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念
话说,最后还是把封面给解决了...另外,某损友写的小说,有兴趣的朋友去看看吧鲁鲁修之异界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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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中高悬着一轮玉盘般的满月,猫头鹰站在树上发出咕咕的叫声,"哈哈哈哈..."听到从一旁传来的笑声,猫头鹰也侧过头去.
声音是从伊贺鄂隐阿幻家的大厅传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丈助浑圆的胖脸上浮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哈哈哈...呀,朱娟小姐啊,如你所见,我这么胖..."边说还边用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那水桶般粗厚的腰...以及鼓胀的肚腩.
"...所以啊找一个像你这样腰部纤细的女子来当新娘,这可一直是我的梦想啊!"抑扬顿挫的腔调,发言的同时还伴随着手舞足蹈的肢体动作,再加上刚才他喝了不少的伊贺土产酒...
难不成这货竟然醉了?
朱娟皱着眉头,其他在场出席宴会的伊贺众人也是神色不善地,应该说,是用那充满攻击性的眼神盯着丈助.
如果眼神能杀人,丈助这死胖子早死了一百万次了.
而且,这胖子明显是不知好歹,气氛被他弄的这么僵硬沉闷...不管怎么说,至少都该是要住口的吧.
可是这浑货还依然用那无比淫荡地笑容边笑边**...调戏朱娟:"难不成朱娟小姐讨厌胖子吗??"
朱娟紧紧皱着眉头,背过身去.
我注意到,她肩膀在微微发抖.
啊...能理解的能理解的,我要是你我也会这样...不是,我一定会把这个胖子当场就给咔嚓了,让他以后再也不能人道!
看你以后还怎么调戏良家女子!
我想道,不过,朱娟这样会不会太...真的嫁给丈助?未免太可惜了吧?
嗯?我为什么会这么想?
"怎么样朱娟小姐,我们两人也学学幻溟大人和胧小姐如何?"丈助的咸猪手终于把持不住,向上探去,摸到了朱娟的...手.
意外地,朱娟竟然没有抽开手...就这样让丈助不断揩着油.
看到这种情况,心里莫名起火.
"啪!"右手狠狠拍了拍大腿,"你给我适可而止啊!丈助!!不准再对朱娟小姐动手动脚的!!!"
"呃?!..."丈助一时语塞,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说.
"呃...没看到朱娟小姐的表情有多难堪吗?"反应过来之后,发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连忙缓了缓语气,"你喝多了."
"...呃!"丈助连忙起身借坡下驴,"哎呀哎呀...这还真是对不住啊,好像还真是有点喝多了..."
朱娟用衣袖不断擦着被丈助摸过揩油的手,我用略带歉意的眼神看了看她.朱娟朝我点点头.
不过,说起来...为什么会生气呢?
当时看到朱娟被丈助占便宜就心里不爽,说起来丈助的本性我早就清楚了,那么难道是我对朱娟?...
下意识不朝这方面想去...胧,阿国,阳炎...这三人就已经让我足够头疼的了,胧和阿国还好点,阳炎那完全是...还有胡夷,这丫头虽然平时一个邻家小妹的样子,不过看向我的时候眼神里总是多了些其他东西...
左卫门有时候看我的眼神也是一连古怪.
我要再不知道这什么意思我这前后加起来四十多年算是白活了,找块硬一点的豆腐一头拍死自己算了.
现在已经和这四人有些纠缠不清了,虽然我心里一直说爱着胧,不过阿国阳炎胡夷三人的影子好像在心里一直放不下...
难不成我是见一个爱一个不成?
算了,不想了...
吃了一口泡萝卜,味道还挺好的,"嗯,这个可不错啊,和甲贺比起来的确是另有其味."
"一定是因为盐的缘故吧?幻溟大人?"胧笑着说道,"伊贺所用的盐是赤蒽地区的盐."
"呃?"阵五郎和朱娟脸色一僵.
......胧,这个算不算告诉了我你们的资源来源?这对伊贺来说,可算的上是绝密啊...
偶尔我也想说说,你到底迟钝到什么地步了!?
"如果喜欢的话,请带走一些如何?"胧的表情是一脸的人畜无害,但说的话就...
"后面的盐仓还保存了有很多呢."
"哦哦!"丈助很是"适时"地插嘴,嘻嘻笑道,"正可谓是‘有备无患‘呢?"
一脸阳光地笑容,为什么看这货在笑我就有种想上去打他一顿的冲动?
"在军粮中,盐可是必需品啊!"
伊贺众人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阴沉.
坏了,这胖子又说了不该说的话.
"丈助!我不是让你收敛一些的吗!"严厉呵斥道,这胖子太不知趣了.
自知失言的丈助此时也连忙闭上嘴低头道歉.
胧看了看丈助,对我说:"幻溟大人...没关系的.从今以后不是已经没有必要隐藏什么了不是吗?"
"对吧,阵五郎,朱娟?"胧一脸笑意地看着旁侧的二人.
"啊,啊...是...是啊,胧小姐..."阵五郎吭哧半天憋出个肯定句,只是语气明显是在敷衍.
我说你演戏都不知道遮掩的?
朱娟挤出一个笑容,"...所言极是啊!"
