda8。com)薛青梅笑道,你猜猜。然后挂掉了电话。
秦绶哥就躺在床上,气得直咬牙,自己刚才那么好的发挥,竟然是薛青梅在演戏?不对,这薛青梅的模仿也太像了吧。正纳闷,叶晓柒的电话又进来了,秦绶哥慌忙按了接听,说喂?叶晓柒咯咯一笑,说大禽兽,怎么了,不嚣张了?秦绶哥轻道,院花大人,先那个想我叫她宝贝的人不会是你薛姨吧?啊?你说,她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调戏我这种纯情小男生呢。叶晓柒在电话里咯咯一笑,说你再胡说我就又把电话给薛姨了,她刚出门哦。秦绶哥慌忙道歉,说别了,别,宝贝,乖。等着你的大禽兽回去,我们一起做个试验。叶晓柒说啥试验啊,你不是学文科的么?秦绶哥骚骚一笑,说宝贝,等着就是了,告诉你,这个试验,难度非常的高。叶晓柒被这个家伙忽悠的愣愣的,说啥试验,你别卖关子了。秦绶哥笑道:二硫碘化钾合成试验。宝贝,自己拿个铅笔去画,我不提示了,拜拜。过两天我就回云州了。说罢也不等叶晓柒反应,就挂掉了电话。
云州紫金花园别墅里,叶晓柒小嘴咬着手指,右手果真拿着铅笔一阵比划,二硫碘化钾?KIS2,kiss?这大禽兽,叶晓柒脸上一阵绯红,心里骂道。不过却是憧憬着,这二硫碘化钾试验,是一番什么滋味呢?
秦绶哥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爽衣服,下了楼。一会儿,有下人送过来早餐,正喝着热热的豆浆,苏子勖就出现了。
苏子勖满脸堆笑,说咋的,小六这是长大了,非要四哥亲自过来相请啊?
秦绶哥看着这个家伙的笑脸心里就想翻胃,说别介,四哥啊,坐。
苏子勖也不客气,坐在了秦绶对面,自个儿点燃一支烟,说小六这回去了南边念书,难得回来,咱兄弟聚聚,我准备叫上你二哥,还有几个圈子里的朋友,咱们夜乘游艇,不醉不归嘛!
秦绶哥骚骚一笑,说有奶大肤白的妞相陪么?没女人我可不去,一群大老爷们不尽兴。
苏子勖大笑,说怎么可能没有女人,你四哥我在淮北圈子里,也是号称一夜四次郎呢!
秦绶哥喝了一口豆浆,啃了一块面包,说不会吧,四哥一夜只四次啊?那可比我差远了,告诉你,我可是一夜六次郎。
苏子勖笑道,高人,高人,到底是一家子,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
秦绶哥说彼此彼此。
苏子勖见效果达到,也不久留,便起身告辞了。秦绶哥也懒得起身相送,说不送了,四哥走好。
苏子勖走出秦绶的院门,鼻子发出一声冷哼,废物。
秦绶哥一个喷嚏,也骂了句,狗.日的,装什么装,别以为老子没看出来你肚子里怀的鬼胎。等等,貌似这狗.日的不能乱叫。
下午的时候,苏瑾这妮子跑上门来,缠着秦绶叔教她做了几道数学题。秦绶哥经过一番讲解,戏谑的笑着说,小瑾啊,就你这个水平,要想赶上当年那个风骚的秦绶叔,还差一大截呢。气得苏瑾拿起书就扔向秦绶叔,说六叔,不,秦绶哥,我发现你这个人不是一般的自恋呢。秦绶叔躲过小妮子的暗器,说你这丫头,没大没小,秦绶哥是你叫的么?苏瑾说下次你在揶揄我我就叫,反正吃亏的也不是我。秦绶叔说罢了罢了,好男不跟女斗,何况这女的还是自己的亲侄女。得,你继续。苏瑾收回泼辣作风,理了理刘海,说那个,那个六叔,晚上你也带我上四叔的游艇玩呗。
秦绶哥终于明白,这个一向不甚好学的侄女怎么会突然之间不耻下问了,说不行,那游艇可是大老爷们去的,你个小丫头去了多不方便。
苏瑾扯着秦绶叔的胳膊,说叔,你行行好吧,四叔那游艇一般人还上不去呢,我可是一次都没上去玩过。
秦绶哥板着严肃的面孔,说不行,你还是在家陪着你爸爸。
苏瑾嘟起嘴,说你不带我去算了,我就知道,你跟四叔他们是一伙的,合起伙来欺负我爸这个老实人。说完,眼眶里夹杂着泪花。
秦绶看的一呆,小丫头果然是长大了,竟然连自己父亲跟四叔之间的不和都看出来了。秦绶叔叹了口气,说小瑾啊,你六叔虽然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是一个小人,我从来不会助纣为虐,再说,我下得了手对付你爸么?
