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兰舰队除了旗舰“亨德里克”号趁夜逃脱之外,“范·希姆斯柯克”号、“格尔德兰”和“北布拉班特”三艘大型舰艇全部被击沉,四艘轻型驱护舰两艘被俘获其余沉没。
中国舰队除山东号之外均有损伤,山西号甲板上被击中曾经燃起来大火,但是很快被救熄,损失水兵76人。其余各舰艇也有不同程度的人员伤亡。
第二天,中国舰队拖着疲倦的身躯驶回了港口,受到了港口士兵的热烈欢迎。
荷兰军舰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到列强耳里,各国列强虽然丝毫不以为意,中国荷兰两国海军的较量,充其量只是两个小孩在打架而已,胜负根本不值得关注,就算中国海军赢了这一次战斗,也说明不了什么。
如果没有德国海军顾问在中国舰艇上,就算中国人赢了,也会损失惨重,事实上也是如此,中国人经过这一战过后,只剩下两艘战舰完好,其余都要进厂大修!
荷兰海军的失败,让列强有了介入荷属东印度事务的借口,新的一轮外交较量开始了。
本来,中国人虽然是“战胜国”,在列强俱乐部里是没有中国人的位置的。但是基于中国人在战斗中遵守了世界文明的普遍规则,在德国人的努力之下,在雅加达的谈判之中,列强同意中国人派人参加,在列强俱乐部中,终于有了一个中国人的身影。
这是一个分赃的大会,荷兰海军的覆没,表明荷兰人已经变成欧洲的三流国家了。
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弱国就要被欺压,没有哪个国家例外。
最后的结局除了荷兰人之外当然是皆大欢喜。
1、中国人答应不煽动东印度群岛上的华人独立,以避免波及其它英国殖民地的民族情绪。这个中国同意了,现在张山长只是想取得石油开采权而已。
2、中国政府必须保证各国在岛上的利益不被侵犯,包括荷兰人的一些金矿,这表示列强默认中德两国对苏门答腊岛的占领。
中国人答应了,中国人是遵守世界文明规则的人,打劫荷兰种植园主的是那些土著,如果荷兰种植园主有要求,苏门答腊岛上的中**队可以随时提供力所能及帮助。
3、中国政府必须在五年内撤出所有的华侨,这一点中国人表示保留,华人在这里已经生活了至少五百年了,你让他们五年内撤回去,太为难了,这太不符合人道主义了,不过中国政府会眷完成撤侨。
4、英国支持中国在苏门答腊岛上驻少量的军队,以保护那些华侨的安全,中国方面非常认同,中国驻军也只有不到一万人,相对于四亿人口的大国,的确相当的“少量”。
最重要的是,中国在苏门答腊岛上开矿和经营的权利,得到了列强的认同。
而此时,张山长率领他的华人大军赶着大量的土著已经抵达了后世苏门答腊岛的廖内省首府北干巴鲁。
现在这里还没有发现石油,北干巴鲁只是西雅克河河边的一个小小的而又宁静的码头。
北干巴鲁不远处就是后世的米纳斯油田和杜里大油田。
张山长把这里当作临时总部,一是这里是唯一的一个城镇,舰队的几艘炮艇和从国内运送物资的货船都可以通过西雅克河抵达这里。
经过一路的搜刮,张山长手下共有华工组成的经过粗略训练的军队九万人,加上从国内带来的士兵一万人,共十万大军,另外土著有上百万人。
那些土著非常懒散,的确不是做工的材料,但是土著们性格贪婪,目露凶光,光看其面就知道是非常凶残的人。
张山长鼓动他们去抢,就是想利用其凶残性格,将他们的这种贪婪性格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让他们在“毒蛇”的带领之下去抢荷兰人,抢自己人。
抢劫风气形成之后,就一发不可以收拾,于是乎这一股旋风迅速向苏门答腊岛北方掠过,而且参与的土著人数越来越多。
所过之处,村庄被毁,土著人流离失所不记其数。
张山长带着他的华人军队跟在后面,把那些遭受劫难失去家园的土著,特别老弱妇孺收容起来,并安排他们工作,替张山长修建从巨港到北干巴鲁的道路。
但是这些人实在太懒了,懒得连打劫这个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都懒得去做,丢到工地上,一个壮年男子也比不上一个老年妇女干的活多。
否则的话,荷兰人也不会到中国沿海城市去买华工了,的确是这些印尼土著太过懒,你找一个土著干活,同时又要找一个监工监视他,这样高的成本,谁用得起。
张山长手下九万多由华工转变而来的军队,都转行去做监工了。
这一天,《山东日报》从国内赶到的记者来采访,张山长就带着他们来到工地上,却看到作为监工的中国人正在干活,而作为民工的几个印尼土著女人却坐在一旁看着,笑嘻嘻地说着话。
山东日报的记者马上按下相机的快门,拍下这一个感动人心的场面。
记者说:“张主席,中国人民跟印度尼西亚人民共同劳动的嘲真感人呀,你的部下真有爱心,善于团结当地人民,中**人和当地老百姓亲如一家,互相关爱,这充分体现了中**人的崇高品质…”
张山长一听,脸色却黑得像锅底,他认为这个记者明明是在嘲笑他,说着反话!
张山长叫人陪记者到其它地方看看,然后让区大强叫那个正在帮土著干活的“监工”过来,等这人过来之后就劈头劈脸地一顿大骂:“你是白痴呀,叫你去监工,你却做了民工,老子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宋飞雪扯扯张山长的手臂,笑道:“不是呀,刚才那个记者是真心的夸奖你的兵做得好,有爱心跟当地老百姓打成一片,为咱们中国人争了光彩,维护了我们中国人的上国形象!”
