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绶跟莉迪亚一支舞跳完,回到休息区的时候,秦绶着实吓了一跳。
薛青梅杯中的红酒已经一点不剩,整个娇躯斜靠在沙发靠背上,杏眼腮红,一双眸子满是春意。
秦绶是不是怀疑自己潜意识在作祟,揉了揉眼眶,继续看过去。
是的,薛青梅就这么一下子变得眼神迷离,看着自己看向她,她竟然笑得那么妩媚。
你没事吧?秦绶坐到沙发上,满是关心的问了一句。
没事。薛青梅咯咯一笑,然后颤悠悠的站了起来。
秦绶满脸迷惑的时候,这个妖孽已经快赶上莉迪亚的女人将手伸向了自己。
秦绶,我们再跳支舞吧。薛青梅喃喃道,此刻自己浑身如火烧,潜意识里一种**升起,恨不得被自己男人搂在怀里,尽情的轻薄,蹂躏。
对于美女的拒绝,秦绶一向是不会拒绝的。所以站起身,重新领着女人,滑进了舞池。
进入舞池的男女,并没有和着曲调跳舞,不是不想跳,而是薛青梅一进入舞池,直接贴到了男人身上,一双玉臂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小嘴吐着淡淡清香的红酒气息,凑近男人的唇,微微颤动,似乎想要索求。
秦绶有些受宠若惊,但是还是很理智的没有吻过去,双手轻轻附在女人的腰间,那具隔着晚礼服的娇躯,此刻有些发热发烫。
“青梅,你怎么了?”秦绶还是带着疑问问道。
咯咯。女人妩媚一笑,烟视媚行,惹得秦绶小弟弟嗖的一下子立了起来,直接顶向女人紧贴着自己的小腹。
薛青梅将头靠在男人肩上,身体不由自主的又贴紧了男人几分,不说话。
你勾引我的。秦绶心里自我安慰了一句,双手也不老实了,从女人的腰间缓缓滑到了她的翘臀上。果然是极品,不乏弹性,隔着丝质礼服,摸上去滑滑的。
Oh~女人轻轻哼了一声,然后抬起头,主动的吻上了男人的双唇,将自己的香舌滑入男人的口中。
秦绶这次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这个薛青梅,会一下子变得这么主动,这么无所忌讳?
不像。秦绶偷空看了一眼坐在休息区,此刻正一脸诡笑的莉迪亚,就突然觉得自己又被人耍了,这次是连带薛青梅一起。
青梅。秦绶推开了还纠缠着自己脸颊不放的女人,轻轻唤道。
秦绶,秦绶,我想告诉你个秘密。女人像是牛皮糖一样,又黏到了男人身上。
秦绶哭笑不得,说薛姨,你说吧。
女人咯咯一笑,然后将头凑近男人耳边,低语了一句。
秦绶脸色煞白,你说什么?
我想和你爱爱。女人满是疑惑,这个家伙不是一直很想得到自己的身体么,此刻怎么这么一副被雷击中的表情,也顾不得可能被周围的其他人们听到,女人又重复了一边,脸色一片晕红,眼神里满是一种期待。
薛姨,我们一边说话去。秦绶搂着步伐有些不稳的女人走回休息区。
发生了什么,自己已经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莉迪亚的恶趣味,刚才的那杯红酒。
正常情况下,莉迪亚贵为主人,不需要亲自跑到吧台去点酒水的。
秦绶将薛青梅扶到沙发上坐下,脸色铁青的看向一边笑的花枝乱颤的妖精莉迪亚。
说,怎么解释。男人言语中有些一丝不怒自威。
莉迪亚得逞的一笑,轻道,怎么谢我?
薛青梅刚刚坐下的娇躯又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攀上了秦绶的身躯,杏眼含情,鼻息凝重,一双玉手,开始不老实的摸向男人的胸口,甚至开始伸进西服。
秦绶抓住了这个有些失去理智的女人的玉手,瞪着莉迪亚道,怎么解决?
莉迪亚笑的花枝招展,端起酒杯,笑道,当然推倒咯,你不是一直很想这么做么?
无耻。秦绶还是骂了出来。这个玩车震开马甲号的女人,竟然用这种下药的下等手法来帮助自己?说得好听,这是帮助,说的不好听,自己今天要是真的推倒了薛青梅,她一定会第二天就消失。
不懂得掌握火候的厨师不是一个好厨师,不懂得拿捏分寸的色狼不是一个好色狼。秦绶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呵呵,你们还留在这里么?要不要我把别墅借给你们这对儿苦命鸳鸯啊?莉迪亚依旧笑的灿烂道。
明白就好。秦绶说完,直接抱起了身边那个已经彻底被情.欲蒙住了双眼的女人,走向楼梯。
莉迪亚咯咯一笑,搁下手中的酒杯,也跟上已经远去的男人。
双飞。
莉迪亚突然觉得自己太坏了,实在太坏。
莉迪亚的别墅浴室里,秦绶将薛青梅搁进浴缸,然后开始放水。
冰冷的水哗哗流入浴缸,然后浴缸里的女人一个冷战。双臂环上了男人的脖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青梅,你现在需要理智,明白么?秦绶一边试着浴缸里的水温,一边跟女人说着话。
不。女人摇了摇头,双手变本加厉,在男人的脸颊上一顿乱摸。
莉迪亚幸灾乐祸的靠在浴室门上,笑道,别尝试了,知道我下的什么药么?
