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珠这话的意思不便是说她怕了那雅皇贵妃吗?
那岂不是说,她堂堂一个太后,还怕了一个小小的皇贵妃?
一想到此,太后的怒火便立马被冒了起来,但是一想到皇上,好不容易才冒上来的怒火,又不得不压下去,但是却还是有些嘴硬的说道,“哼,哀家岂会和一个小小的晚辈计较,只要皇上不过分,哀家就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又有何妨,总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晚辈,而离了哀家和皇上的心。”
“是,太后说的甚是有道理。”柳珠恭维的说道。
“行了,你也不必恭维哀家,哀家这般做,不过是为了不想让皇上为难罢了,说到底,若不是有皇上,哀家岂会这般就绕过了这雅皇贵妃,哀家看这雅皇贵妃着实不是一个安分之人,若是有皇上护着,哀家............”太后阴沉的说道。
若不是有皇上在护着她,就拿她上一次利用她,将她的生辰八字做成诅咒她的布条的事情,她便不会让君雅这般好过,说到底,太后还是看在离之深的份上,所以才会给君雅一个小小的警告,否则的话,以太后的手段,又岂会这般轻易的放过君雅呢?
对于太后的手段,柳珠跟在太后的身边这般久了,自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而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柳珠才会知道,太后说的有点都没有掺假的成分在。
“是,太后宽容。”柳珠低声说道。
“好了,你且下去吧,哀家想一个人静一静。”太后似是不想再多说了,摆摆手,说道。
“是,太后,奴婢告退!”见此,柳珠也没有多说,直接便应道。
说完之后,柳珠对着太后福了一礼,然后便离开了内室。
而在柳珠离开之后,太后又像一个无事人一般,重新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着,而不知道的人还会以为太后已经睡着了。
景昭宫。
贤妃正坐在庭院之中,荷枝从远处匆匆的走了过来,而贤妃似是没有看到荷枝的神色之着急一般,只是旁若无人的看着手中的书。
“娘娘,已经查清楚了,皇后娘娘的确是中了毒,而且现在还在昏迷中,至今都没有醒过来。”见到在庭院中的贤妃,荷枝眼中的神色亮了亮,然后疾步走到了贤妃的身旁,低声说道。
“可知道是中了什么毒?”听到何枝的话,贤妃似是并没有任何的惊讶,不咸不淡的问道。
“回娘娘,奴婢已经打探出来了,皇后娘娘所中之毒是天阴之毒!”何枝看了一眼四周,然后才说道。
“天阴之毒?”听到何枝说的话,贤妃这才有些动静,放下了手中的书,皱起了眉头,才问道。
“是的,娘娘,听说今日皇上还去凤语宫中看了皇后娘娘,但是就在皇上去了凤语宫中没有多久,雅皇贵妃便也出现在了凤语宫,最后皇上是和雅皇贵妃一起出的凤语宫。”荷枝将打探到的消息一一说了出来。
“这君雅倒是一个会见缝插针之人,只怕是她怕皇上会因此对皇后起了恻隐之心吧。”听到荷枝的话,贤妃有些冷笑的说道。
这南语说到底还是皇后,而不管离之深再怎般讨厌南语,但是在表面功夫上,还是要做的,若是让朝中之人得知,皇后中毒昏迷,皇上一次都没有去看过皇后,怕是那时丞相也会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的,所以离之深会出现在凤语宫,看望南语,贤妃自是一点都不觉得奇怪,但是君雅则是不同,她自是怕离之深会因此会对南语起了那恻隐之心,故而在听到离之深去了那凤语宫,便巴巴的赶了过去,甚至都忘记了离之深曾经下旨对南语禁了足,而且没有他的旨意,任何人不得去凤语宫,而南语也不得出凤语宫。
“可是,娘娘,奴婢听说皇上和雅皇贵妃出凤语宫中之时,神色甚为的亲密,不像是娘娘所说的那般,皇上也似乎并没有对皇后起了恻隐之心,而且那雅皇贵妃倒是也没有因为皇上去了凤语宫而不高兴,而且皇上在凤语宫中待了没有多久,雅皇贵妃便紧跟着到了,二人在凤语宫中也没有呆多久,便直接出了凤语宫,而且看皇上对雅皇贵妃的态度,也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之处。”荷枝想了想,将打探到的情报一一说了出来。
“皇上一直便都是莫测的很,寻常人自是不能猜测皇上的心思,而那雅皇贵妃更是一个伪装高手,你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来,怕是要失望的。”贤妃的语气甚是冷淡,说道。
“是,娘娘说的极是。”荷枝笑道。
“可查清楚了皇后是怎么中毒的,还有静妃那处到底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会重伤昏迷,她不是和北信王勾结在一起吗,难道是北信王打算杀人灭口?”贤妃问道。
“回娘娘,已经查清楚了,皇后是被北信王的人给掳走的,但是在出宫的时候,被公子的人给阻止了,而正好北信王的人是要从冷宫出宫的,而公子派来的人正好在冷宫截住了北信王的人,所以皇后才没有被北信王的人掳出宫去,但是虽说皇后并没有被北信王的人给掳出宫,但是北信王的人却是在皇后的口里下了天阴之毒,”闻言,荷枝没有怠慢,立马将得到的消息说了出来,“至于静妃那处,好似是北信王那边的人想要对静妃灭口,但是因为要将皇后带出宫去,所以并没有去查看静妃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所以才会被静妃逃过一劫,不过虽说静妃逃过一劫,但是静妃也一直昏迷到现在,没有丝毫清醒的痕迹。”
“本宫记得皇后的身边可是有碧翠和青黛两大丫鬟,怎会轻易的就中了静妃的计?”贤妃不解的问道。
按道理来讲,南语的身边有碧翠和青黛两大丫鬟,而且她看着那南语也不是一个轻易相信他人的人,可是南语又怎会这般轻易的就中了静妃的计。
这似乎有些说不通,但是哪里不对劲,贤妃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
碧翠和青黛都是南语从丞相府带过来的人,其衷心程度比起宫中之人来说,自然是不用说的,可是既然如此,那为何南语会如此轻易的着了静妃的道?
贤妃皱着眉头,似是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