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以后太子,郡主,许广志,傅婉容,都算是姻亲裙带关系了,我看以后还有的闹,这傅婉容若是嫁不成太子,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再寻死的闹……“
外面的声音传的沸沸扬扬的,很是难听。
赵夙玉听到的时候,冷笑一声,道:“刻意的传出这些话去,她的心术越发的用到歪路上去了……“
沐公公道:“只怕这些消息也是刻意传进东宫来的,她又是传消息,又是寻死的,这是想逼太子殿下就范呢……“
“主意倒是不小,“赵夙玉道。
“就她这样心术不正的,不可能进东宫,就算有资格,就凭她这名声,岂能进得了东宫,这不是让天下人都以为殿下连绿帽都忍得了嘛,真是异想天开,白日做梦一样的……“沐公公道:”垂死还要挣扎,她这名声烂透了,于她又有什么好处?!“
“孤注一掷的赌局罢了,你当真她爱孤爱的死去活来不成?!”赵夙玉好笑的道:“孤与她都未曾真正的正式的见过面,她就对孤情根深种,孤不信。”
“若如此说,应是三分攀附,七分嫉妒郡主之心思了……”沐公公道。
“她愿意闹,就让她闹,莫理便是……”赵夙玉道。
“是。”沐公公道,“只是玉锵郡主她好像心很软……”
“她啊……”赵夙玉失笑道:“她的心一向很软。”
若不是她太过善良,从小到大,赵夙玉对她都从没个好脸色,她也从未放在心上过。
大大咧咧的性格,能硬得下心肠来才怪。
赵夙玉的内心是矛盾的,一方面想要守护她心底里的那一份纯真,另一方面,却又怕她太过良善,被人骗,被人欺。
太子没再说什么。可见并不愿意理会。
至于傅婉容递进来的无数的想要进见的折子,全数都遣返了回去。
傅婉容最后的希望也破碎了。
她笑着看已经结痂的手腕,哭变成了大笑,只是笑容的眼神之中,渐渐的带上了狠辣。
太子,我恨你!
恨你的绝情和不屑一顾。
傅婉容再次成为京城贵女圈子中的笑话,许多贵女聚会时,聊的便是傅婉容的丑态,对她的这种倒贴都没人要的处境十分冷眼,暗中嘲笑她为了巴结太子,脸面,里子都不要了。
这与当初许广志的艰难处境一般无二。
这两个人,还真是绝配,一个为玉锵郡主要死要活,一个为要嫁太子求死不活,现在可能要配在一起,竟叫人有些期待起来,想来以后会闹出不少笑话。
以后他们茶余饭后也多了谈资。
内眷圈子里本就苦闷,以后有了比唱戏还热闹的期待,竟觉得闺中生活,也变得有了很多的乐趣。
许广志在府中事无俱细的听了个真真的,不禁冷笑道:“就她这德性,也配进东宫?!做梦还差不多,她若真落在我手中,瞧我怎么弄死她……”
“大公子,要教训她一回吗?她闹的动静有点大,京中满城风雨了……”心腹道。
“不必,不出意外,她可能要出家了,以后要教训她的机会多的是,”许广志道:“目前本公子首要教训的是那个璆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