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荷被刘谦抱起来的时候,才从迷糊糊中惊醒,惊呼中她双手紧紧盘向刘谦的脖颈,顺势献上了香吻。一边享受着马荷的香吻,刘谦一边抱着她滚到榻上,翻滚中,两人深情陷入此中,久久不愿分开。
良久,刘谦托起马荷的玉首,朝霞般火红的小脸上,荡漾着甜甜地微笑,不是单单幸福两个字可以形容,动人的大眼睛中蓄满了无边的春情,仿佛要将刘谦融化其中。一点娇艳的红唇半闭半合,如兰的香气漂浮过刘谦的脸庞。长吻后傲人的胸脯激烈的起伏着,就像波涛汹涌的春潮诱惑着刘谦的内心深处。
深情地凝视之后,刘谦漏*点迸发,再次将鲜红的樱唇含在嘴里,大手朝着那峰峦跌宕处覆去,饱富弹性的羊脂球在他的手中,不断变化着形状。马荷受不了刘谦大手的刺激,再次用双臂将刘谦箍起来,深深探索者刘谦的舌头,娇躯紧紧地贴着刘谦,好像只有这样,才可以缓解她火山爆发般的热度。
刘谦感到手掌下边的大地越来越热,渐渐升起淡淡的水汽,眼角的余光下,马荷冰清玉洁的颈项,已经化为桃花般的粉红。刘谦的手掌缓缓离开高山,拂到浑圆的平原上,在顺滑的平原上徘徊良久之后,大手游弋进茫茫的森林中,寻找到梦想的桃源之地。
目光迷离的马荷如遭雷击,瑶鼻中禁不住荡漾出一声腻人的轻哼,而后她睁开大眼睛,轻启樱唇哀求道:“不要呀,廷益。”
刘谦那里肯在此时住手,大手立刻在森林森出拨弄起来,马荷全身颤抖着,将小脸贴在刘谦耳旁,用使人骨头即将融化的声音呻吟道:“奴家求求你,不要在触碰奴家的那里,廷益,就几天,最多一个月,奴家就是你的人了,到时候,奴家任你轻薄,好吗?”
“不好,早两天晚两天又有什么不同,今天我就要你。”
“廷益,不是奴家舍不得,你也知道奴家对你的心意,可是我们如果这样做了,奴家感到对不起李姑娘,她会为此恨奴家一辈子。你骗不了奴家,你可是早早答应将第一次给她。廷益你在忍忍,好吗?”
看着马荷苦苦哀求的痛苦目光,马荷的话语就像一盆冷水似地,从刘谦头顶灌倒脚底,刘谦很是无趣地站了起来,郁闷地低头道久久没有言语,他心中很是矛盾,在李冰和欲火中痛苦的挣扎着。最后,还是对李冰的爱情占了上风,他下定决心履行自己对于李冰的承诺。
马荷看刘谦脸上阴晴不定,站在哪里不说话,以为他讨厌了自己,她一下子从后边环着刘谦的后背,想安慰刘谦一下。
哪想到刘谦像触电似地,马上向前方跳去,正色说道:“我求求你,暂时不要碰我,拜托了。”
马荷这次有点慌了,以为刘谦真的生气了,幽幽说道:“廷益你不要生气好吗?不行的话,奴家答应你还不行吗?你说的也对,奴家早晚都是你的人。”
刘谦闻言抱头叫道:“买糕的!我真的不是生你的气,天地良心,求求你不要再诱惑我了,这样下去,我会真的不行的。”
刘谦家中练武场中。
“不错,我就是你的大师兄童渊,你还有一个二师兄,在几年闹瘟疫时去世了,刘谦是我们的小师弟?师傅是什么时候过世的?”
“见过大师兄!小师弟说师傅去年升天了。看到没有,他们几人的功法之所以驳杂,就是练了小师弟给他们的功法而导致的。”黄忠指着典韦魏雄等人说道。
“师傅飞升是早晚之事,他老人家学识惊人,道行岂是你我能够看透。这么说来,小师弟继承了师傅的全部衣钵?”
“也不是,师傅并没有亲手教导过他,只是将一身所学尽数编辑成册,任他自己选择,他是在重伤之时见了师傅一面,师傅就好他之后就飞升了。他和你一样,选择了枪术。”
李冰勒住战马,调皮的飘下马来,将马匹交给门子,跨进刘府时脸上还带着几分笑意,这个刘谦真是搞笑之极,明明自己不行,偏要装出高手模样逗小刘辨,十足的孩子气,实在受不了,肚子都给笑破了。
“小主母回来了,主公呢?
“姑娘回来了。”
“李姑娘好!”
