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招待好这位大爷了。”老妈子发话,那几位风尘女子一拥而上,花样百出,惹人疼爱,一下子就很顺溜地钻到两人的怀中,极尽媚态。
而方驼子显然也跟其他学院弟子不同,不拘小节不怕这些影响自己的名声什么的,是那种很随性很放得开的人,这一点在一开始就被唐渊察觉到了。
“我这方师兄可是了得啊,你们给我招待好了,要是能让他开心,每人再加五千贝利币!”
唐渊的助兴加注赢得了全部女子的欢声与尖叫,更加卖力地表现出她们本来就“独有”的自身“才能”。
“不不不,这不又得让唐兄弟破费了嘛?”
“方兄这哪里话!?”唐渊很顺溜地打着官腔:“能结交方师兄这等豪杰俊才本就是我这乡野小子的荣幸,又何来破费一说?况且小弟什么都不多,就这票子吗嘛~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唐兄弟果然是个秒人,只恨相见恨晚呐!”方驼子畅笑一声,神采飞扬:“来,再干一杯!”
一杯下肚,酒意愈发浓烈,两人的脸都红了,也就红的程度不一样吧。
唐渊是双咢微红,而方驼子就更夸张了,整张脸都直接红彤彤一片,出来那正浓的酒意,那脸上的兴奋与欢喜之意更胜。
左拥右抱,美女入怀,美酒作伴,还有一貌似很懂自己又可以说上话,并且一直都那么顺耳且舒适,哪谁也会经架不住的吧,况且是刚憋了一肚子闷气独自离队跑出来饮酒解闷的他。
此时怕都可以称得上是他这一生最为得意与放纵的时刻了吧,这一刻他就是这片小空间里的天,他就是那被这里所有人夸上天的那个年轻才俊!
曾经因为自己身材上的缺陷遭受了多少人的白眼与嘲笑,今日全然没有,荡然无存,只有那唐渊口口相赞的绝对的傲世豪侠!
“应该差不多了。”不知为何唐渊在酒后这么低语一声,说了一晚上废话,也没人会在意他的这一声饱含快意的计语。
轰!!
正在唐渊露出那隐藏得极深的笑容下,厢房的隔断与那屏风凤凰纹格纹倒飞而出,直接砸穿了整间屋子,巨大的爆破声引来无数双眼里,而站在门口面带凶煞的,竟然正是被这两人一直不对付的观天境一阶高手智欣茹!
“臭婆娘!你发什么疯!”当即方驼子爆燃发怒,在他这最为风光与得意之时,这本就一次次不断结怨的眼中之钉而跑出来找自己麻烦,找不痛快。
“之前的帐还没找你算,你这臭三八是不是今天非要和我过不去!”方驼子酒水一推,动了真怒。
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真当他好欺负了,好歹自己也是个男人,还是那学院数多英豪血性男儿之一,如今要落魄到被一个老娘们追着惹事,追上门了都,这还能再忍?
“再忍你吗的香蕉大西瓜个锤子,你玛德,真当老子好欺负是不是!”当即不等那智欣茹开口就直接打了过去。
一瞬间小小的满月楼轰然炸开,二层楼的侧面直接暴露在了这夜色之中,整栋三层楼的小建筑在两人的第一次对击火爆中直接零碎。
“两位大爷美女,别打啦,我这可都是小本生意,招惹不起……”老板娘闻声赶了过来,一震哭腔。
这时似乎有一只手搭了过来,拍在了她的肩膀上,示意让她别说话:“大人,您是?”
少年露出那诡异而满意的笑容,随手打发,别影响自己看戏:“这里的所有损失都算在我唐家上,明日就会有人将你所有的损失送上门来。”
大娘又惊又喜,多看了那风度翩翩少年一眼,而其身份显然已经不言而喻了:“您是,唐……”
她很懂事地再次选择了住口,深深行了一礼,静悄悄退居幕后,不扰他一旁看戏的雅兴。
“是不是你!?”智欣茹恨意满天,踏天飞行于小楼之外,对方驼子凌空对立,发声问道。
“什么是不是我,你是不是有病,想要找茬能不能把理由先编好了再来!”方驼子就认定是她故意来找自己麻烦,这蛇蝎夫人心肠之歹毒也不是第一次听说了,再想到刚猎杀魔物时的情景,他又理由相信这女人已经对自己起了杀心。
果然最毒妇人心,不过是说了她两句,那不爱听的话,就三番两次下狠手,差点要了他的命,这种女人……
竟然你不仁,就别怪我无义!
与其一直被动,不如主动了结了这疯女人,一劳永逸,省的日后还要担惊受怕会不会什么时候这臭婆娘在背后又捅自己一刀,迟早有一天会死在她手上。
既然如此!那么就别怪我了!
方驼子眼底闪烁出危险的寒芒,在这洁白的月光下,映射在了对面之人的眼中。
智欣茹将这对面之人的杀意与强大杀招蓄势尽收眼底,眼中也是冰冷极寒,显然也动了一定杀心。
只见智欣茹微微抬起纤细白昼的皓腕,迎着那茭白的月光凝结出一颗比之前对付唐渊时更加凝实更加粘稠的绿球,月光清撒上去印出娟娟绿色灵气,在球体周围不断升腾。
“《玄龟破灵诀》?你已经练到了第二重?”方驼子说道。
“有点眼里,怎么,如今怕了?”智欣茹冷笑一声。
“怕?”方驼子闻之不惊反笑:“你以为就你的功法有所长进么?”
两边肩膀连带锁骨震动一抖,那方方圆圆的身子竟然更加一比一式地廓张了一轮,全身淡白如细烟般的真气缠绕,而全身笼络的肌肉也得以彰显出来。
就像将一张方形石块整整放大了一倍,虽然还是方形,但是那期间隆聚的威立,可不昨日而与。
“你将方家的《鉴邪石像功》练成了!?”智欣茹惊声道。
而方驼子脸上终于露出本该有的那属于男人的自信:“怎么,怕了?你以为你智家有那乌龟功法我方家我方某人就比你差了么。”
“哼。”冷笑随之:“也是,你一向目中无人,除了你那穆和师兄,又把几个当人看了,今日我便让你知道你作为女人该如何做人!”
言罢,一声如岩石般隆起的肌肉有规律地抖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