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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楚这么一走,叶琉璃就送了东方洌几个白眼,“呦,几天不见有官威了,敢凶我的人了?”
东方洌深吸一口气,企图将火气压下,但最后却宣告失败,“你知道我是为你好。”
“我知道呀,但这药都调了三次了,再调真成白开水,你也懂医理,这么浅显的道理不知道?我吐槽归我吐槽,但不能因为我吐槽所以就不讲理吧?”
“……”东方洌。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叶琉璃道,“之前我给你讲了多少次,绅士风度……”
“君臣,”东方洌打断,“我们与纳兰楚或者貂蝉,先为君臣后为朋友。”
“好好好,就算是君臣,但楚楚毕竟是名女子,还是孕妇,你不能凶人家吧?”叶琉璃见东方洌脸色不好,“要不然我们商量下,我把汤药都喝了,你答应我别再凶楚楚了行吗?不仅不凶楚楚,玉兰玉珠都不能凶,好不好?”
“……”东方洌。
“怎么了,脸这么黑的?”
东方洌静静看着叶琉璃,一双幽黑的眸子深不见底,若平静的寒潭,更如同隐藏波涛汹涌的水面,让人无法窥视其内心。
“心肝儿?”叶琉璃试探地问着。
“心肝?”东方洌缓缓开口,唇角勾起却不是笑,无比苦涩,“你是我的一切。”
叶琉璃心底发毛,“我知道,你也是我的一切呀?”
“不,我在你心中的位置,连一半都不到。”
“胡说!”
“你可以因为耀宸的早慧而沮丧、可以因为銘宸不是女子而懊恼,可以因为纳兰楚的委屈而对我发脾气,但为我做什么?”东方洌的声音不大,平静到冷淡,“你真是我的全部,无论是清早、早朝还是白日里,哪怕是入睡,我的脑里只有你,但……”声音突然停住。
叶琉璃可怜巴巴地瞧着,“现在想想……我好像还真没为你做什么。”
“……”东方洌本以为叶琉璃会立刻炸了,但她却没有,“我……抱歉,也许最近我心态不好。”
叶琉璃怯生生拉着东方洌的手臂,“我确实对你疏忽了,这么多年你帮我操持国事、教养耀宸,还时时刻刻照顾我,相反我整天在家坐吃等死外加作妖,我错了,我检讨,别生气了行吗?”
“……”东方洌。
“……心肝儿?”叶琉璃眨了眨眼。
东方洌轻轻甩开叶琉璃的手臂,“御书房还有些公务没处理完,我去去就回。”
“今天不是休沐吗?”叶琉璃问。
“加班。”
“呃……”
东方洌走了,留下的叶琉璃开始郁闷起来。
不消一会,玉兰等人进入,走在最后的是纳兰楚,纳兰楚深深自责,认为两位主子吵架全因为自己,纵使玉兰和玉珠安慰多时,却依旧无法释怀。
玉兰来到叶琉璃身旁,轻声道,“主子?”
突然叶琉璃猛咳起来,“原来……咳……是你们?发生了什么事吗?”
纳兰楚噗通跪下,“主子,属下有罪。”
叶琉璃失笑,“你有什么罪?别担心,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况且长歌说的确实有理,我最近确实太任性。”说着,举起手,看着自己消瘦的手腕,“实际上就算今日长歌不说,我也纳闷,怎么好好的……我身子突然孱弱、斗志懈怠,整日懒洋洋。”
纳兰楚急忙道,“主子的身子是因为旧伤未愈,接连……”
“不不不,那些都是借口,”叶琉璃笑眯眯,“我想了想,是因为闲的!恩恩,没错,就是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