烈妇吟?好大一条柴?观音脱衣裳?你别告诉我是这些。秦绶转过身吼道。此刻如果不是薛青梅出了状况,自己一定要将这个莉迪亚身上的礼服撕成碎片,然后就地摁倒,狠狠的圈叉她一番,叉叉到她跪地求饶为止。
莉迪亚躲过了男人那像是要吃人的眼光,轻声道,虽然我没有听过你说的那什么烈妇吟,但是我今天用的药,你想用冷水甚至冰块来解决的话,是不可能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秦绶哭笑不得。
别跟我装什么正人君子,你不就是一头彻彻底底的禽兽么?怎么了,不敢推倒她,不敢推倒,就去外面叫一个男人来帮你推倒。我好心帮了你,你还这副语气?莉迪亚也不笑了,一脸怒气,叉着腰说道。
好,你够狠。秦绶转过身抽了一条浴巾,将女人包裹起来,然后抱出浴室。
卧室在二楼右起第二间。莉迪亚看着男人的背影笑道。
等会找你算账。秦绶丢了一句不太有威力的威胁,然后踏上楼梯。
一间装潢的富丽堂皇的卧室,那西洋大床上垂着一帘粉红的轻纱。
女人被放倒在床上。
秦绶坐在床边,点燃一支烟,心里下着最后的决定,到底要不要趁人之危。
烈性春药的后果,自己是知道的。
老头子说过,这世界上的毒药,春药也是一种。如果一个被**彻底吞噬了心智的女人得不到满足,那么等待她的很可能是彻彻底底的煎熬,与药效过后的疯癫。
秦绶。女人又附上了男人的背,一双玉手,开始摸向男人的裤裆。
不上白不上,晚上不如早上。秦绶狠狠的掐灭的香烟,转过身,直接将这个杏眼红噻的女人压倒,吻向了她那颤动的双唇。
唔~女人一种得到充实的感觉,香舌迎接着那刚刚入侵的器物,一起在津.液中来回缠绵,你来我往。
被**彻底征服了理智的女人,在男人身躯下扭动着娇躯,一双玉手,从男人的脖子,滑过男人的虎背,然后停留在了男人的臀部,再往下,开始主动的去解开男人的腰带。
青梅。秦绶一把抓住了女人的双手,然后抬起头,看着这个躺倒在床上,轻轻娇.喘,眼神迷离的女人,唤了一声。
女人像个孩子一样,点了点头一双眸子,变得更加妩媚。
你后悔么?秦绶问了一句,哪怕自己知道,她现在根本不会有否定的答案出现,但是,还是唯心的问了一句。
不会,不会,秦绶,吻我,吻我……女人弦然欲泣,主动的再次送上了香唇,
秦绶也被这个妖精给勾引的天雷地火一起来,精.虫上脑。吻住了女人,一边开始掀起女人的裙摆,拉下她那黑色蕾丝内裤。
桃源处,已经是洪水泛滥。秦绶轻轻的拿捏起那两片柔软的花.唇。
女人一声呻吟,身躯扭动的更加厉害了,一双手,终于摸到了男人的腰带,一下子解开,褪去他的西裤,右手探入,然后接触到了一个坚挺的物事。
男人并不急着直捣黄龙,床事的最大乐趣,就是享受这开战前的一场前奏。闻着女人身上越来越浓的如兰如麝体香,秦绶下体更加的坚挺。
翻身自己除去了一切衣物,然后重新压上了女人的玉体。
小兽兽。女人娇.喘着唤了一声,正在吮吸着女人胸前凸点的男人虎躯一震,差点就震精了。这一声小兽兽,来的太有情调了。
妖精。
男人吻向了女人的唇。
握住了下体,缓缓接近那泉水涌出的穴口。
在下定了最后决心之后,男人用力的往前一挺,宣告了正式进入女人的领地。
唔——薛青梅痛的眼泪直流。
秦绶呆住了。
31岁的女人。
竟然到现在守身如玉?她不是一直跟叶晓柒的老爸关系匪浅么?怎么会这样?秦绶突然之间明白,这不是偷情,这是一场恋爱了。
纯粹的恋爱。
一个31岁的处。
今夜葬送于自己身下。
小兽兽,小兽兽,狠狠叉.我。像个熟透了的蜜.桃的女人,那双媚眼夹杂着雾气,轻轻唤道。已经适应了刚才那一下剧痛的女人,此刻不再纠结于那什么道德,礼仪,此刻,只有情.欲,只有一种期待狠狠的被圈叉,被蹂躏的心情。
青梅,从今以后,你是我的。秦绶俯在女人耳边轻语了一句,然后开始了征伐。
卧室里,两具酮体上下起伏,翻滚着……
正是
粉蝶探香花萼颤,蜻蜓戏水往来狂。
情浓乐极犹余兴,珍重檀郎莫相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