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君雅的话也正好中了离之深的下怀,听到君雅的话,离之深便也就势说道,“既然如此,那雅儿便陪朕一起走吧。”
见此,君雅自是乐得所见的,所以便二话不说,应道,“好,雅儿陪皇上!”
说完之后,君雅便一脸娇羞的看着离之深,眼中带着满满的深情,但是离之深却像是没有发现一般,而是转过头来看着秋画,带着一丝威严,说道,“照顾好你家主子!”
在一旁装作是透明人的秋画,听到,立马鞠了一礼,恭声回答道,“是,皇上!”
这是公子特意所交代的,她自是会好好的照顾自己的主子的。
秋画想到。
闻言,离之深便没有再多说,而是深情款款的看着君雅,然后才说道,“雅儿,既然人已经看了,那我们便走吧。”
“好,雅儿听皇上的。”君雅一副言听计从的模样看着离之深,顺从的说道。
见此,离之深也便没有说话,就连看一眼在床上的南语都没有,而是直接拥着君雅离开了内室,而直到离之深离开,他都不曾回过头来看一眼南语,至于那君雅,甚是一门心思扑到了离之深的身上,又岂会是真的来看南语呢,若不是她得到消息离之深来了这凤语宫,她怕是不会来这凤语宫的,不过君雅倒是庆幸自己来了这凤语宫,否则的话,又岂会看到刚才那一幕呢。
君雅无比庆幸的想着。
没过一会儿,离之深和君雅便离开了内室,而至始至终,离之深和君雅在离开之前都没有正眼看过南语一眼!
慈福宫。
“太后娘娘,今日皇上去那凤语宫。”此时的太后正在软椅上,闭目休息,这时,柳珠突然凑近了太后,然后轻声在太后的耳边说道。
“哦,外面的传言可是真的?”太后闭着的眼睛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便耸拉了下去,而后淡淡的问道。
太后所说的传言自是南语中毒昏迷的事情,之前,因为离之深对南语下了禁足令,而且太后也有许些时日没有见到南语了,更何况,在南语被禁足令之后没过多久,便又传出了南语重度昏迷的事情,所以太后自是有些怀疑的。
她可是记得,当初南语在宫中失踪的时候,正好也是静妃重伤昏迷的时候,而且好巧不巧的,南语和静妃都同时还在昏迷之中,没有任何要醒的迹象,这便让太后更加的怀疑了。
“回太后,奴婢已经去打探过了,说是那凤语宫的皇后的确是中了毒,而且有一味药毒和之前雅皇贵妃所中的毒药一模一样,都是七星草,且都是只有江南至阳至烈的天腾草才可以彻底解毒。”听到太后的问话,柳珠连忙说道。
“哦,还有这回事?”听到柳珠的话,太后这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疑惑的问道。
太后自是知道雅皇贵妃的毒是怎么来的,但是太后好奇的是,为何南语的毒中也有这七星草,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
太后看着柳珠,眼中闪过一丝怀疑。
听此,柳珠便知道,太后对自己起了疑心,但是柳珠倒是不慌不忙的说道,“回太后,是的,已经查清楚了,是静妃勾结北信王,北信王打算将皇后带出皇宫,但是在中途,出了意外,有人阻止了北信王前来带走皇后的人,但是北信王的人在皇后的嘴里喂了毒药,今日皇上去那凤语宫便是因为皇后所中的毒。”
“愚蠢,这北信王岂是这般好相信之人!”听此,太后的眼中闪过一丝薄怒,道,“若是哀家猜测的没有错的话,那静妃之所以重伤昏迷,便是因为北信王想要杀人灭口,可笑这静妃竟然会相信北信王的说辞,当真是枉费她在宫中待了这般久,竟然也会如此异想天开的一天。”
“太后忘了,当初静妃的娘家父亲还在大牢之中,想必北信王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搭上了静妃这一条线,只是静妃怕是没有想到,北信王压根就没有想过要救出静妃的父亲,奴婢听说,在皇后消失的那短短的时间里,静妃的父亲便同时在大牢中自杀身亡了,只是如今静妃还在昏迷之中,怕是还没有知道这个消息。”柳珠低下头来,说道。
“哼,以北信王的奸猾,自保还来不及,又怎会引火烧身。”太后冷冷的说道。
很显然,对于北信王,太后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更加清楚北信王是个什么个性的人。
闻言,柳珠便是没有再说话,而是沉默的站在太后的身旁,静静的低头看着地下。
“既然皇上去了凤语宫,那便说明皇上已经查清楚了事情的真相,既然如此,那哀家便也不好多过于插手,只要皇上的心思不全扑在这个雅皇贵妃的那儿,哀家便放心了。”太后又一次磕上了眼眸,不轻不重的说道
只要皇上知道分寸,她也就乐得不去提醒皇上,如今皇上不仅是她的儿子,更是东离的一国之君,她相信,皇上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才是最为有利的。
“是,太后说的是!”柳珠低下头,低低的应道,又似是想起了什么,柳珠又一次说道,“不过今日,还有人看到皇上是和雅皇贵妃娘娘一起出的凤语宫,而且神态十分的..............”
后面的话,柳珠好似有些不好意思说出来,故而便没有再明说,但是这其中的意思,太后自是明白的,但是就是因为明白,所以太后才会更加的生气,但是一想到皇上的执拗的性子,太后也是一番无可奈何,她知道,皇上所决定的事情,就算是她,也是改变不了的。
想到此,太后只能低低的叹息一声,然后才无可奈何的说道,“罢了,只要皇上做的不过分,哀家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也省的皇上和哀家的心离远了,那反而会得不偿失。”
“太后,奴婢瞧着,皇上似乎对这雅皇贵妃极为的喜爱,若是太后这个时候上去,怕是不会讨到好。”过了一会儿,柳珠才低低的说道。
柳珠自是明白太后的顾虑,但是就是因为知道太后的顾虑,所以柳珠才会这般说。
而太后没有听柳珠的话还好,但是这会儿一听到柳珠的话,太后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怒火却是再一次蹭蹭的往上冒了,眼中都似是闪过一丝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