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尘鬼鬼魅魅不知道怎么到了那地方。
手里没什么东西。
空着手,正要往里走,听见警笛的声响。
那时候他还不是他,控制他的是赵光的怨魂。
一直往里走,看见赵钱,直冲过来,两手蹭的一下就扼住脖子。
据说当时杨尘可不是扑过去的,而是纵身一下,丈余的距离分明是飞过去的!
一下把赵钱扑倒在地上撞倒了多少人。
那些赌徒各个瘦猴吊丧眼,哪有力气,就撞倒那一下都得躺地上好半天才能起来。
更别说赵钱。
当下眼一黑差点直接过去,但在觉着脖子给人掐住,手上那力气分明是要杀他!
就拼着活命使劲挣扎,也顾不上看眼前这人到底是谁。
赵光发了疯,非要报这丑,手间的指骨都快爆开了。
赵钱的脖子喉管咯吱咯吱发响。
正在要宾天的关键时候,有人一棍子抽在了杨尘后脑勺。
当下棍子折了!
但好在,这人也没继续动手。
可此时赵钱已经快不行了。
赶着赵光残留的这点魂扑进了赵钱身上。
当下人就傻了!
口水横流不知道控制,裤子也因为失禁散着恶臭。
正当大伙都不知道什么状况的时候,警察到了。
按说以往没这么迅速,而且这回来的还是山城里的人。
老头巧了在山城有熟人,又明白四条人命的严重,自知这事要惊动领导。
索性就联系魔都市局里的报案电话。
这才连夜多半个小时赶到和山村。
说巧不巧,杨尘打下山奔走不知道多远,才找到这偏僻的地方来。
而苏沫至于为什么大半夜赶这来,赶上失眠睡的晚,跟警局值班的李悠悠瞎聊,正好听着报案。
一想杨尘先前回家的地方就是那附近。
说不好还有关系。
于是就赶趟来了。
后来,杨尘躺在医院,苏沫也以为事情结束了。
但在等电话来,坏了。
说是和山村报案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
事情真的发生了!
也算是来晚了!
但等到了现场,和晚不晚一点关系都没有!
尸体没有利器和钝器的伤口,挂在房梁上。
自然不是上吊。
但其惨状比上吊还恐怖。
一家三口,连老太太带丈夫妻子,肢体就跟人用手拧玩具似的转了几圈。
法医查全身骨头基本没块好的了。
但是从外体上没找到一点伤痕。
因此得出一个很荒唐的结论。
死者是自杀的,通过某种肢体弯曲自杀的。
非常荒唐,但仅存尸体判断,就是这样。
自杀。
当然大家都清楚,那现场惨不忍赌,没有人来过的痕迹,就算在无法接受,也只有一个理由。
鬼。
警察办案年龄大的有十年,小的也多半年见过些坏人作恶的家伙。
但这么邪祟的情况可头一次碰到。
而且往常不论是犯凶还是如何,都绝没有这么恐怖的。
当下好多人都没受的了,精神状态极差,甚至晕厥的也有。
但视窗东发,一连串的消息又传来。
死的不止一个!
这时候有人隐隐已经感觉到大事要来。
果然,等强忍着退堂鼓的心思到了现场。
一半数的人腿一软坐到了。
那一张脸嘴张着,坐在凳子上脖子愣是弯了个弧度,舌头伸出来,眼睛愣是翻了过去。
一脸紫青!
刚进门的警察一个往后一个趔趄,就跟让人抽了一记闷棍。
当下直挺挺的倒地不省人事。
再后来,抬到医院总共五具尸体,而且还有一个疯了的赵钱。
三具女尸,两具男尸,死者均有一个特点。
死状恐怖,而且鉴证是自杀。
该事件重要知情人很快锁定,一个是老李头,他打的报警电话,而且他也主动找的警察。
还有一个就是杨尘,现在躺了两天刚醒。
杨尘还好,在医院这两天睡的安稳。
但老头就不行了,录笔录一口咬定这是报应,是他们的报应。
人家问,他就说这些天杀的东西杀了人。
至于证据其他的,老头一概不说。
最后连警方调查,那几口棺材也被重新收验。
之后的事情还得杨尘醒来继续。
而事实上,杨尘醒来没多久,就有人到了跟前。
因为事情太大,这些个警察一直在门外没敢离开过。
一连着多少人命,倘若那四具尸体也证实了,跟老头说的一样,那牵扯的就是九条人命。
够当本世纪最大凶杀案了,而且以其性质,简直恶劣到令人发指。
杨尘心里也按捺不住,等警察来了,双方互问。
对于那天发生的事情,不管是心理医生还是警察,先后盘算,让杨尘险些没遭受住。
但好在起码确定,自己精神是正常的。
这让他很是高兴。
不过苏沫在其中似乎也帮了忙。
过程还到人道,该吃吃该喝喝。
不过让他担心的一点就是,赵钱的事情如何算。
毕竟从法律上是绝对没有鬼附身犯法这一条的。
但在问话中,他也确定自己绝对不至于成为所有人死亡的凶手。
在半天的时间在警局中度过后,初步确认他没有杀人嫌疑和被判刑的监禁程序。
也就是说他只需要在被传呼的时候去警局就可以,是自由的。
听到这个通知后他确定是有人帮了他。
在最大限度保证了自己的自由。
毕竟不管怎么说伤害人肯定是要拘留的,人证物证聚在。
不过或许是因为案件蹊跷,那个不合理非人为的现场让很多人都需要时间判断。
事实上最苦恼的是凶手的问题。
据杨尘观察,凶手大概是都死绝了。
那五个人的死让怨气消失了,大概也就是说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不过这件事父母也知道了。
在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村子里的人一传十十传百,县城也都知道了。
而在这之前,警察早已经拜访了父母他们。
而且因此,发生了更糟糕的事情。
在中午出了警局门后,苏沫说了很多,意味要陪他散心,但是后续的事情还多,在委婉拒绝后。
对方面露难色。
他意识到苏沫大概成了类似监督的身份,不然也不能放他走。
于此不论如何只好带着她。
打电话回家,老妈的声音传过来。
一瞬间就让他揪起了心。
“你爸病倒了!”
短暂的通话中他知道了情况。
“我妹呢?!她今天在没在?”
他看到信息记录,那先前见面的小小的朋友,给他发了消息。
叮嘱他别忘记了小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