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结束
作者:徐许仙      更新:2019-11-08 04:40      字数:2281

“小城,等事情结束后,你可以打电话给可姸,现在不要着急。”她高雅的姿态,在儿子看来十分有修养。

坐在一旁的张德澜看到冯诗曼的脸,整个人吓得再也坐不住。

当年的丑事,她是主角。

看到张德澜,冯诗曼走上前。“秦夫人,节哀顺变。”

张德澜点点头,“你有心了。”

打完招呼,冯诗曼坐在了最角落的位置,她冷眼笑看在场所有人。

秦御和安志国,当年以什么手段从窦应天身上得到了好处。别人知,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葬礼结束,冯诗曼和安志国回到了家。

安幕城心绪不宁,大约是患了重感冒的缘故他只想上楼休息一会。

“妈,我先上去休息了。”带着浓浓的鼻音,安幕城轻微咳嗽着向冯诗曼交代。

冯诗曼也是一脸疲惫,却依旧优雅不改。

“你先去休息,等下我拿药给你。”安抚儿子,她走进了厨房。

安志国已经回到了书房,安幕城也走上了楼。

见父子俩都上了楼,冯诗曼走进了厨房,她打开了角落的抽屉,有一个用黑色塑料袋包起来的塑料饭盒。

打开后,里面是一些旧物件。钢笔,发带,还有几张黑白相片。

她拿起黑白相片,手指抚上相片里的男人。

照片边缘泛了黄,看着装不难发现是年代久远的印记。

想到安幕城等会儿要吃药,冯诗曼放下相片,然后去烧开水。

突然,放在客厅的手包里传来电话的响声。

慌里慌张,冯诗曼跑到客厅去接电话。

才上了楼,安幕城发觉有些口渴,他又再次下楼来。

看到在大厅讲点话的冯诗曼,他选择不打扰她,径自走进厨房。

他看到角落的位置放着什么,走近一看,照片上的人有些陌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倒是有一张剪报。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时,安幕城猛然心惊。

这时,冯诗曼就站在儿子的身后。

“小城,你在找什么?”她泰然自若,声音里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被冯诗曼当场抓包,安幕城忙放下拿在手上的剪报,他知道这一刻再也无法逃避,只好硬着头皮假装若无其事。

“没事,我是在找感冒药。”他转过身,对视冯诗曼。

笑着走上前,拉开抽屉,背对着安幕城而立,冯诗曼将台面的东西放在了抽屉里。

然后,拿出感冒药,交给了儿子。

“生病了就早点上去休息,等下妈为你熬点粥。”她捧住安幕城的脸,眼神里满是宠溺。

他点点头,俯下身,吻落在了冯诗曼脸颊上。

“多谢妈,晚安。”他接过药,倒上一杯水。

转身,上了楼梯。

端着杯子的手冒出了冷汗,使他无法平静下来。

走进自己房间,他拧开音响,让音乐充斥在整个房间。

人走进了浴室,掏出电话,拨了一连串陌生数字。

“喂,帮我调查一件事,事成之后,酬劳会打进你的户头。”他交代对方需要调查的事宜。

挂断电话后,安幕城一颗心久久无法平静,但愿事情不是他想象那般的才好。

否则,实在太可怕了,在这个家里,好像每一个人都有秘密。离谱的是,这些秘密之间看似没有牵连,背后却各自有着联系。

不行,他不可以让任何人伤害到妹妹,尽管好不容易才接受真相,一旦确定事情和秦可妍有关联,安幕城绝对不会坐视不理。

好可怕,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起那些事,还藏的那么深。

当他看见塑料饭盒里的东西,几乎崩溃。

可姸,不要怕,哥哥会保护你的。

黑暗中,苏仲基坐在沙发椅上,优雅的翘着二郎腿。

双手随意搭在扶把上,手指夹着香烟,袅袅的烟雾让人看不清楚他阴霾的俊容。

“带上来。”他举起手,示意身边的打手把人带上来。

黑暗中有一只麻布袋子被拖上来,袋子里的人“呜呜”叫着。

解开袋子的口子,里面的人居然是秦御的小儿子--秦祁宏。

苏仲基举起手,抽了口香烟,半眯起双眼冷冷盯着地上的秦祁宏。

他如同一头蓄意待发的醒狮,“你大哥刚死,你就迫不及待的开荤,还是和幼/女。秦御自己倒是人模人样,可教出来的儿子没一个是长进的。”

抄起放在小圆桌上的光碟,苏仲基自沙发上起身,蹲下身用光碟拍打着秦祁宏的脸。

“怎么办?我要是不做点什么,浑身上下就不舒畅。”说完后丢下手烟蒂。

拿走了塞在秦祁宏嘴里的布条,得到释放,地上的人大骂苏仲基。

“苏仲基你这个凶手,还我大哥的命来。”秦祁宏忙从地上起身,整个人往苏仲基身上攻击而去。

站在原地的苏仲基勾起唇角,邪魅的笑意浮现,眸光蓦然转冷。

单手揪住秦祁宏的头发,拖着嗷嗷大叫的他,推着他的头往柱子上撞去。

“啊……”凄厉的惨叫声传来,回荡在陈旧的废弃仓库内。

站在一旁的打手个个都小幅度的颤抖了一下,认为苏仲基残暴,狠毒。

突然松手,秦祁宏倒在了地上,额头上全部是血。

看到修长的手指上染上了血液,苏仲基露出嫌弃的眼神。

身旁的打手心领神会,拿出纸巾递给了苏仲基。

他明明是恶魔的化身,却有着天使的表象。

让人混淆,不知道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他。

“秦家所有人都得死,一个一个来,你别着急。很快,你就能和你短命的大哥去作伴。”抬起头,苏仲基猖狂大笑。

外公,他们当年是以什么样的手段,从你身手上掠夺了一切。现在,我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秀秀,我那么渴望得到的爱,你却传承给我痛苦。宁可我一辈子都不知道所有真相,起码我有选择的余地,去过某一种指定的生活,而非像现在这般痛苦挣扎。

“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苏仲基有些疲惫,人坐在了沙发上。

打手领会他的用意,黑暗中盖住车子的罩子被掀开。

一名打手坐进车内,开启引擎,车灯闪烁。

秦祁宏浑身泛着冷汗,想逃跑,可脑袋被苏仲基撞的昏昏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