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少看着唐晚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长。

“小嫂子，你从小的想法都是会经常这样新奇，或是说……不遵守规矩吗？”

唐晚听的有点懵。

“我？还好吧。要说新奇，也是小时候多一点，后来就差了。”

“怪不得司南会喜欢你。”

“你跑题了啊……这又有什么关系？”

唐晚瞥了顾南少一眼。“你当咱们这是拍那种青春疼痛爱情片或者狗血偶像剧呢，男主角放着十全十美的白富美不爱，偏偏爱那个离经叛道的个性姑娘爱的死去活来。”

顾南少一听唐晚这个比喻，乐了。

“虽然不是那种惯有模式吧，但是你自己得承认，你和阿渊的这段感情，可比偶像剧精彩多了。”

“那是，谁让我家阿渊那么厉害。”唐晚笑的合不拢嘴。

“对对对，全世界就你家阿渊最厉害。不过倒也真是，要不是你啊，估计我这辈子都想不到他竟然也有浪漫的一面。”

“那只能说明你的想象力还有待提高！”

顾南少笑着摇摇头，喝了口手中的香槟，把话题拉回到刚刚的轨道上。

“入龙族领地之前，必须触碰礁石，这也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说实在的，龙族的规矩真的很多。”

“不过毕竟是隐居了上千年的种族，自身能力又很强大，如果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规定着，恐怕龙族也早就灭绝了。”

“但是我听说，只是听说哈，上百年前，的确有这么一条龙，没有遵守这条规矩，在没有触碰礁石的前提下，硬生生的往里闯。”

“结果和前来阻止的人鱼族交战了，人鱼族的能力虽然不如龙族，但是数量很多，几个回合下来，也将那条龙打的遍体鳞伤。”

“后来，是龙族长老赶来阻止了这场战争，领走了这条龙。可等待着它的，却是族规的惩罚。而龙族的族规，远比你想象的还要严苛。”

“传说那条龙并没有挨过族规，生生的就死在了那场惩罚中。它是违规闯入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唐晚听的心发凉。

握着牛奶杯的手指都无意识的收紧。

“这也太不是人了，就因为犯了个错就直接把它给惩罚死了。不对，压根也不是人干的。”

“那难道它们就没有问问原因吗？万一那条龙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情呢？”

有一抹复杂在顾南少的眼底一闪而过。

“龙族的规矩，在某些方面就像人类的法律，是绝对不可以违反的，而且它比法律还要严格苛刻。”

“因为法律尚且还会参考不同的情况，就好比杀人，有的是正当防卫，有的是过失，有的是故意，每一个都会有不同的判决。”

“但在龙族，你杀了就是杀了，没有原因，没有酌情，只有承受。而量刑的标准，是看血统，血统越纯正，越尊贵，所承受的刑罚就越重。”

唐晚都听得惊了。

这特么是什么破规矩？

也太不人性化了吧！

啊呸！

不对！

它们本来也不是普通人。

只是听了这些，她忽然开始担心司南渊。

“阿渊他……没有违反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