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为何要出现在这里,又是为何知道她的行踪的?
又比如为何会让她们一行人离开?
“这个的话,或许以后小丫头你就知道了。”玄夜看着南语,却是没有回答南语的话,而是选择卖了一个关子。
“那为何你执意要唤本宫小丫头?”没有听见玄夜的回答,南语也有些恼怒,问道。
“嗯,自然是因为你小了,而且我可是把你当做妹妹来看的,所以自是唤你小丫头了,怎的,难道不对吗?”玄夜邪魅一笑,道。
而且他也没有明确的告诉南语她的真实身份,所以就算是南语先打破了这一层纸的话,嗯,他也可以到时在改了过来便是,更何况,其实说起来,她也倒是可以算的上他的..........
玄夜深深地看着南语,眼神很是晦暗,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
“你..............”听到玄夜的话,南语有些羞赧的样子。
“好了好了,小丫头,时间快要天亮了,不若你且休息一番,等到了常州,我再唤你就是。”玄夜知道南语有些生气了,顿时换了一个话题,道。
听到玄夜的话,南语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是扭过了头,不再看玄夜,而是看了旁边的窗沿,不再说话。
见到南语这般小女子的性子,倒是轻轻地笑了几声,在见到南语有些恼怒的眼神之后,这才收回了笑意,只是那双桃花眼依旧是眯着看着南语,似是笑的很是开怀的样子。
而南语见到玄夜的笑,到时一时间闪了神,而后便是再一次的转过了身,不再去看玄夜,这一次倒是真的倒在了后面的窗沿上,然后闭目养神,嗯,也也可以说是眼不见为净!
而没有过一会儿,因为实在是太困了,南语倒是真的倒在后面得窗沿上睡着了,就连玄夜趁着机会给南语把脉都一无所知。
见到南语已经睡着了,玄夜收起了刚才漫不经心的姿态,看了一眼秋画之后,然后这才慢慢的挪到了南语的身边,将南语的皓腕拿了出来,放在了上面,把起了脉来。
只是越是把脉,玄夜的眉头却是皱的越紧。
看着南语,玄夜皱着眉头,久久都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是为何,这小丫头身体里面的毒却是已经有了慢慢扩散的迹象,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这常州是有什么东西引发了这小丫头身体里面的毒素吗?
为何这小丫头到了这常州地界,会将身体内的毒激发?可是为何在京都却是没有半点毒扩散的迹象?
而且为何就连他都没有诊出来是什么原因?
玄夜皱着眉头想到。
“公子,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看着玄夜只是把脉,然后紧皱了眉头,却是久久都没有说话,顿时在一旁的秋画上前了一步,问道。
“秋画,说起来,你跟在她的身边已经也有一段的时间了,你且说说,这些时日,她在皇宫中身子可有什么异常?”玄夜皱着眉头看着南语,而后却是问秋画,道。
听到玄夜的话,秋画也跟着回想了起来,但是没有过一会人,却是摇了摇头,道,“在凤语宫中的这些时日,奴婢在娘娘身边伺候的时候,娘娘的身子一直都没有什么异常之处,也没有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你可确定,没有遗漏哪里?”听到秋画的话,玄夜的眉头却是皱的更加的深了,问道。
“奴婢确定!”听着玄夜的话,秋画对着玄夜跪了一礼,然后道。
“那她可有什么常食用的膳食,或者是常用什么东西,或者是常佩戴着什么贴身的东西?”想了想,玄夜再问道。
不可能在京都这小丫头体内的毒都没有扩散的迹象,而且就连他当初在京都的时候,给这小丫头诊脉的时候都没有查出这小丫头体内的毒,但是到了常州这边的地界却是连续发了几次这种毒,而且这种毒就连他都没有查出来到底是什么毒,而既然问题都查不出来,那么问题就一定是出在别的地方,而这个问题才是最重要的!
闻言,秋画再一次回想起来,想了许久,秋画还是摇了摇头,道,“这个奴婢也不确定,因为娘娘的一切衣物和梳洗都是碧翠和另一个二等宫女给安排好的,而且娘娘因为当初被劫持之事,虽然是将碧翠给留了下来,但是对碧翠也不是十分的信任,只是因为不好太过于苛责碧翠,再加上碧翠在回宫之后,也变得十分的勤勤恳恳,让娘娘找不到错处,所以便是留着碧翠再继续在一等宫女的位置上,而因为碧翠时刻都想要挤走奴婢,所以一些事情,碧翠都是抢着奴婢的前头,奴婢也不好在娘娘的跟头说碧翠的闲话,故此,碧翠便是将娘娘的衣物给包了圆,而至于梳洗那一块,则是另一个二等宫女在负责,奴婢只是负责最为重要的膳食,而奴婢在管理娘娘的膳食的时候,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之处,至于别的,奴婢也是并未太在意,只是确定了对娘娘没有危险之后,便是没有多注意这些。”
说着,秋画低下了头,脸有些煞白的样子。
可不是吗?
听公子这意思,可不就是在娘娘的日常生活中,出现了问题,所以娘娘才会这般几次的昏迷不醒,而且公子才会一直皱着眉头吗?
看公子这样子,定是在京都的时候,娘娘的身体就已经是有了异常,而出了京都,娘娘身体内的毒便是扩散了去,所以才会导致娘娘这几次的昏迷不醒的。
而果然,在听到了秋画的话之后,玄夜眼神很是不善的看了一眼秋画,而后沉声说道,“你可还记得本公子曾经说过什么?”
当初他便是对秋画说过,若是再一次的让南语受伤的话,那么秋画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但是此次,秋画却是又犯了一个最大的错误,这让玄夜怎的能够容忍的了秋画!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奴婢该死!”秋画跪下来,并没有辩解,道。
“你的确是该死,你再好好的想一想,碧翠在给她一切东西的东西,可有什么几处相同的地方,或者是她可有什么是经常佩戴的东西?”玄夜眯了眯眼睛,看着秋画,然后说道。
既然不是通过膳食让南语中毒的,那么也就是说,南语的中毒,是在南语进宫之前就已经是中了毒的,而谁能够机会,也有动机给南语下毒?
这恐怕是除了南柏景这个吃里扒外的人之外,便是没有第二人了!
玄夜看着南语绝美的睡颜,一时间眼中泛过一丝浓浓的暴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