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赏花节,已经过去半个月。
这半个月来,苏皖像是开了窍一样,勤奋学习。
看得苏老爷和苏夫人高兴得直点头。
当然也只有月老知道,自从苏皖伤好后,便直接挑明了话,要月老教习剑法。
月老也不推辞,而是尽心教导苏皖。
当然也有条件,一本诗词,一套剑法。
因此这段时间,苏皖不论是硬件还是软件,都有了极大的提高。
苏皖像是忘了赏花节上的不愉快,反而对月老越发黏起来。
让旁人看在眼里,苏皖就好像是真的爱上了月老一样,而且还爱的不可自拔。
但姻木这次是淡定的,因为某天晚上他犯了一个错,他家君上给他上了一课。
现在的姻木,对月老简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而且还唯命是从。
姻木那里态度大转变,但是苏皖这里就真的是要命了。
那日开得争奇斗艳的樱花早已簌簌地铺满了一地。
有新掉落的,也有以往枯黄的。
苏皖说,这是纪念她跟着师傅学习的光荣轨迹,一定不能抹去。
月老一如既往的笑笑,也不反驳。
但是却由此衍生了一套新的教学方法。
苏皖脱力地揉着手臂,把剑换到左手。
有些疲惫的走向树下正在看书的月老。
“师傅,我接完了。”
月老没回头,手上翻了一页书,淡淡的道:
“嗯,换另一只手吧。”
右手臂还在发软状态,一想到再来一次,苏皖纵使再喜欢练剑,此刻也有些怵了。
“师傅,能不能换一种方式,徒儿手好酸。”
这种半撒娇的语气,月老这些天来听得不少。
堂堂苏家小魔女,居然也学会了服软撒娇,而不是死扛。
月老觉得,自己的调|教还是很有成效的。
好歹让苏皖有了点女儿家的娇气,别成天汉子来汉子去的。
于是她把书放了下来,一双深邃的眼睛就这么浅笑地盯着苏皖:
“手酸?”
苏皖被她这么一看,有些发虚。
师傅啊,你别笑,好恐怖的!
“有,有点。”
“那就歇歇吧。”
“师傅,其实我也不是很......唉?什么?“
月老好笑地用书轻敲了一下她的头,清朗的声音让人忍不住被吸引:
“叫你歇歇。怎么,想继续?”
苏皖愣神,但又很快回过神来,高兴地道:
“当然不想!我累死了,早就想休息了。”
见苏皖把剑一扔,就这么大大咧咧的坐下,端起水就灌,月老只得无奈的扶额。
虽然会服软了,但是这行为方式还是这么,不拘小节。
这样子,也不知道过几天拿不拿得出手。
“徒儿,为师觉得你年纪也不小了,知识的提升始终有限。特意想为你来一场特训,你觉得如何?”
苏皖一听,嘴里的水就这么喷了出去:
“师傅你,什么意思?”
苏皖觉得,当她师傅的徒弟,真的太不容易了。
师傅天天出花招,作为她的徒弟,简直防不胜防。
“这是你的一次机会。”
“为师之前不是说过吗?无论什么东西,都要自己亲自求证的好。”
听她这般说,苏皖霎时明白了她的意思。
求证什么?
李青那呆子会不喜欢云狐?
她才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