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他们的灯泡,堂堂的一个院长,还在苦苦地给他俩当灯泡,还在为他俩着想,这可不是我情愿的?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心里酸酸的,不是个滋味,可在行动上做得合乎道德。
她的脸上积聚了复杂的表情,哀怨、无奈、嫉妒、爱和恨等,她的头的重量在她的手上,忧郁的眼神弥漫着云雾,还在看向了远方,他再也不能沉默了,双手环住她说:“院长姐姐大人,我是不是做了不该做得事情,要是我做得你喜欢,我就继续下去,要是我做得你不喜欢,你爱怎么罚我就怎么罚我,我的一颗心就像窗外那清澈的海水,是透明的。”
她起初是在一动不动,仍然还是那个样子,后来她转过脸来纤手在抚弄着他浓密的头发说:“有弟弟的话已经足以润色了我的人生,毕竟我们只是假恋人。”
听到了恋人二字,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双手捧起了她瘦小的脸,端起她的尖嘴巴,歪头送上了他菱角分明的双唇。
她不能再拒绝了,张开了红唇,含上了,搅拌、*、交缠了在交缠着,他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后背在渐进着抚摸,解开了她后面小衣服的扣子,又摸到了她的胸前,那已经解放了秋天里的丰满的果实,真是沉甸甸的,他的手感很好,怎么也不舍得离开,他抬头看她,一朵花绽放了,她难得的笑容是那么甜蜜地在看他,她那湖水般的眼睛里荡漾着一湖的柔情,他深邃如海的眼神里投给了她大海般的深情,他还要继续往下,她拉起了他的手说:“打个电话问问美艳什么时候到,我们只不过是在假装谈恋爱了。”
这一提醒他也觉得自己有些唐突,要是此时美艳已经来到了门口怎么办?他打电话问:“艳艳什么时候到?”
“我这就到了,已经走到了楼下。”
“那艳艳自己上来好了,我们就不下去接你了。”
于院长和他互相对望了一眼,她的手伸进了后背在扣扣子,他也在整理着头发,她的手推了他一把,示意他出去迎接艳艳。
他走了出去,她在家里又对着镜子整理着刚才被他弄乱的衣服和头发,又在脸上补了装。
“我们不下去了。”这句话,卢美艳听了很别扭,为什么动不动就来于于院长家里,真不舒服,可也不敢对他说不要再来了,毕竟他是于院长的大客户,财路是不能断的。
他迎了出来说:“你一个主任,也不是校长,还真忙呀,为什么下班还要你去看病人?”
“我下午已经上完了课,校长当然是找没有课的去配病人了,再说张勤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应该去配她,她都倒在课堂上了。”
“菜都快凉了,于院长在热。”
“我们整天来吃饭,在麻烦人家,好意思吗?以后不要再来了。”
“好的,我听你的。”
进了家门,艳艳看见一个身影在忙碌,她也进了厨房帮忙,于院长说:“快做吧,微波炉一会而就热好了。”
“于院长真不好意思,我们每次都来麻烦你,又吃又住的。”
“我已经说过了,叫我姐姐,这里是你的家,永远是你的家,都一家人了。”
“谢谢姐姐了。”
“快去吃了。”
我再把现成的饺子下上去,就一切都好了。
下完了饺子,她一个大盘子端来了说:“我们一块吃吧,吃饺子喝酒不是别有滋味吗?”
卢美艳的眼睛一直在看她和他,她的眉宇间多了往日没有的风情,他笨拙里有了有意的灵巧,还在刻意躲闪着什么,心里疑惑很多,没有动筷子,就是感觉他们的眼神不是很自然,往往对视一下,又有意地避开了,一会儿又互相在逡巡对方。
于辉毕竟是大美艳十岁,她搂住她的肩膀说:“妹妹在看他什么?放心吧,你的如意郎君别人不会抢去的,我就是你的亲姐姐,不会和你争抢他的。”她又为美艳夹起菜,送饭来汤,卢美艳回过神来在吃着喝着,美艳不胜酒力,他俩是喝了两起,都喝得快醉了,他还算清醒,吃晚饭拦住美艳的腰身去了客房。
他和卢美艳也是一个周没有在一块了,今天聚在一起自然是不能避免*,她开始时在床的一角身子背他,不理他,他伸手在过来,她被他逗弄得在咯咯地笑着,一会儿俩人就颠鸾倒凤在一块了,呻吟声,撞击声,床的咯吱声连成了一片。
这客房和于院长的卧室只隔了一个衣柜,两个房间一点也不隔音,她在她的卧室里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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