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等人起身离开那个大草堆,以便腾出地方给小菜子,让他在那个异国他乡的草堆里告别他的处男时代。
大家生活在军队这个大家庭,就应该互相爱护互相帮助,海军陆战队一连更加是一个非常团结的连队,在这个连队里,兄弟们对小菜子可真是没得说的了,平时虽然多少有一点欺负他,但是到了紧要关头还是非常关照他的。
比如现在,全连的兄弟们就对小菜子这个连队最后一个处男异常关注,刘大飞就这件事情当惩摆起了盘口,并小声吆喝开了,赌小菜子十分钟内解决战斗的一赔二,超过十分钟的一赔五,赌小菜子不敢上的一赔一点五。
戴安民正经事虽然严酷,但是对于这些事情他从不抵制,他也是从巡防营转变而来的,有时也赌上两把,这次投了二元,他赌小菜子不敢上!
刘大飞竖起拇指,赞一个!道:“连长有眼光!”
楚天舒是小菜子的表哥,当然要支持小菜子了,他赌小菜子敢上而且超过十分钟!但是他只投了一元钱,显然也对小菜子还是没有信心。这一元钱纯粹是表示心理上的支持。
如果小菜子有这个贼胆,在苏门答腊岛上有的是机会,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十分钟很快过去,小菜子那边还没有动静,楚天舒一看大喜过望,向刘大飞伸出手去,“刘大肥,快快赔钱,十分钟过了!”
刘大飞挡开楚天舒的手,叫道:“慢着,十分钟过了,不见得小菜子真的就上了那个土著女人,你别高兴得过早!”
这时候,小菜子也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之内,只见他手中牵着一条绳子,绳子的另外一头绑在土著女人的两只手掌上,这土著女人就这样不情不愿地跟在小菜子的身后。
众人迷惑地看着小菜子,看着他拉着那个土著女人越走越近。
等小菜子走到众人跟前,一连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着他,看他有什么解释。
这小子连土著女人都不敢上,这简直是给咱们一连丢脸呀!如果让其他连队的人知道,我们还怎么混,还有什么脸见人,还怎么敢在其他连队的兄弟面前吹牛!
楚天舒恨铁不成钢,首先恶狠狠地说道:“小菜子,如果这一次你还不敢,你干脆退伍算了,别再丢我们一连兄弟的面子!”
小菜子红着脖子大声抗争道:“谁说不敢了,只是我觉得十分钟远远不够,所以我找了一根绳子绑住她,把她拉回去慢慢搞!”
楚天舒鄙视地向天空竖起中指,转身走了。
这次刘大飞赚了,笑呵呵地向小菜子竖起拇指,赞道:“小菜子,十分钟不够,你果然够男人!”
戴安民走过去,拍拍小菜子的肩膀,“小菜子,好好干,我看好你!”说完转过身,一边走一边命令道:“如果你们不想晚上对着一地的死尸睡觉的话,就快点走人,到前面找个干净的地方宿营!”
这已经是他们出来的第三天了,仍然一无所获!
当晚一夜无话,这土著女人乖乖地像一头牛一样被小菜子拴在一棵树上,天亮的时候还在那里没有跑。
现在这个土著已经归小菜子所有,刘大飞最多只是眼睛瞟一下,不再向她伸手了。
第二天,也就是从基地出来的第四天,队伍继续向前搜索前进,土著女人默默地跟在小菜子后面,似乎知道她已经属于眼前这位中**人,走了不久之后,竟然主动替小菜子背他的背包。
小菜子把他的背包让土著女人背着,自己端着步枪悠闲地跟在后面,不时向别人射出炫耀的目光。
这一天,路上碰到了几个土著村庄,都像前几天见过的一样,被洗劫一空,只留下满地的死尸。
戴安民不禁皱眉道:“我们是出来抓土著的,可是几天了,一个土著也没有抓到,恐怕回去不好交差呀!”
楚天舒回道:“怕什么,我们抓不到,其他连队的兄弟也不一定能抓得到,何况我们起码抓住了一个!”
楚天舒说的一个当然是说小菜子的那头“母牛”,起初见她被小菜子用绳子拴在树上拴了一晚,接着又被牵着走了一段路,活脱脱像一头牛,于是兄弟们称呼她为“母牛”。
小菜子不高兴了,“她有名字的,她叫‘啊诺’不叫母牛。”
也不知道小菜子是怎么弄的,指指划划之下,竟然可以让这土著女人明白他在说什么,并成功地让女土著做了一些事情。
戴安民说道:“既然你可以跟你的土著‘母牛’进行勾通,这样吧,你试一下,让她告诉你,哪里有大的土著村落,让她带我们去!”
见小菜子支支吾吾,戴安民怒喝一声:“这是命令,执行!”
