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回吧!”亓楚衍那望眼欲穿的眼神,让小原子心疼。
亓楚衍看着马车拐了一个弯消失不见,“回吧!”
徐言瑾摸了摸头,原本插簪子的地方,现在空无一物。
“掉头,回去。”
“小王爷,怎么了?”驾车的人是从酆都带来的亲信。
“簪子掉了,回去找找。”应该是刚才碰到头的时候掉的。
“是王爷送的那根簪子吗?”车夫驾着马调转了方向。
“这你都知道?”徐言瑾问道。
“那簪子王爷打仗的时候就一直带着。”车夫道。
这徐言瑾到时不知道,那时候就准备好的吗?
车夫知道回来的时候加了速度,很快便到了山脚下。
“你在这里等我,我很快便下来了!”徐言瑾一人下了马车,在一年里徐言瑾在向南以寒学武功,轻功虽然还没练成,但是脚撑快了,上下山一刻钟便能搞定。
徐言瑾向前走了几步,似穿了什么东西。
没一会儿便到了山洞,“果然在这里!”
徐言瑾捡起簪子,将上面粘到的泥土抹去,收了起来,正打算下山,便在山洞口看到一个不速之客,“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可真是隐蔽!”林芣苡看了看周围,打量穿着女装的徐言瑾,“小王爷,不如我们换个地方说说话?”
“不了,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徐言瑾说完便想走,她并不想与林芣苡纠缠。
“小王爷这么不给面子吗?或者说鬼王府?”林芣苡拦住了徐言瑾。
“你会武功?”方才林芣苡拦她的那一下让徐言瑾接不住,不仅会武功,孩子自己之上。
“如何,现在王妃愿意与我谈谈吗?”林芣苡笑着问道。
“我和你有什么好谈的!”现在强要离开只怕是做不到了,“身为皇后不是很忙的吗?”
“谈亓楚衍!谈徐王爷!谈一年前你死的那三条狗!”听到徐言瑾讲起皇后这两个字林芣苡便来气,说完便走到了前面,不想再看到这个山洞。
徐言瑾不敢相信地追了上去,“这一切与你有关?”
林芣苡没有应答,而是一直向前走。
两人出了山洞,走到了山的另一边,徐言瑾看着前方的湖与亭子,“这里什么时候出现的湖?”
“王妃还不知道吧!这山归林府所有,本来只是个水坑,看着景致不错,半年前就将它开凿成了湖。”林芣苡走到了湖边的亭子中,见徐言瑾站在原地,“小王爷不过来,能听见我讲话吗?我讲话的声音可不大。”
徐言瑾走到了亭子中,看着湖面,“你一年前到底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呢?”林芣苡佯装思考。
徐言瑾从未看到过这样的人,看着林芣苡现在这个样子便感觉一股寒气,这是在酆都也没有的感觉。
“派去杀徐沉的人是林丞相的人,派人去烧她尸体的人也是我爹!杀死朝绿的是我,杀死王深王深的也是林丞相的人。”林芣苡像在讲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为什么要怎么做?”徐言瑾不敢相信,她能这么平静地说杀了谁。
“凡人当然是为了权势,而你那条狗就是在多管闲事的时候误杀而已。”林芣苡把玩着一把匕首。
“凡人?”徐言瑾觉得怪怪的。
“姁言,这一世你斗不过我,我已经恢复法力,而你只是凡人!亓楚衍这一世也是我的!”林芣苡眼中满是狠厉,“本来我也不想这么早行动的,你知道亓楚衍在来找你之前走了什么吗?”
“凌晨时分就派人去抄了丞相府!将林丞相当场问斩!刚才他没告诉你吗?为你报仇了!”林芣苡便是便向徐言瑾靠近。
现在的林芣苡在徐言瑾眼里就像疯子一样,徐言瑾慢慢地往后走,“是他咎由自取!若他没做那些伤天害理的事怎会落地如此田地。”
这件事徐言瑾完全没有听说,早上两人都还没出门,他们在徐王府,下人也不敢出现。
徐言瑾思考着离开的方法,拖延着时间,“你不是说你不是凡人吗?既然如此林丞相一家的事与你何干?”
“我不是凡人,我是神仙!可是他为什么不选我,偏偏要选你这个狐狸精!”林芣苡看着徐言瑾,“姁言,一万多年前已经让你灰飞烟灭了,为什么你还会回来!为什么你还有回来!为什么他又选了你!我明明已经写了命格的!”
“命格?林芣苡成为亓楚衍的皇后,徐言嫁给鬼王,最后惨死?”徐言瑾想起自己看到的大纲。
“原来你知道,这是我用我的元神和你的血写的,这是谁也改了的!”林芣苡恶狠狠地看着徐言瑾。
“真改不了!为什么你现在这么激动,已经有事没按你写的发生了对吧!比如南以寒!”
“杀了你,便怎样都改不了了!”林芣苡举着匕首朝徐言瑾走去。
徐言瑾想跑,却迈不开步子,脚似千斤重。
林芣苡走到徐言瑾面前,“你这张脸看着很是不习惯,明明不是以前的那张脸,为什么还是会喜欢上你!”
林芣苡狠狠地在徐言瑾脸上划了一刀,匕首过时发出了一道黄光,徐言瑾忍着痛没有叫出声,冷冷地看着林芣苡。
“真是一样的嘴硬啊!”
徐王府
“王爷,白述!林芣苡恢复法术了!”白纯急匆匆地跑进屋,“她还出了宫!现在不知道去哪儿了!”
“林芣苡?恢复法术?”南以寒不懂什么意思。
白述却是一瞬间就明白了,“王爷,主人现在有危险!”
白述用法术找了徐言瑾的所在,三人用法术朝那个方向飞去。
“你给我说清楚!”南以寒早晨就感觉不对,却不知是为何,就不该让阿瑾一个人去的!
“林芣苡一直把主人当死对头,现在主人是凡人,林芣苡恢复了法术,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她什么时候恢复法术的,为什么现在才知道!”南以寒气急。
“她藏得太深了,是刚才太上君传讯于我的!太上君也在赶来的路上!”白纯解释道。
南以寒感觉心中一阵疼痛,阿瑾!此刻无比地自己速度不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