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子走远了,她也忙上了马跟了上来。
走走停停,竟然走到花街来了。
傅玉锵笑的一脸猥琐,看着上面花花绿绿揽客的姑娘,不禁想到那五彩华服,噗哧一乐,笑着道:“殿下可知这是何处?!”
“花街柳巷,自古文人骚客最喜驻守之地……”赵夙玉道。
“你连这个也知道?!”傅玉锵见她要下马,吃了一惊,忙拉住她道:“不可,你真要进去啊,若是被祖父知道,我会被打死的,太子也讨不了好!”
赵夙玉一乐,笑着道:“原来你也有怕的?!”
傅玉锵一脸紧张,拉住她的袖子不放,道:“虽然我也对这里很好奇,但有贼心没贼胆,若是叫祖父知道我带了太子来这种地方,我一定死定了,殿下?!”
看她一脸可怜兮兮,赵夙玉道:“罢了,下次我再带你偷偷来玩。今日的确不宜招遥过市!”
傅玉锵松了一口气,道:“那就下次偷偷的来。今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出宫了,万一被人参上一本,实在是不划算!”
傅玉锵怕她还想留下来,忙道:“不若回傅府吧,只怕我们出宫的事,祖父已知道了,一定派着侍卫跟着我们的……”
赵夙玉道:“外祖这般盯的你紧吗?!”
“是啊,”傅玉锵道:“祖父说我是女子,一直看的极紧,出门至少要派不少人偷偷跟着的,不过祖父也是奇怪,从不拘束我进出宫门,也不将我拘在家中,我其它姐妹都在家中不轻易放出来呢……”
如此简单的破绽,前世,她硬是没看出来,赵夙玉也真是够傻的。
“外祖大约是想让你多保持纯良,不必在家中呆傻了,被拘的眼界窄了,出来了,眼界宽了,待人接物,自不同……”赵夙玉笑道:“我也许久未见外祖,走吧,回傅府!”
傅玉锵终于松了一口气,怕她还想进这些楼馆,忙拉着她急匆匆的出了柳巷。
梧桐树下,公孙博衍正在与苟日新抢鸡腿,两人势均力敌,在院子里狠狠的打了一架,最终鸡腿一人抢到一只而告终。
留王孙看的笑眯眯的,竟也不呵斥,一点也没有管的意思。
公孙博衍见鸡腿上沾了些许梧桐树上的絮,不禁躁道:“闲来无事,种什么梧桐树?!弄的絮满处飞,这隔壁几家人也没来骂过门?!”
“他们不敢……”留王孙看着梧桐树,听着二人打打闹闹,笑笑骂骂,道:“几年前种下此树,是为明志,等伯乐赏识,转眼几年这树就长这么大了,亭亭如盖,可惜还是未等到,不过……快了。”
“神神秘秘的……”公孙博衍道:“凤栖梧桐,有凤来仪。除了后宫女子,谁会在意这颗梧桐树的寓意?!”
留王孙淡笑不语。
苟日新见公孙博衍这样,刺道:“你一个书生也全无一个书生的样子,马上要科考了,你不温书吗?!”
公孙博衍道:“才子天生就会,不需温书。”
“真自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