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市最大教堂前,众多名牌跑车停驻,有当作花车,有客人停靠,也有纯是摆设。
众多媒体赶来,因g市最大财团乔氏作为婚礼嘉宾赶来。因新郎与乔氏二千金的关系,以及新娘与皇甫少爷的婚变,而倍受瞩目。
但众多记者,接踵而至,却无缘进入欧式华美庄严的教堂。门外红地毯两侧,是两排审阅请柬的男人。个个西装革履,气质不俗,贵族气息浓浓散发,还有种纵横黑白难辩真身的神秘感。
故而,即使记者有心去闯,也闯不过三,便被“友好”地请出教堂百米外,彻底丧失观赏资格。
参加婚礼者,不止乔氏大少乔宇威,商业名士,法国贵族,还有一些业界知名的律师,法官和检察官大人。
所以这个婚礼,显得空前的稀有。中西结合,黑白结合,贵贱结合,自然心有鬼者都闻之丧胆,在椅上如坐针毡。
大早晨时,事务所的律师便提前赶到,帮着布置婚礼现场。莫妈妈焦急候在门口,总怕有个闪失,真应了大师的血光之灾。
而众人期待的神秘公爵大人,却始终没露面。对这桩婚事,从来都不接受,或许也不会出现。即使作为养父,他的祝福,是婚礼的和谐旋律。
不须臾,乔宇威和乔琳琳赶到。希奇的是,竟有两张莫名请柬。在记者的蜂拥下,由保镖护送进教堂。
“伯母好!”乔宇威恭敬行礼,可惜莫妈妈却不冷不热地点点头。尤其瞥向那漂亮的乔琳琳时,明显有十几秒的呆怔。
“伯母,恭喜。”乔琳琳束起头发,笑靥如花,似朵清雅百合,无形间影射出一种不简单的目的。
莫妈妈唇抖了抖,只请他们进去。然后等待姗姗来迟的新郎和新娘,祈祷别像第一次婚礼时,新郎不现身。
“皇甫少爷会来吗?”
门外的记者们窃窃私语,都期待重头戏。可惜婚礼即将开始,新郎新娘,连带第三者,还都没到场。
“还不接吗?”
夏雨摇摇头,继续拨打。现场处于紧绷状态,记者们肆机而动,都在等待新闻爆点。而那边,莫木兰和凤孤城的车正瘫痪在郊区。
郊区的荒芜中,一辆车陷进泥沼,连下几日的雨水令此处扬长小径瘫痪,车陷的深,吊车都难拖走。凤孤城挽起袖子,施了几次力,之后只有耸耸肩,摊手宣告放弃。
“咳咳……”
她尴尬咳咳,斜睨凤孤城,脸沉了下来。心中懊恼,干吗凌晨拼命赶来为案子做最后冲刺,争分夺秒?
“对不起。”她皱着眉,小声嘟哝着。低着头看着脚趾,满眸抱歉。往日女王派头不见,倒有点委屈。心念她是鬼上身吗,案子重要,还是结婚重要?
“以后碗我洗,地我拖,家务我做……”
“傻瓜,我又没怪你。迟就迟了,叫他们等去,新郎新娘不到,看谁敢踏出去教堂?”凤孤城邪魅勾唇,宠溺摸摸她头发,见她有心悔改,满是自责,便将她夹在腋下,轻松抱起来跑着。
跑着跑着,跑向一片临近乡路的林子,不幸的是,脚下一个不防,“轰隆”一声,双双掉进捕狩的洞里。
里边漆黑一片,布满捕兽夹子。凤孤城吃痛落下脚,把她抱踩他脚面上,眉猛地蹙起来,冷汗涔涔滚下额头。剔透汗珠,令裸露肌肤光泽弹性,在宛如黑夜的洞中,似夜明珠,愈发的璀璨。
“这下、真该死的绝了。”莫木兰彻底绝望了,连喊救命都懒得。她果然是命里克夫,连结婚都状况百出。
“怎么?这就丧气了?”
他作势扑过去,将她压在洞壁上。莫木兰拍开他细长手指,摸摸漂亮的蝴蝶亮片婚纱,猫眸眯起,搂住他脖子,在他怀里不安噌动。
他邪笑,附她耳边,故意吹起一阵热气,吹到她耳根瘙痒,才调侃地安抚,“天意,不是正好,让你提早跟我洞房。来吧,把我当成褥单,想怎么蹂躏,就怎么蹂躏吧!”
她‘啪’狠拍他一记,“我想把你当成西瓜,踢出这个洞!”
于是结婚的当天,两人经过车抛锚,掉黑洞后,艰难爬出来,整整迟了两个半小时。待教堂前,早已乱套,各种猜测纷纭而至时,才发现凤孤城和莫木兰搭着乡下牛车姗姗来迟。
闪光灯不停拍摄,凤孤城谢过老乡,脱下西装,一把将莫木兰包起来抱下来,伴着那声幽冷命令——“让开”,直奔教堂跑进去。皮鞋踩过红地毯,落下斑斑血印,却被喜庆色彩掩饰了去。
婚礼开始,钟声敲响,在紧张的时刻,狼狈的新郎与新娘伴着婚礼进行曲走上红毯,教父宣读着婚词誓言。
乔宇威猎狩眸子落在那白色婚纱上,乔琳琳平静看着,勾起浅浅的冷笑。门外一辆跑车焦急刹车,跑下来个戴着绚目蓝宝石的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