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吃了一惊,道:“大公子要进宫?!她被关在冷宫了,也弄不出来……大公子如今还被太傅禁足,不光进不了宫,连府中也出不去……”
许广志道:“父亲哪能天天盯着我?!去想办法,不然要你何用?!”
仆从道:“是,大公子放心,奴才一定想办法将公子弄出去……”
“他马上要大婚了……”许广志眼中灼热而悲愤,道:“……那一日,我一定要出去!”
仆从道:“太子殿下大婚,大公子还是不要弄破坏的好,否则……就有谋反之嫌,那一日必定极严,只怕,水泼不进,最近李恩公频频调动宫中御林军,大公子,您还是别……”
许广志道:“我可是太子伴读,难道一点门路都不曾有?!“
心腹一时之间哑口无言,面有惭色。
“我要尽快进宫,“许广志厉声道:”办不到就去领死!“
“是……“仆从不敢再忤逆他,只能应下声来。
待出来了,几个心腹才面有难色道:“大公子性情大变,像是误食了什么药似的,这……“
大公子一直以来的心思,他们也是能猜到一二的,可是他们没有想到太子大婚一事,能将大公子刺激成了这般模样,只怕他再这样闹下去,会做出更过份,更出格的事来啊,到时候就不好收拾了……
“宫中现在查的极严,进宫不易,”一个心腹道:“不过倒是可能找一找熟人……”
“别说进不进宫,怎么出府还不好说呢,到处都是太傅的心腹盯着,能不能出得去还不好说……”
“若出不去,怎么向大公子交代?!”一个心腹喃喃道:“是一定要想办法的。”
“不错……”众人十分无奈的去求人了。
许广志却依旧不能释怀,他看着东宫的方位,喃喃道:“……你就这么看不上我,这么恨我吗?!为了护她,对我下毒,毒哑我,弄的又痒又疼,最重要的是我的心……为什么非要娶她?!”
你要娶她,我偏要毁了她!
许广志眼眸之中涌上一股疯狂与偏执。
挡路者死。是他现在唯一的信念。
京中很是热闹,礼部的官员浩浩荡荡的从宫中将彩财送去了傅府,这是纳采,因为是储君大婚,京中热闹非凡,沸沸扬扬。所奢华夺目,吸人眼珠。
京中到处都在议论着太子大婚的事,仿佛这些丑事,似乎也被压下去了……
听着前院热闹的声音,傅婉容的心一点点的沉下去,太子至此不来,只怕是对着她送去的求见折子视而不见了……
他在准备大婚……
呵。她的面容中带着一股冷笑来,有点邪气,仿佛入魔。
心死仿佛若是一瞬间。她都已经说了无论为妾为婢,都只要求入东宫,可他依旧视而不见……
“我恨傅玉锵,我更恨他如此绝情……”傅婉容说的淡淡的,却如痴入魔。
许广志似乎听到了外面整个街道都在议论此事,眼睛猩红,又恨又怒。
晚间,他终于寻到了进宫的机会,再也克制不住,偷偷的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