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岑梓并有发现什么异常,旁边的小老头儿也紧张的看着。
粗略一看表皮像是普通的白纸制成,而岑梓握在手中却感觉手中拿的不是一副画卷,更像是如临玉凉,凝冰不扬。
忍不住心底的好奇心,就怕手中画卷如那河水中的鱼儿,一点也不听话得溜走了。
然而,就随着岑梓展开画卷的那一刻。
岑梓如遭雷击,一动不动!
就保持这打开画卷的姿势呆住了。
“小娃儿,小娃儿。”
“小娃子,你怎么了?怎么一动不动的?可吓唬我老头子啊!”小老头惊慌失措。
就在此刻,暗中一人急忙冲了上来。
马管家!
不出意外,是马管家担心昨日的星象会发生什么变故,担心岑梓的安危,所以悄悄地在岑梓出门的时候暗地里跟随着。
然而并没有想象中的世外高人袭击抢人,却因为一副来历不明的画卷跟中了招!
马管家赶紧触摸岑梓的脉搏,却发现已经停止跳动,呼吸也断了,身体更是冰凉凉的。
“你做了什么,你到底是做何居心?”马管家怒目圆瞪,恨不得食了其肉般注视着他。
而那小老头儿却是战战兢兢,自己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他当初只是贪了点财帮人办事,而那神秘人确实也是给了他大笔的钱财,让他实在不得不动心,可曾谁想到回发生这幺蛾子事,即便他开始也觉得那副画卷不太对劲。
“我,我,我不知道啊?!”小老头儿慌乱的道。
马管家看清神态言语确实不像作假,就算真有什么不妥眼下也还是救岑梓要紧。
“替我护法,我运功查看一番,莫要让人打扰到我。”小老头点头应允,莫敢不从。
说做就做,他赶紧将岑梓放坐在地上,自己亦随即坐下,立马向其运输灵力。
然而随着灵力周游岑梓身体一番,却能清楚的知道各个器官、筋脉、穴位完好无损,亦都蕴含着浓浓的生机,就只是不再运作了而已。
马管家手掌对着岑梓的手掌,依旧不肯放弃,然而运进去的灵气什么都治愈不了,只能一圈又一圈的周游身体各处,排查原因的同时替其锁住生机。
马管家很确定岑梓并没有死,因为一般来说,将死之人将散去的最后一口气,只要及时,是能运用普通的灵气将其锁住的。而岑梓发生的事件就在瞬间,而马管家更是来的是时候,按道理来说是完完全全能够留住那口气的。
可是岑梓呼吸断了,脉搏静止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难道说,岑梓的那口气就一直没有断过?马管家推测着,灵气又轮回了一圈。
果然,身体各处依旧焕发着生机,不曾减弱也不曾增强,也能隐隐约约地察觉到那股气息一直存在这身体周围,就像是,
就像是岑梓的一切,定在了那一刻般!
“怎么会有这种事,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属实怪哉。”马管家轻轻皱眉,看着岑梓僵硬的脸庞,而那双眼睛依旧睁得大大,一脸震惊的神色。
“嗯?眼睛!”
马管家这才想到,病因所指,病跟所在。
那副画卷!
马管家赶紧把早先扔在地上的画捡起。
只见这是只是一幅非常常见的水墨山水画,并没有什么太多特别之处。
这真要说有什么不同,就是这水不仅经过山流淌下来,还将其源头画在了天边,使之这天、水、山一线相连。
小老头也凑过来看了看,也发现了这处异常。
“唔,这这天水相连倒是奇怪,不过我们喝的水源头是从哪来的也是不知,执笔之人这样画也是无可厚非。诶,这山顶天水处,像是有一个人影?”
“嗯?我瞧瞧,是有个人的身影,可是只有拇指大小,他在那做什么?”
在马管家的注视下,只见那人影竟在马管家的眼里逐渐清晰,身影更是一步一步放大,到了最后竟能清晰的看见,是一名男子手里背负着剑,连身子也是背对着的,一人孤零零的站在山顶上看着流水。
“一把剑,他手里背负着剑。”马管家目不转睛的喃喃道。
“一把剑?我怎么没看见?”小老头满头疑惑。
“是,斩魂图。”一个口里充满酒气的男子说到。
“斩魂图!”马管家口中念叨着,然而身体却动弹不得,任他法力通天,修为境界登峰造极,可是此时的他只能静静的看着那画中的那个男人。
那执剑之人竟能然动了,明明身为水墨,身子却能缓缓地移动起来。
尽管是马管家多么的震惊不已,而那个人似乎令人难以割舍的吸引力般,将马管家的精气神全部都吸附哑止。
那个男人就在马管家的注视下,慢慢地,转身,抬手,挥下!
在另一边,还要早些的时候,岑清云陪同静儿等些许个随从到了阿兰的家。
岑清云的义兄大哥,暮随风的府邸。
待客厅,岑清云同静儿前脚刚踏进门,便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
“清云,弟妹,有失远迎,有失远迎,方才我有要事商议,听闻你们已经到来,没法第一时间出门迎接,实属罪过,实属罪过啊。”
只见此人龙行虎步,身着蔚蓝色锦衣,颜色就如他的名字一样,随风,在天空中肆意飘扬、放荡不羁、不受束缚。
“诶,大哥,这就见外了,我来这就可跟进咱家一样,才不管你招呼不招呼,我可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管不着。”岑清云很是随意地说着。
“呵呵,那是,那是,没那么多规矩,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暮随风大笑道随即便看向了静儿。
“大哥。”静儿喊道。
“嗯,静儿还是那么温柔漂亮,而清云还是那般英俊潇洒,不像我才三十四五,头发都白了几根了。”
“哪里,大哥只是太过度操劳了,多注意休息好生调养,依旧能跟十多年前一样顶天立地、叱咤风云的。”静儿安慰着道。
“哎,兰儿娘去得早,身边就我一个亲人,为了不让兰儿吃苦头我只得经营好这偌大的家业,不知不觉就过了这么多年了。哎不说了,我这人嘴笨,每次一和亲近的人说话总能绕到这话题上,真是不好意思了。”暮随风很是感慨。
“这是哪里的话,咱们兄弟俩本就互通有无,你有什么烦心事尽管说就是,弟弟我为你排忧解难。”岑清云亦安慰着他。
“是,是,多亏这些年来有你们这些亲人相伴,不然,呸呸呸,瞧我这破嘴。”暮随风差点又绕到伤感的话题去了,“哎,阿兰多亏这些年有个玩伴,性格倒是开朗的很啊,我亦是非常欣慰,得谢谢你这个好儿子啊!”
不知怎地,最后几个字暮随风好像咬牙咬得特别重。
“对了,岑梓那个臭小子呢,又没跟你们一起来?”暮随风问道。
“噢,他还没到吗?他一大老早就去集市玩去了,说是晚点再来,没曾想到这时候还没见人影。”岑清云惊异的。。
“什么?他不带我一个人就跑去玩了,亏我以前还老照顾着他,哼。爹,我出去一会儿。”一个女孩声音从远处传来。
“这丫头。”暮随风摇了摇头,而众人皆都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