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失足成千古恨,我现在心里就有这种遗憾,我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有一个声音在谴责我,难道头上三尺真的有神明?我无目的地慢慢地走着,我只是想以此来驱散心中的不安,这条路就象我的人生一样,当我上路之后才发现,我并不知道它通向哪里。
手机忽然响了,是冬雪打来的,“喂,我们到外边去吃饭吧。”
我的心不禁又一烦,以前她就差不多天天晚上都约我出去,以后还不得把我缠得更紧?“你自己在学校吃吧,我和同学在外边呢,一时半会儿回不去。”
“哦,那好吧。”她并没有表现出失望,语气很爽快,说完她就把电话挂断了。
我不禁又一阵不安,我可是在和冬雪确立了恋爱关系以后出轨的,心里不禁油然而生几分负罪感,我第一次感到对不起她。她是那么主动热情地要和我一起偷吃禁果,而我却拒绝了她,把童贞送给了另一个陌生的女人,以后我将怎么跟她解释呢?当然我是不会让她知道这一切的!
我不安也是因为那种公平,我现在不是处男了,这对冬雪来说是不公平的,虽然我一直都很赞成老二的观点:处朋友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是这一刻我却想起了艾美那落寞的眼神,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的处*女情结不禁发生了一点动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其实我只是在为自己做辩护,因为我并没有真的打算要去接受艾美,我还是希望我的女朋友是个处*女,人,都是自私的!
走了一程,心情平静了许多,我这才打了一辆出租回到学校,只有老四一个人在屋里上网,一见到他,我不禁又多了一个遗憾,最初我还笑话他体验不到那场处男处*女的灾难,却不想现在倒是我自己永远失去了那个机会,我不禁又想起了他曾经的那句话:你的第一次肯定不会给你老婆;我非常不幸地被他言中了!
我一进屋,他马上露出一脸诡笑,问道:“怎么样?爽吧?!”
我急忙否认道:“爽什么爽?我和她什么都没干,就是喝喝酒聊聊天。”
“少跟我扯!我出来没多大一会儿你就跟她走了!你当我没看着呢?!”
妈的,原来这小子当时并没有马上离开明都,我不禁紧张地问道:“你跟老二说了?”
他摇摇头,“要是我自己的事儿就无所谓了,你的事儿我能随便给你瞎抖落吗?”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又嘿嘿地笑道:“我撒网给你打渔了,怎么谢我?请我喝顿酒吧,正好我还没吃晚饭呢。”这小子比拉皮条的黑多了——两边要好处,拿了秋月五百块钱之后,现在又来揩我的油。但不管怎么说,我的确是受了他的惠,抢了他的好事儿,虽然他表面上笑呵呵的,但我知道他内心里肯定很失落,为了照顾一下他的心情,也是为了堵他的嘴,所以我马上大方的答应了:“那就走吧,正好我也没吃呢。”
出了宿舍,老四带我出了校西门,我不禁问他:“吃什么?”
“听说有一家胡记肥牛挺不错的,啤酒饮料还免费,咱俩就去那儿吃小火锅吧。”
我是在山里长大的,从小就养成了不挑吃的习惯,也别说是正经的饭菜,就是抓个蜻蜓蚂蚱长虫什么的,只要有人能当我面把它吃下去,那我就不会含糊,所以我根本就没什么忌口的东西,只要你能吃,那我就能吃。所以我马上就点头同意了,老四挥手拦住了一辆出租。
当出租车经过那家洗浴中心的时候,我才明白老四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吃火锅是假,嫖妓才是真的,我心里不禁又对他产生了一丝厌烦。果然出租车又往前走了不远便停下了,我抬头看看,正是老四说的那家‘胡记肥牛’。
这里的生意相当不错,我们等了一会儿才等到了一张小桌,老四显然曾经来过这里,待服务生把我们点的东西都上来,他便起身从柱子下的啤酒箱里拎出四瓶啤酒放到桌上,对我道:“说是免费的,其实都打在菜里了,能喝多少喝多少,别亏了。”
我们一边吃,他一边向我打听我和秋月的事儿,我当然是遮遮挡挡能蒙就蒙不跟他说真话,更没有把秋月要我给她表妹当性伴侣的事儿告诉他。只听得他不住的惋惜:“我如果能有你这长相,肯定能把她整得服服贴贴的,让她吃了上顿想下顿!”我心里不禁又颇为感慨,世事就是这么矛盾,他想去人家看不上他,我不想却又被人家缠着不放。
一人四瓶啤酒下去,老四又拎来两瓶,我忙道:“别喝了,酒是人家的,身体可是自己的。”
他却没理我的话,操起打火机就把两瓶酒都撬开了,递我一瓶,然后笑问:“你一次多长时间?”
我知道他是在问那事儿,我不意思说我的糗事,也不想太夸张,只答道:“十多分钟吧。”
“行啊!”他颇为羡慕道,“刚破处就有这水平,相当不错了!如果你再把酒喝透了,那还不得奔一个小时去了?!”
我急忙问道:“跟喝酒还有关系吗?”
他一笑,“有没有关系,一会儿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这小子果然是奔那事儿去的,我急忙摇头,“不试!”
“怎么了?你现在又不是处男了,还在乎什么呀?”他不屑地道,“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是爽够了,可我还没放松一下呢!我都泡了她好几天了,本以为今天能玩一个免费的,却不想还便宜你了,都让窝老火了!你总得让我消消火吧,你放心,我不用你拿钱,你只陪我去就行了。”
我还是摇头,“那地方我再也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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