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样子是一起去了啊。我还奇怪呢,怎么三哥女儿能有资格来参加家族大会,原来是跟家主一起吃过饭啊,那是留了眼缘。”
“哎呦,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咱们家主跟别人一起吃饭呢,你看看现在,家主还让她跪在自己三米内。三米哦,可是我都没靠近过的范围。”
“这么一说还真是三米内啊,距离最多也就一米,那可是陈管家、炎纹执事才能靠近的地方,现在闫菲舞那小丫头却跪在那儿,家主这是什么意思啊……”
一群上了年纪又不甘落人之下的长老们再次议论着,他们似乎已经不把时莺放在眼里了,议论的时候丝毫不顾及时莺在场,声音又大,眼神又暧昧。
闫沐琛垂着眸子,眼底是掩饰不住的怒气。
时莺坐在他身上,就用小手紧紧攥住他手,生怕他发脾气,一个劲儿的逗他。
其实现在就拆穿闫广喆、闫菲舞两人,也能让两人失去势力,可现在拆穿顶多是废了闫广喆父女,却不能让她在众长老心中留下深刻的印象。
她要塑造的是一个为家族和谐努力、忍辱负重的主母形象,要在所有长老心中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让他们以后再也不敢轻易怀疑她,所以还需要忍耐。
时莺低着头,好像伤心难过一样,悄悄的给陈强印使了个眼色。
看到时莺使的眼色,陈强印立刻站出来,义正言辞的说:“众位长老们别误会,那次闫广喆长老请我们少爷过去吃饭,是为了讨论管理旁系的事情,那次闫菲舞小姐会去我们少爷实现并不知道。”
“讨论管理旁系的事情?”
众人声音一顿,看向闫广喆的目光已经变得不友善起来。
闫家直系只剩下闫沐琛一脉,直系血脉单薄,他们这些旁系自然就想取而代之。闫家的势力实在太大,大到让任何人都眼红发热。
谁不想拥有富可敌国的财富?足以摧毁任何一方势力的手下?不论用这些财富、势力做什么,但这些摆在那里,便能把人心底最原始的贪婪勾出。
于是,闫家的旁系们开始勾结在一起,以团结友爱为噱头,一个接一个的联合着,想要将闫沐琛从家主位置上赶下去,最好再……杀了。
若没有了真正的直系,那他们这些旁系便可以名正言顺的称自己是直系,又如果势力强大,他们连闫氏这个姓氏都可以改了。
他们联合着,所有人心中排在第一位的敌人都是闫沐琛,只有把闫沐琛干掉,他们才能是名正言顺的。可在所有人都密谋着干掉闫沐琛的时候,竟然有人跑到闫沐琛面前,讨论什么管理旁系的计划?!
一众心思不单纯的长老们瞬间黑脸,用冷冰冰的眼神看着闫广喆,闫菲舞,甚至有人已经在心底盘算着怎么干掉他们。
闫广喆吓得手都抖了,他急忙站直身体,指着陈强印喝道:“胡说八道!我请家主吃饭只是正常聚餐,什么时候和家主讨论过管理旁系?旁系和善有爱,何须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