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的时光总是稍纵即逝,而痛苦的回忆却往往终身铭记。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9月中旬,当苏慧的拷机收到“工程重新开工、速回”的留言时,两人还是沉默了好久。
“又不是相隔千里,干嘛搞得像生离死别似的。”后来下楼散步时,还是郁树先开了口,“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不用,你还是要以上班为主。”苏慧依然心事重重。
尽管这么说,但那夜两人都特别投入,仿佛真的要长相离别了,彻夜缠绵着不愿分开……
然而郁树没想到,养老院工程因为要赶在年前竣工,重新开工后抓得特别紧,加上那一段天气一直很好,一直没有时间休息。
直到10月初,因为要拿月底自学考试的座位卡,郁树才不得不和二伯请了一天假。
前一天下午郁树就给苏慧留了言,所以当他连晚赶过去时,苏慧早就做好了饭菜在等着他了。但他根本等不及吃饭,一见面就抱住她。
“我想死你了!”他热切地吻着她。
“快吃饭吧,”她轻轻回吻着,柔情地摸着他的脸,“怎么又晒黑了?”
吃过饭、洗了澡,他们立刻心照不宣地上了床。
按照之前那一个月他们无形中达成的默契,首先他克制着自己深情地爱抚她,直到她呻吟不绝、起伏如潮,再反过来放任地爱抚他,最后一道共赴那情和欲的峰巅。
但那晚,也许是因为分别太久、思念情切,她特别主动,急迫地扒光了他的衣服,抱着他上上下下地又是亲又是嗅。
“我该怎么办呢?我一闻到你身体的味道就控制不住。”她抬起头,在他的眼睛、鼻子和脸颊上依次吻着,“你这个鬼东西,你怎么不早点出现呢?你知道吗,我真的离不开你了,我天天都在想你。”
“我也是。”他满足地回吻着她,“不过快了,工程年底前就能结束。我已经跟我二伯说过了,后面我不干了,回来随便找个活先干着,那样我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了。”
她已经游到他肩头的唇舌停顿了一下,接着继续向下,落在他结实隆起的胸部又是舔又是咬,与此同时,双手捧着自己暴涨的*,包住他已经雄起的那物儿用力揉搓着。
“你是不是想吃了我?”一阵强似一阵的*中,他开了句玩笑。
“不错,”她直起腰双目放光看着他――从头顶射过来的半明半暗的台灯光下,他黝黑挺拔的身体如同一尊青春的雕塑性感而健美, “我要把你整个儿吞下去,别人谁也别想得到你!”
“那还不简单,”他坐起来,捧着她的脸忘情地吻住她,“只要你嫁给我,我就完全属于你了。”
她双眸飞快地闪了一下,一口含住他湿热的舌头用力吮吸起来,片刻,两人交合的口腔中就积满了彼此的唾液,她如饥似渴地吞咽着,身体激越地蠕动起来。
“噢!”他已硬至极致的阳物儿被压得生疼,他再次躺下去,边挪边叫着,“轻一点,快要断啦。”
“别动!”她立刻停止了蠕动并迅速滑下去,一只手按在他隐隐凸出的一块块腹肌上细细地摩挲着,另一只手紧紧抓着那物儿,娴熟而热烈地舔吸起来,“我的、你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