李冰路过练武场的时候,看到很多人聚在那里,就想从旁边绕过去,她如今还不是刘家的女主人,再说她现在应该老老实实呆在何苗家中,实在不愿让大家看到。不想眼尖的典韦发现了她,并且憨憨地向她打招呼,之后大家纷纷向她问好。无奈的李冰只好停下来,一一对大家还礼,同时狠狠剜了典韦两眼。
“哦?这不是阿冰那个丫头吗?真是越长越好看,怎么,不认识师伯了?”童渊笑呵呵说道。
“师伯!真的是你,你这些年跑到哪去了,阿冰有快十年没见过你了。”
“呵呵,是呀,不知不觉十年就要过去了,阿冰也长成了大姑娘。几年前,我去寻找师弟,不想伉俪二人都已作古,物是人非啊!不想能在这里看到你,师伯也很高兴。”
“阿冰也很高兴。”
刘谦府外一个十字路口前。
何苗和马日磾同车而行,一路上言笑不断,话题自然离不开刘谦与马荷婚事,两人越谈越觉得投机,越看越觉得对方顺眼。
何苗寻思:“马家以前可是本朝豪族,不提军功,马家可是出了两个皇后,迎娶了三位公主,地位自然尊崇之极。前些年,马融又在经学方面异军突起,几乎占据了儒家学说的大半壁江山,茂陵马家更加遭到世人推崇。如今马融虽然故去了,但是他的两位得意门生却混得风生水起,郑玄虽然没有受官,可是名声震天下,数次拒绝朝廷的征招,就连黄巾军遇到他也不敢加害,卢植就不用提了,一代经学大家不说,中年元年也是很是风骚。
以前人家从不正眼看自己,如今人家对自己赞誉有加,一定要好好交结,说不住不久以后我何苗也会成为名士。”
马日磾心中也在嘀咕:“何苗的学识是比较平庸,要是放在以前,自己当然可以对他不理不睬。哎!形势比人强,以后就变成了亲戚,自己尽量把关系处好,就是刘谦那小子施展什么诡计,何苗总会帮自己说几句好话。”
就在两人惺惺相惜之时,车夫禀报道:“大人,皇甫家的车马堵住前路,我们是不是超越过去?”
何苗刚想张嘴说出避让二字,马日磾捻着胡须说道:“赶上去并驾齐驱就好。”
车夫应了一声,就驾起马车加速而去,何苗疑惑道:“这样不好吧,皇甫嵩虽然身无官职,可是还挂着乡侯尊号,我们还是尽量让他三分。”
马日磾心道:“何苗虽然爱和阉奴勾结,爱和阉奴比富,并且没有大气胆小如鼠,佷使大家看不起。然而也有一班好处,此人很有自知之明,从不在士大夫面前出风头。”当下含笑解释道:“从爵位上讲,鄙人荫庇县侯,叔父军功受封县侯,皇甫嵩因久战无功从县侯削为乡侯,我们比他尊贵,从官职上说,我们身兼差事,而他闲赋在家。无论怎么讲,这个结果都是给了他面子,他懂。”
说话间两车已成并行,马日磾揭开车窗,对着皇甫嵩打招呼道:“不知义真兄因为何事,竟舍得离开你的蜗居?”
对面皇甫嵩哈哈一笑,红着脸道:“拜访你们马家的金龟婿。”
马日磾不相信道:“刘谦有这么大面子,值得你亲自前来?”
“老夫就知道你小子心中得意之极,亲眼看到削我面皮,滋味如何?”
“义真兄说笑了,不过你骂我小子可是将你也骂了,是谁当年哭着喊着叫着小弟,让我引荐某人加入党人,哎,现在摆出为老不尊的丑态。”
“日磾贤弟,是哥哥错了,你就再帮哥哥一次,你知道,哥哥这一辈子以不为党人为耻,不然,哥哥可是死不瞑目,百年后无颜面见祖先。”
说笑间,一行人进入刘府之内,在何苗的带领下,大家朝着主厅而去,不巧的是,练武惩在刘府的前院,他们也要路过练武场。
“什么?阿冰你要嫁给刘谦,这绝对不行!”
“为什么?大师伯,我们确实真心相爱,彼此离不开对方。”
“不行,绝对不行,我是刘谦的大师兄,你父亲是刘谦的二师兄,如果你嫁给刘谦,这算什么?”
“可是,廷益从来就没有见过奴家爹爹,爹爹也不知道廷益,再说,廷益是去年才败在师祖门下,而爹爹早就过世了。”
何苗、马日磾、皇甫嵩正要走过,忽然听到练武场的争吵,都是愕然之极,刘谦的这个未婚妻居然是他的师侄女,这,这,这叫人怎么说是好?这简直是大逆不道,几人目瞪口呆地查看着演武场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