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这一切都不是噩梦,是让人难以接受的现实。
一觉睡醒,黎清欢盯着白的晃眼的天花板,只觉得胸腔内有一股苦涩弥漫在味蕾,让她张口说话都觉得苦的难以接受。
某个地方黏黏的,让她十分难受。
强撑着身子站起来,双腿酸疼发麻,从床上到浴室的距离,她居然走了两分钟。
热水浇灌在身上,稍稍去除了几分的痛楚和疲乏。
黎清欢裹着浴巾从浴室内出来,门外传来细微的敲门声。
她走到门前打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下人。
下人的手中端着一个餐盘,上面放着一片吐司,一杯牛奶。
以及,一盒避孕药。
避孕药三个字尖锐的刺到了黎清欢某个神经,她的呼吸微微加重。
“是厉夜沉让你送来的?”黎清欢询问道。
下人一言不发,甚至连摇头和点头的动作都不敢做。
只是将手中的盘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逃也似的转身离开。
黎清欢盯着那一片吐司,只觉得嘲讽。
她怎么忘了呢。
厉夜沉说了,谁都不能和她说话,不然要剁舌头的。
他不仅仅要囚禁她,还要让全世界都把她孤立起来。没有人和她交流,她和外界断连。
日复一日,她或许会被逼疯吧。
黎清欢往前走了几步,一身的水渍在地面上拖拉出一道深深的痕迹。
面无表情的拿起盘子里面的吐司,混着避孕药一起吃了进去。
深夜——
厉夜沉回到了家里。
黎清欢很累,以至于她一直在睡觉。
迷迷糊糊之间,身上被重物压住,她的呼吸都因此有些发梗。
刚想睁开眸子,身下,却猛地传来一股刺痛感。
黎清欢霎时瞪大了眸子,刹那间,迎面对上了男人渗着恨意与寒意的黑眸。
他肆虐的在她的身上留下残暴的痕迹,毫不怜惜她曾是一个身娇体弱的大小姐。
黎清欢不知道厉夜沉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她在半途就已经被疼昏了过去。
他不带任何技巧的单刀直入,疯狂的发泄,不带任何的情感,好像只是为了泄怒,仅此而已。
她求饶过,哭喊过,却没有任何的用。
她只记得厉夜沉在进入她的时候,在她的耳畔恶劣的询问了许多个她听不懂的问题。
“这里,他有没有摸过?”
“这里,他有没有进去过?”
“这里,是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嗯?”
黎清欢根本不知道厉夜沉在说什么,无法回复,只能一声不吭。
但是她的沉默换来的却是更加残忍暴戾的对待。
黑夜到黎明的过程总是漫长,有那么一瞬间,她好像觉得自己看不到朝霞。
*
这一个星期,日复一日。
每日每夜,厉夜沉都会来折磨她一番。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就被这样残忍的对待。
一开始她还会挣扎,到最后只剩下麻木的承受。
和前几天不同的是,后几日,他的动作好似轻柔了不少,甚至于,她都能感觉到欢愉……
且,每次他折磨完她之后,都会抱着她去清洗。
在洗澡的时候,她被放在淋浴下面,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耳侧如惊雷般炸起。
厉夜沉总是趁着这个时候在她的耳侧呢喃一些什么,但是她什么都听不到。
只是隐隐约约听到了一个爱字。
当然,她不会愚蠢的以为他在说他爱她,许是她听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