小菜子立刻立正,答应一声,连忙去找他的土著女人勾通去了。
下午,他们遇到另外一支外出搜索的连队,这个连队满获而归,抓住了一长串的土著,这些土著被士兵用绳子绑成一长串,正押向基地。
第五天中午,队伍行进之中,忽然听到一声枪声,接着就传来了零星的枪声。
连队应付这些突发事情已经很有以经验了,连队赶忙散开,进入警戒状态。不一会儿,先头排的排长张元跑过来报告说,前面发现荷兰人的种植园,正在遭受土著的围攻。
荷兰人的种植园一般都有枪支以及简单的防卫城堡,土著没有枪支,一般是无法攻破的,除非那些假冒的土著,中国人假扮的那些。
“毒蛇”和他手下可是带了迫击炮的,攻打荷兰人的种植园易如反掌。
戴安民命令道:“再探,要搞明白围攻种植园的人到底是不是土著,有没有枪支,种植园里有没有华人?”
张元应了一声是,窜到前面去了,戴安民叫来另外三个排长,商量了一下,接着各排带领各自的队伍向前运动而去。
穿过一片椰林,就远远看到前面一个典型的庄园,从码头边有一条马路通向庄园的大门,进了大门之后就有几排木房子,木房子后面竖立着一座巨大的荷兰风车,距风车房不远处有一座如教堂一样的房子。
现在,停靠在码头上的小轮船正在冒着大火,大门已被土著推倒,蜂涌而上的土著正冲向那几排木房子里,使劲地往外搬运东西。
教堂的周围的草地上围着一大堆土著,这些土著有的远远地向房子丢着石头和火把,有的匍匐着试图靠近。
教堂里面不时传来枪声,匍匐靠近的土著不时被枪击中,但是这些土著悍不惧死,依然悍勇地从四面八方向教堂靠近。
张元回来报告:“已经查看清楚了,下面的全部都是土著,教堂里只有荷兰人,大约有十来个,没有华人!”
戴安民面无表情地说道:“好吧,五分钟之后发起攻击,把土著全部干掉,听我的枪声。”
张元敬礼之后,回去指挥他的排了,戴安民从背后摘下他的那支98K毛瑟步枪,熟练地打开弹仓,看了一眼里面满满的黄澄澄的子弹。
戴安民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非常专注,等他把这些准备动作做了一遍之后,他的心境已经调整到了最佳的状态。
戴安民瞄了瞄远处的目标,感觉非常满意,这枪和他的人一样,都处于非常棒的状态之中。
连里迫击炮排的3门60毫米迫击炮已经架好,炮手已瞄准了目标,炮弹也上好了引信。
小菜子把他的土著女人重新绑起来,拴在一棵小树上,接着向前突出十几步趴在地上,他的枪也瞄准了远处的土著。
小菜子不知道,土著女人的眼中突然射出一缕怨毒的目光,恶狠狠地盯着小菜子和他的战友。
接着土著女人开始挣扎,绑住她双手的绳子很快被她挣扎掉了,土著女人从她的绑腿里面抽出一把薄薄的匕首,咬牙切齿地向着小菜子恶狠狠地扑了过去。
也该小菜子走运,他太好心了,这个时候还挂念着他的土著好朋友‘啊诺’,不禁回头望了一眼,这一眼让他差点魂飞魄散。
一向温顺可爱听话的‘啊诺’竟然忽然变得如此可怕,她两只眼睛射出如蛇蝎一般的阴冷恶毒的眼神,让小菜子全身如坠入冰窖之中,僵卧在那里竟然不知所措,眼看着土著女人抓住锋利的闪着寒光的匕首向他扑来。
这时,戴安民喝令声传到小菜子的耳朵中,“小菜子*枪!打死她!”
小菜子打了一个激灵,醒悟过来,机械地掉转枪口对准了土著女人。
土著女人用怨恨目光恨恨地瞪了小菜子一眼,在奔跑中忽然转了一个方向,从小菜子旁边十多米的空位中掠过,接着跑向远处的土著,一边跑还一边尖叫。
土著女人的尖叫引起了土著们的注意,纷纷朝这边望来。
戴安民不容违抗的命令又响起,“小菜子,开枪打死她,这是命令,马上执行!”
“呯!”的一声,小菜子的枪声响了,奔跑中的土著女人的后背绽出一朵血花,接着,中华11式步枪的强劲的冲击力把那具瘦瘦的躯体往前一推,再加上她奔跑的惯性,土著女人‘啊诺’顿时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
接着戴安民的98K毛瑟步枪也响了。
嘘!嘘!嘘!三发迫击炮炮弹划过小菜子头顶的上空,落在土著堆里,炸起了一片血雾…
小菜子狠狠地往地下打了一拳,接着把头进在泥土里…。
直到很久以后,小菜子离开南洋回到大陆,他依然还是一个处男,名符其实的老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