余有芳在一旁也说道:“是呀!你让军队收容这些被土匪祸害的印尼人民,不也和这位大哥一样,是为印尼人民做好事吗?”
张山长心里叫道,可是你们知道这些土匪是谁放出去的吗?是本少爷呀!
这个监工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里的人都这样,做活从不勤快,一天也做不了什么,我见她们做得这么慢,心里一急,所以就自己干起来了,他们几个干一天也比上不我一个人干一天。”
“他们不干活,你不会一鞭子甩过去吗?”张山长怒喝道。
监工:“我也曾经被人强迫做过工,将心比心,我又怎么能够狠得下心呢?”
张山长彻底没有了脾气,他让人叫来负责这一段监工的团长。
团长却是黄渠元,张山长还记得他,当下也不管他的面子了,张山长劈头盖脸就骂道:“你带的是什么兵呀,他娘的,这种熊包样,居然给印尼土著干活,脑子坏掉了是不是,我们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你们手上的是枪,不是圣经!枪是来杀人的,老子每个月给你们六元钱,不是让你们做老好人的!”
黄渠元被骂得一头雾水,只得站得直直的,让张山长骂完后还要立正,并大声道:“是!坚决按长官的要求做!”
张山长知道他不明白,于是转身喝道:“区大强,你告诉他应该怎么做!”
区大强是个狠人,在这个没有道德底线的地方,正是他们这一帮变态职业杀手的天堂。
这里只有一条规则,就是华人不得祸害。
区大强勾着黄渠元的脖子把他拉到一边,对着黄渠元嘀咕几句,黄渠元一脸的愕然,区大强用他的牛眼一瞪,黄渠元就打了一个激灵,在军训中被强行灌入脑子的习惯让他立刻立正,并大声道:“是!坚决执行!”
张山长听了,这才大步地走开了去!
张山长小时候曾经在两个月内将一个班四十个乖宝宝好学生带坏,让他们变成一群无法无天的捣蛋鬼。
但是现在要让十万个老实的华工变成“凶猛的监工”,张山长可从来没有试过。
不过,从今天开始,土著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戴安民的连队这次被抽调到南洋,他心里本来就有一点不快,没想到了南洋之后,这里的天气更加让他难受,他是山东人,不习惯这里潮湿闷热的鬼天气。
小菜子和楚天舒两老表还好一点。虽然这里比南京闷热了许多,但是来了一个月之后,小菜子就习惯了。
小菜子扛着他那支宝贝的中华11式半自动步枪,在国内的时候他很得意,可是来到时南洋之后,他就有一点后悔了,因为这枪比起98K来足足重了两斤,特别是在山中的丛林中兜了整整一天之后,他越来越感觉到这枪的确很重。
“走到前面的山岗就宿营!”连长戴安民说道。
小菜子精神一振,把身后的背包抬了抬。
忽然前队传来信号,戴安民示意队伍就地警戒,紧跑两步跑到前面,一排长张元指着冒着轻烟的地方,小声报告道:“前面有村庄,刚刚被洗劫过!”
戴安民点点头,张元招招手,带着他的一排人,排成散兵阵型,迅速从各个方向进入村子,张元排进入村子后,整个村子一片寂静,只有烧剩下的茅草屋里还冒着青烟。
小菜子嘀咕道,“又没有土著,就算有土著他们又没有枪,连长这么小心干什么?”
楚天舒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钢盔上传出一声沉闷的响声,“小心一点,它可以让你长命百岁!”
不久张元排就传来了村子安全的信息,安民挥了挥手,接着自己带头站了起来,一连人陆续从丛林中现出身来。
村子在椰子林下面,小菜子和其它人一齐走进这个土著的村子,跟一路上所见的村子一样,这里也明显被土著洗劫过,草屋边不时地发现有老人和女人的尸体,从这些人死亡的姿势来看,杀他们的土著手段残忍之致。
连队在村子里转了一圈,没有什么发现,戴安民垂下枪口,高声叫道:“休息一下,喝口水!”
小菜子在一堆干净的草堆中刚刚要坐下,却隐隐看到草堆中有一双光滑的女人的脚,小菜子吃了一惊,连忙跳起。
在一旁的楚天舒连忙扑了过去,接着从草堆里提出一个土著女人来。
这个女人约有十五六岁左右,跟一般又黑又胖的土著女人不同,这个女人瘦瘦的,肤色也显得没有那么黑,脸蛋也比较清秀!
上等兵刘大飞就笑了,“小菜子,这次你走运了,这个妞还可以,千万别错过了,哈哈!”
这个土著女人劫后余生又落入这帮恶魔手中,好像已经预知了自己的命运一样,吓得混身发抖。
刘大飞上前摸了一摸这女人的脸蛋、屁股、胸部,然后羡慕道:“小菜子,你娘的有福气,让你碰上了,如果你不要,就让老子上!”
楚天舒怒目道:“什么时候也轮不到你!”
刘大飞悻悻地走开,接着又有几位大兵上前,像刘大飞刚刚一样东摸摸西摸摸,土著女人更是吓得尖叫连连。
弄得楚天舒不耐烦了,冲小菜子道:“小菜子,你娘的,敢不敢上!”
小菜子哦了一声,接过楚天舒的手,把土著女人按在草堆上。
戴安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这些是军部允许的,不算违反军纪,于是看了看手表,对小菜子说道:“给你十分钟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