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欢几乎是哭着说出这个字的,没有任何的温柔,他直接这样残忍的施暴,如刀割一般的痛感瞬间席卷而来。
“疼?你也知道疼?!”厉夜沉在她耳侧低声的嘶吼着。
她能够感觉到,他现在并没有半分的情欲,甚至说话的语气都凉薄无比。
但,他现在就是在狠狠的凌辱自己。
黎清欢想要说出什么,痛感却让她的上下唇不停的打颤,半响也没能说出来一个字。
冰凉的水珠顺过她肌肤的纹理,苦涩的落在唇角。
男人的黑眸内闪烁着疯狂的鹰隼,看到了她的眼泪,他的动作稍稍迟缓了半响。
但下一秒,男人却直接将她的脸埋入了枕头里。
两个小时的凌辱,她的眼睛已经哭的红肿,眼神苦涩的看着窗外,月光已经攀上了枝丫,天已经悄无声息的暗了下来。
身后,浴室内传来断断续续的水声。
是厉夜沉在洗澡。
黎清欢的心口堵的难受,余光睹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在心中倒吸了一口冷气。
青青紫紫的痕迹布满了全身,这不像是一场欢愉,更像是一场暴戾的虐待。
厉夜沉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黎清欢将自己的身子全都埋在了被褥里面。
男人的黑眸在黑夜之中闪烁着危险的芒光,往前走进了几步,却看到了枕头上的泪痕。
她哭的很惨,几乎将枕头全都哭湿了。
但是,那又怎样?
从早上他出门的那一刻起,心底的怒火就整整叫嚣了一天。
他把她看管的这么严,她还是见到了顾千尘,甚至将他的名片都放在床头。
说不定,他们两个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已经珠胎暗结。
而他,和上辈子一样。
什么都不知道,像个愚蠢的弱智一样被带了绿帽子!
厉夜沉没有再想下去,深呼吸了一口气,将自己眼中的暴戾强制性的压了下去。
冷冰冰的伸手套上了衣服,语气森冷的出声道,“从今天开始,我不会让你出这个别墅一步。别墅里面的下人也不会和你说一个字,如果他们和你说话被我知道了,我会剁了他们的舌头。”
黎清欢在被子里面忽而闷笑了出来。
“除了昨夜你让我去陪那几个男人喝酒睡觉之外,余下的日子里你本来就不让我跨出这个别墅一步。我知道我是被你囚禁的情/妇,不用你再强调了。”
厉夜沉的眼底闪烁着危险的情绪,但,看着床上那蜷缩成了一团的黎清欢,他到底也只是冷声嘲了一句,“情fu?你配吗?在我眼里,你只是个让人作呕的娼妓。”
黎清欢没有再开口,只听到耳侧传来门打开又闭合的声响。
她悄无声息的闭上了眸子,泪如泉涌。
从黎梦回来之后,她的人生就像是一个噩梦。
一个,永远都不会醒来的噩梦。
是不是因为她占了黎梦黎家大小姐的位置二十年,所以厉夜沉就是上天下谴的惩罚。
她想一觉醒来,这一切全都结束。
她宁愿不是黎家大小姐,只愿做个平凡人。
那样的话,或许不会遇见厉夜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