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说褒晌被囚禁以后,落入了虢石父的手里。
郑伯友赶紧命人往褒国给其家送信。另一面,他深知虢石父绝对不会放过褒晌,必要置他于死地,要赶紧捉摸如何救褒晌一命。
如今要救褒大夫,求幽王是无济于事的,只能从虢石父下手。要说郑伯友与虢石父根本素无往来,两人可以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但好在郑伯友为人心思缜密,虽不耻虢石父种种所为,不过心知时机尚未成熟,所以也并未得罪于他。虢石父也知道郑伯友跟他不是一路人,但惮于他太子太傅的身份,怕他日太子登基,郑伯一朝得势没他好果子吃,况且郑伯也没有把柄落在他手上,所以两人的关系十分的微妙。
此时,若要去求虢石父,那这小人定会更加嚣张,势必要挟郑伯与之为伍或对其行为视而不见,但这是郑伯友万万做不到的,暂时没有揭发他,并不等于认同他的所作所为。但如今他得宠于幽王,郑伯更没有能力去强制与他。
正在郑伯友犯难之际,他府上的一个门客求见。
此人名叫孙礁,年约三十,身材矮小,脸上有几缕稀落的胡子,细眉细眼。三年前来到郑伯府上,虽能言善辩,但为人冷淡,且颇为傲慢。其他门客皆笑他自命清高,且三年来寸功未立,却在司徒府白吃白喝,郑伯倒不以为然,让他安心留在府上。他对别人的话也是不气不急,继续我行我素。不想今日主动求见郑伯。
“小人拜见郑伯!”孙礁行礼。
“不必拘礼。”郑伯友示意他起身。
“小人知郑伯为褒大夫被囚之事忧心,特来献策。”孙礁说到。
“哦?说来听听!”郑伯正烦恼的很,一听说他是为此事而来,顿时来了精神。
“要救褒大夫,只有从虢公下手。”孙礁肯定的说。
“这点我清楚,但现如今,褒大夫得罪吾王,虢石父断不会放过机会,纵使我去求他,他也未必肯放过褒大夫。”郑伯愁眉不展。
“无需郑伯出面,小人愿替您走一趟,凭这三寸不烂之舌,说服虢公,救褒大夫性命。但若要万无一失,需郑伯准我一个请求。”
“请讲!”郑伯急忙说。
“能否请令公子一同前往?”孙礁提出要公子成同行,倒是出乎郑伯意料。
“这是何道理?”郑伯疑惑。
孙礁便细细说明个中缘由,如此这般……
郑伯听罢说到“先生巧辩,那就有劳了!”
随后叫来公子成,命他第二天与孙礁一同往虢公府走一趟。
孙礁又跟公子成说明了自己的用意,几下都已妥当,只等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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