苏瑾破涕一笑,说六叔,我就知道我没看错你。爸说了,六兄弟里,就属你重情重义。
秦绶叔骚骚一笑,说那是,你也不看看你六叔,器宇轩昂,为人正派。
苏瑾接着一句,但是我爸也说了,你这个人,狡猾大大滴。
秦绶哥差一点栽倒在沙发上。这老大看人,果然有两把刷子啊,自古以来,大忠大奸者,英雄枭雄,都是狡猾人。人不狡猾一点,大忠如何战胜大奸,就像岳飞,愚忠的结果就是被秦桧一个莫须有给毒死于风波亭。
晚上六点,苏子勖果然差人来接秦绶上船,秦绶也没啥准备,不像电视或者小说里的富家子弟一样,换身靓丽的宴会装那啥的,直接一人字拖,一沙滩裤,哆啦a梦的卡通t恤,坐上了前来接驾的宝马车里。
果然是好艇。这是秦绶哥登上苏子勖的游艇是发自内心的感叹,想不到,这个家伙在这方面还是挺有眼光的。赶明儿毕业了,也弄一艘去,载着我的后宫们,放.荡于这骆马湖,别人玩车震,我们玩船震,还要一夜震六次的那种。
由于是初秋晴朗的天气,湖面上也冷,反而是凉风习习,所以party就在游艇的甲板上举行。专业的音响设备,烟熏妆的DJ公主,在爆嗨DJ音乐中扭动着丰乳翘臀。苏子穆、苏子勖、秦绶、还要一些秦绶不认识的淮北圈子里的阔少,已经苏子勖不知道从哪里诱骗来的学生妹,一群人觥筹交错,来来往往。秦绶哥象征性的跟几个前来敬酒的家伙干了几杯,然后就坐在甲板边上的栏杆上,欣赏着DJ公主们的风.骚.浪.摆。
苏子勖端着两杯whisky,笑着走到秦绶身边,递给秦绶一杯。两个人碰了下杯,苏子勖见到秦绶的眼神一直盯着DJ群里的某个尤物,会意的一笑,说小六,喜欢么,喜欢哥等下就让她跟你走。
秦绶哥笑说不必了,破.瓜咱没兴趣。一副花中老手的样子,看得连苏子勖也嘿嘿直笑。
苏子勖品了一口酒,说哥叫的人,可能是别人玩过了的残羹冷炙么?告诉你,这几个DJ公主,还是处!
秦绶哥惊讶道,不会吧?DJ公主这一行,很容易被人潜的呢。
苏子勖竖了个拇指,说小六果然道行不浅,不过,这几个是新手,还没被人潜过呢,不过过了今夜,就难说了。
两个人YD的笑在一起。
苏子勖顿了顿,说小六,听说昨晚老头子找你谈话了?
大尾巴狼,终于亮招了吧,秦绶哥心里一阵不屑,脸上挂满笑意,说是的。
苏子勖又跟秦绶碰了一个杯,说老头子都跟你说了些啥?
秦绶说没什么,就是问了一下云州的生活学习情况,另外,叮嘱了一番。
苏子勖眼眯成了一条线,说不会吧,老头子叮嘱你啥了?不会是让你这个一夜六次郎以后收敛一点,别再祸害南国佳人了吧。
秦绶哥骚骚一笑,说不是,老头子说了,小六啊,这苏家的水深着呢,切记,别站队,别贪婪,谁是小人,谁是君子,要看清楚。
苏子勖眼里冒出一阵不易察觉的寒光,笑道,那是,老头子在教你做人的道理呢。
秦绶哥叹了口气,说是啊,你看老大就是做人不低调,遭了恶人毒手。
苏子勖一声不吭,端起酒杯走开了。
远处,苏子穆看着栏杆上的秦绶,双眼里,也满是阴冷的笑意。
在游艇上嗨到半夜,一群人都喝的差不多了,连秦绶也喝了不少,七八分醉意。最后,各自领了学生妹,或者DJ公主,一群人分道扬镳。苏子勖果然够义气,将秦绶哥看上的DJ公主留了下来,让下人驾车,送他们两回到了苏家园子。
宝马后座,秦绶哥枕着DJ公主的**,醉眼朦胧,却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试探是么?哥就演给你看,让你看看,这传说中的一夜六次郎,到底是什么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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