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刚才玄夜可是没有否认自己不是玄宫宫主的,可是现在又来告诉南语,他不是玄宫的真正主事人,这让南语怎的会相信玄夜所说的话呢?
“小丫头,不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看着生气的南语,玄夜却是起了一丝逗弄的心思,说道。
既然她不相信,那便逗一逗她好了。
“什么?”南语不解的看着玄夜,然后问道。
“其实说起来,这玄宫应该是前朝南朝国的第一代皇上所创立的,距今已经有几百年多的时间了,怎么样,小丫头,你可相信?”玄夜笑着看着南语,然后说道。
“前朝所创立?”南语怀疑的看着玄夜,又问道,“难道说你是前朝南朝国之人?”
那么这般说,是不是就代表此人会是她的哥哥?
可是不是说前朝南朝国皇室只有她一个人逃出来了吗?
那玄夜他又是从何处逃出来的?
见到南语的眼神,玄夜就知道南语在想着些什么,见此,玄夜再一次的笑了,“不,虽然我也可以说得上是前朝南朝国的人,但是我并不是前朝南朝国皇室之人,其实说起来,当年的前朝南朝国也不过是逃出来了一位前朝南朝国皇室之人而已,所以说,前朝南朝国皇室至今为止,就只有一位皇室遗孤。”
而唯一的那一位前朝南朝国皇室遗孤自然就是他眼前的南语了,因为当初,前朝南朝国皇室最后也只有南语一个人逃了出来而已。
“那你又是何人?”南语深深地看着玄夜,问道。
不知道为何,玄夜所说的这一切,南语下意识的就认定玄夜说的都是真话,并没有骗她。
只是南语却是还是很好奇,玄夜的身份到底是什么,既然他不是前朝南朝国皇室之人,那么玄夜的身份又是什么呢?
南语不明白。
玄夜却是并没有直面回答南语的问题,而是说道,“在前朝的时候,有一个世代守护南朝国皇室的家族。”
“而你便是那个家族的后代,是吗?”南语看着玄夜,第一时间问道。
“也可以这般说吧。”玄夜笑着看着南语,说道。
嗯,若是前朝南朝国还在的话,那么他的家族就是会一直守护着南朝国,但是现在南朝国却是已经不在了,而他的家族除了找到前朝南朝国皇室最后的遗孤之外,便是复国了,倒是也可以说是世代守护前朝南朝国的家族的后人。
“怎的,小丫头,你怎的就不问问我,这前朝南朝国皇室的最后一个遗孤到底是谁?”玄夜歪着头,问道。
“本宫觉着这应该已经不用玄夜公子在继续说下去了。”南语却是看着玄夜,说道。
“看来,小丫头你应该是恢复了一些记忆?”玄夜听到了南语的话,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然后恍然道。
“..............”南语却是没有再回答玄夜的话,而是低着头,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见此,玄夜倒是也没有说话,而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南语,不说话了。
玄夜也不知道这个时候隐晦的告诉南语,有关于她的身世,到底是对还是不对,但是玄夜却是也知道,南语迟早都是要知道自己的身世的,只是现在告诉她,也好提前让南语做好一个心理准备,毕竟如今玄宫的二长老和三长老已经到了京都,而他们到京都,无非就是来找南语的,而若是被他们知道南语就是前朝南朝国的安月公主,他们定是不会就此放过南语的,与其如此的话,倒不如他提前将前朝南朝国的安月公主的身世隐晦的告诉南语一二,也免得到时南语从别人的口里得知自己的真正身世。
就这般,因为玄夜的话,一时间整个马车倒是显得安静了许多,而在南语身后的秋画却是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跪坐在南语的身后,就只是在玄夜说出前朝南朝国的安月公主之时,秋画用怀疑的眼光隐晦的看了一眼南语之后,便是收起了眼中的惊讶之色,然后规规矩矩的跪坐在南语的身后。
秋画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公子让她接近南语的目的竟然会是这个,若是真的按照公子所说的那样,那么不也就是说,南语就是前朝南朝国的安月公主吗?
这个消息,对于秋画来说,不可谓是石破天惊啊。
原本秋画就一直很好奇,为何公子会让自己潜进凤语宫,然后找到机会贴身保护好南语的安危,原来竟是这般回事,若是真的如公子所说的那般的话,那么一切就都已经说得通了。
“小丫头,时间还早,不若你且先休息一番,等到了常州我再叫你?”玄夜看着南语,突然说了一句。
其实说起来,南语这个晚上已经是没有休息好才是的,毕竟今天一整天,南语都是没什么休息的,在之前的客栈逛夜市的时候,就已经被雅皇贵妃派来的人打扰过了一次,而就在刚才,因为要躲过离之深的追击,南语又是被人叫醒,然后连夜赶路,这般一说,南语倒真的是没有好好的休息一番了。
“玄夜,你且说,这皇上,到这里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南语却是没有回答玄夜的话,反而是皱了眉头,问道。
南语是真的不明白离之深今晚突然来这里是为了什么,要说是为了她,南语是怎的都不相信的,因为南语知道,毕竟身为皇上的离之深是有多么的憎恶丞相府的人,而她作为南家的大小姐,离之深应该也是极为的厌恶自己才是,而且在皇宫的时候,离之深也是一直表现出了对自己的不喜和厌恶的,可是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么离之深又为何要出现这此处呢,他出现在此处的目的又是什么?
南语实在是想不明白!
而因为刚才的话,南语也是称呼玄夜为“玄夜”,而不再是“玄夜公子”了。
毕竟刚才玄夜的话,已经让南语隐隐的确定了一件事情,所以自是不会在称呼玄夜为“玄夜公子”了。
“这个的话,那就且问离之深他自己了?”玄夜听到了南语的话,眼中闪过了一丝精光,却是说道。
而且玄夜也是直接称呼离之深的名字,而没有像南语那般,称呼离之深为“皇上”,而是直呼离之深的姓名。
而从这也可以看得出来,其实玄夜和离之深的关系很是微妙。
要不然的话,玄夜也不会这般的直呼离之深的名讳了。
而南语倒是注意到了玄夜对离之深的称呼,但是又一想到玄夜刚才所说的话,倒是也没有说什么,而是问道,“难道刚才他没有说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