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休沐,东方洌推了所有国事专心在家陪夫人。
一口苦涩的药汁咽下去,叶琉璃差点没哇地一声哭出来,“我这是得罪哪位神仙,怎么又感冒了?真是服气,原来我那身体素质和牛犊子一样,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东方洌心中苦涩,但却佯装谈笑风生,“我专门问过太医,太医说有过子嗣的女子身体多少会孱弱,待修养一阵子就好了。”
叶琉璃将药碗扔在桌上,“不管,不吃了,要相信我们身体伟大的自愈能力。”
“不吃药怎么行?”东方洌端起药碗,“你看,已经喝了大半,再坚持一下就好,珏在给你做龙须糖。”
“呵呵,你当我瞎?”叶琉璃一瞥一眼装得满满的药碗。
东方洌皱眉,对纳兰楚沉声,“再换一份药方。”
纳兰楚欲哭无泪,“回长歌大人,药方已经换了三份,绝不能再换了,主子虽是伤风但绝不能拖,主子的情况……”
“去换!”东方洌沉下声。
与从前的儒雅温润不同,长时间操持国事,容颜多了沉稳、气势多了狠厉,只要稍微沉下声便威严慑人。
纳兰楚生生一抖,“……是,长歌大人。”
“喂,你吼谁呢?”东方洌的话音还未落,某人急了,“楚楚是我的人,凭什么让你吼?我自己都舍不得吼好吗?你再这样,明天我可就大闹朝堂了,你稀罕哪个官员我就折腾哪个官员,第一个就拿貂哥开刀。”
纳兰楚脸都白了,“主子开恩,一切都是属下的错与长歌大人无关。”
纳兰楚是担心长歌大人?不不不,是担心自家相公。
叶琉璃无奈地盯着纳兰楚,“你个傻楚楚,我这是威胁他呢你看不出来?放心吧,他哪舍得自己的左膀右臂?”
东方洌被气笑了。
叶琉璃瞪了一眼东方洌,“笑什么笑?人家楚楚是你心腹的夫人,还是我们重要的官员,更是个孕妇,你夫人怀孕的时候各种呵护,别人家的不用呵护?先不说寒不寒楚楚的心,让貂哥看了,貂哥多寒心?”
“……”东方洌。
“看什么看,快道歉!”叶琉璃冷哼。
纳兰楚尴尬,“……主子,不用道歉,属下……”后面要说的话,被叶琉璃狠狠瞪了回去。
东方洌无奈,“抱歉,纳兰姑娘,刚刚是我口气不好。”
“不……没什么……呃……长歌大人言重了。”纳兰楚手忙脚乱地解释。
门口,传来一道男子的轻咳声,是貂蝉。
东方洌道,“怕是貂蝉找你,你出去吧。”
“是。”纳兰楚如释重负地跑了出去。
门外。
“大人……”纳兰楚无比委屈。
貂蝉看着自己耿直的夫人,叹了口气,轻声道,“楚楚你记住,下回发现气氛不对,二话不说立刻找理由溜出来,记住了吗?”
纳兰楚恍然大悟,“原来还能这样?”
貂蝉失笑,“当然,留下不成了炮灰吗?”
纳兰楚乖巧地点头,“我记住了,大人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