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辉听说卢美艳不能马上来,心里在高兴着,真希望在这段时间里会发生些什么事情来,最后是再重复那晚上的情事,说起了真是不好意思,一天不见他的面,心里牵挂,哪怕只是看一眼也好,现在还好,他在常去学院查看工程,等以后他干完了活后那可怎么办?
盼望着终于能和他单独在一起了,见了他身体就会有反映,在学院里也是,在家里更是,此刻她的身子软绵绵地没有了一点力气,真想靠上他那宽广的胸怀,哪怕就只依靠着也行,哪怕像恋人那样就仅仅给一个亲吻、或者只是一个轻轻地拥抱也好,这是在恋爱吗?难道是三十五六岁的人还会进行第二次恋爱?恋爱的人可真幸福呀!心里满是他,满是幸福,可是他还是一个木头一样的人似的,他坐在了那里,没有一点的表示,我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个有身份的女人,更是一个受过传统教育的女人,本性又很含蓄和矜持,怎么能先有所表示呢?我要的究竟是什么?想来想去其实是什么也想要,贪婪极了,什么需求也没有的无条件的爱恋一段时间、精神恋爱一段时间、**恋爱一段时间,做情人一段时间,做丈夫一辈子,直至白头偕老一辈子,可是他还是坐在那里傻傻得看着电视,装得是那么正经,一点也没有主动地意思,更不用指望他会来个刺激的强暴了,一点也不坏,只好再次灌醉他。//
她不是在为我打扮,那是在为谁?要是真有那么一个人,此刻她还不早就去约会了?还有坐在这里?可是她又要我和卢美艳一块来,这又是为什么?难道是要我同时和这两个女人一块上床吗?我当然是很高兴了,可是我的艳艳绝对是不能答应的,他的眼睛在屏幕上,脑子在胡思乱想。
“我们等不能卢美艳回来再喝酒吃饭?”
“奥,不用了,她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了,我饿了,姐姐就不饿吗?”
“我更饿了,那我们一块先喝酒了,再等菜就凉了!”
几杯酒下肚,他站起来斟酒的时候眼睛在她的胸前扫来扫去,他的个子高低头就能从上面往下看见她的*,饱满而硕大,她坐下的时候扣子之间就会有个缝隙,他也不用站起来可以完全看见*的美丽弧线,深深的,这分明是马里亚纳海沟,跳进去,跌死了也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他再看她的腿上好像就只穿了一双丝袜一样,这都是秋天了,还是深秋了,她竟然穿了一双透明的丝袜,黑色里透着肉色,有肉香的肉色,他的手摸上了她的腿说:“我的姐姐怎么这么冷的天,还只穿了双透明的丝袜?浪漫的姐姐可真浪漫,难道是回到了二八年华了吗?”这分明是在勾引我,他又摸了一把,感觉不像是很薄,他在纳闷。
“这是我的棉袜呀!不信你摸摸看!难道你那晚上没有发觉吗?那天我就是穿得这双袜子。”
“哪个晚上?我怎么不知道了?”
她的上衣本来就是低腰的,她在低头捡起掉在地上的筷子,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腰身,撑起来袜子,他没有再去仔细摸摸那是不是棉袜子,他傻了,看见的是里面白皙的肌肤,滚圆的屁股被底裤紧紧地裹住了,那底裤是镂空花纹的,里面的肌肤看是看得一清二楚。
她推来他的手,斜睨了他一眼,起身和他离开了一点距离。
“你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是得了健忘症了,这样也好,”
“我的好姐姐不要生气了,我是姐姐的,精神和人都是姐姐的,只要你一句明确的话、一个眼神,我会为你舍生忘己。”
他一杯酒又喝了下去了,他在灼灼地勘着她,在等她的一句话,她冷漠的眼神又没有了任何的表示了,这眼神为何这么冷了?冷得让他感觉到了心里也有了寒冷,他不敢再次了。
“打个电话问问卢美艳吧?问问她什么时候能从医院出来,你们约定好了吗?”
“我告诉她要是她陪完了病人就直接来,可以了,我们不用去接她了,继续喝酒吧!”
她知道卢美艳随时都可以到来,他们是不是早就睡在了一张床上?想到现在学院里的学生好多都在外面租房同居,何况他俩是合法的恋人?
她停止了喝酒,开了客房的们说:“今晚你俩就在这客房睡吧!你已经喝醉了,再走很危险了,还有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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