看看,看看,人家朱娟都知道这时候得笑出来.你说你啊你啊...唉...
我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想到,再这样下去你终究无法摆脱"杂鱼"的诅咒啊!
"胧小姐?"我暗自叹了一口气,手摸向怀里.
"嗯?"朱娟和阵五郎,以及其他伊贺众人都是一连戒备地看着我.
我从怀中摸出一个二尺长左右的棍状物体,用布紧紧缠绕包裹着.
难道他发现了?那是什么?武器吗?准备动手?
朱娟和阵五郎为首的伊贺众人神情紧张,不自觉地做出警备姿势.
"...正好,这是个机会."我缓缓解开绳索,"也给伊贺众人表演一下,练习成果怎么样?"
紧张的气氛直到看到我从那布条中抽出一支竹笛才缓解下来.
吓到了?
呵...要是我动手的话,我就是绑起双手双脚躺着对付你们也是绰绰有余的.
胧有些意外道:"但是,那个不是原本打算在婚礼上出演的..."
回答她的是一脸平和的微笑.
"到那一天再尽兴就可以了."目光移向伊贺众人,"虽然并不算什么,但确是为了庆祝伊贺与甲贺的和睦相处与永远繁荣准备的笛子和舞蹈."
"幻溟大人!?"胖子在胖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这货不是背背吧?肯定是的,不然都这么大把年纪了怎么还没成家...我恶毒地想道,我可不是背背!
没来由传来一阵恶寒.
"难道您每次与胧小姐见面都练习这个?!"胖子摆出一个极其惊讶意外的表情.
"你那是什么表情?"有些不快地说,"你这家伙,不然我和胧见面时会做什么?"
丈助脸色急速变了几变,一脸古怪地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一个无比丰富具有内涵的笑容,"那,那,那,那个...我可说不出来啊,对吧,朱娟小姐?"
"为什么问我?..."朱娟有些尴尬道.
"咳咳..."轻咳一声,"胧?"
"是."胧站起身,拿出扇子.
"那么..."微微一笑,缓缓吹奏起来.
胧闭上双眼,随着音乐的起伏和节奏,踩着节拍缓缓起步,婆娑起舞.
舞姿,如梦,如幻.
胧从容地舞蹈着,形舒意广.开始的动作,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来又像是往,雍容不迫,舞姿不比宫廷贵族些华丽,却反映出内心里一种对平和生活的向往和希望.不经意之间的动作也不失法度,手眼身法应和着笛声,纤细的罗衣从动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她的姿态精妙绝伦,她的素质玉洁冰清.
修仪容操行以显其心志,独自驰思于杳远幽冥.志在高山表现峨峨之势,意在流水舞出荡荡之情.
胧,她完全没有任何一个刻意的做作,每一个动作都是显得无比自然而流畅,仿佛出水白莲一样.
夜,已经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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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要求,决定攻略朱娟胡夷等人)
宴会结束以后,满身酒气的丈助打着鼾,被朱娟扶着走出客厅.
在我看来,更像是朱娟拉着丈助的衣服把他拖走.
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被跟踪之后,朱娟将丈助拉到后房的狱室中.
"朱娟小姐~"丈助嘴里不住地叫着,一副浑然不知大祸即将临头的模样.
朱娟退出狱室,用门栓固定好门,叹了口气.
"真是个麻烦的男人."
"的确啊,真是个麻烦的男人呢,丈助."
朱娟急忙回头,看到的是一个头发银白披散在身后,身着黑暗的死神.
"甲贺...幻溟...大人?"朱娟神色有些僵硬,难不成被他发现了?
朝她笑了笑,"怎么了?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过于操劳了吗?"
"啊,不..."看出面前的男人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意图,暗自松了口气,"这是我分内之事."
我看着朱娟,心里不知为何略微跳了跳.
"分内之事啊..."上下打量着她,又将目光移向她背后.
"那个是...狱室吗?"我用手托着下巴,"...关押了什么人吗?"
"不,没什么...只是临时用来装一些多出来的...货物而已."
"货物啊..."有些玩味地看了看她,"...晚安吧,朱娟..."
"啊...晚...晚安,幻溟...大人."
朱娟连忙道,为什么?刚才他看我的时候心里觉得有些不安?
他刚才,叫我朱娟...?
不自觉地,朱娟脸上微微挂起一丝红霞.
(会不会太快了...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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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鹿岭,甲贺的入口附近.
一道身影迈着缓慢而坚定的步伐,慢慢走出甲贺.
时值午夜,月,满月.
沙,沙,沙
哐啷哐啷
伴随着脚步声,还有金属碰撞的声音,从这个人身上传出.
月光洒在来人的脸上.
来人是个男人.
男人相貌堂堂,但仔细看去眉间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杀意不由得让人吸一口凉气.男人有着如同血一般鲜红的长发,身穿着明显区别于山野村夫的高档丝绸,背后有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披风(本人曾经一度认为这披风是斗篷...),浑身佩戴挂满了金制首饰,左手紧紧握着一把长约五尺的蓝柄黑鞘的长剑.
这人就是甲贺幻溟麾下,蛇之眼的月,名为御名方守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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