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长老们低声说着,声音虽然不大,语气中却全是不满。
雷婉儿垂眸,好像没听见众人对时莺的不满一样,低声柔柔的说:“叔叔伯伯,婉儿只是来闫家工作,碰巧家父得到老家主赏识,能成为闫家的外姓长老。”
“婉儿幸不辱命,继承家父长老之外后虽没做出什么傲人的成绩,也没丢了家父脸。但主母这一位置,婉儿从未奢求过,还请长老们不要再讨论这件事了。”
“什么没傲人的成绩啊,你这小妮子做出来的成绩我可都看在眼里呢,m国的生意可是最不好做的一个地区,全都是因为你在,收益连年增加。上次家族出叛乱者,还是你把那场叛乱平定的,偏说自己没成绩,唉。”
“有的人做出成绩来偏不炫耀,有的人没有成绩却大肆喧哗,闫家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众人声音慢慢变得大起来,更有人失望的看着时莺,对她摇头又叹息。
时莺咬紧唇,好像受了极大委屈一样,一句话也不说,倔强得坐在原地,背影孤傲又有些萧条。
闫沐琛皱眉,从桌子底下握住时莺手,手刚握住时莺,便被时莺的小手反握住。
她没抬头看他,却用小手在他掌心上写道:等,时机不够。
闫沐琛半垂眸,眼底是纵容和清晰可见的怒气。来之前即使答应好时莺陪她演戏,此时听见别人嘲讽她,某位boss大大还是忍不住发脾气。
“够了。”
淡淡的两个字,并不算响亮,却将在场众人全都震住。
众人张着嘴,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好一会儿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闫沐琛的威严不容挑衅,哪怕在场众人心中都对他的霸道强势不满,可他只要开口,便没人敢反驳,这就是闫家家主的威严。
好一会儿后,闫菲舞忽然低头,怯生生的说:“对不起家主……对不起主母……我以为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想不到……”
“家主、主母,是菲舞对不起你们,菲舞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一句话会引得长老们对主母产生意见,全都是菲舞的错,菲舞不应该把这件事说出来,求家住饶了菲舞这一次,好不好?”
闫菲舞起身,绕了一大圈跑到闫沐琛面前跪下,她放着自己得罪的时莺不管,径直跪倒闫沐琛面前,梨花带雨得看着他,“都是菲舞的错,菲舞第一次参加家族大会,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求家主绕过菲舞这一次。”
闫广喆跟着起身,远远的向着闫沐琛躬身行礼,“家主,小女年纪还小,又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大场面,不懂说话之道,还请家主看在曾与小女一同饮酒的份儿上,绕过小女这一次。”
‘哗’
“一同饮酒?什么意思,家主和闫广喆女儿一起喝过酒?”
“咱们家主不是从来都不出门饮酒的吗,谁找他、他都不会去应酬,怎么可能去跟三哥的女儿喝酒,该不会是……”
“这件事我倒是听说过,好像上个月老三请个家主吃饭,那次他女儿也一起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