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梦井第四十八章
霍同顺他们正在霍利自家门口等着二狗静回来。
霍同顺扫了一眼其他的人,两手用力摁压着他的腰。在打斗中,他不知遭了谁的黑手中了一砖头,他肯定不是漳生他们干的,当时他们在前面跑根本没有机会。他又想今下午的驴粪蛋事件,他清楚漳沅他们喜欢打仗斗武使坏戳歪,但他们不干这种太没人事的事;他曾怀疑过张自成,但守着他的姐姐也不可能做出这样太恶毒的下流事。他又把目光锁定了吴风杰的脸上,他觉得他跟他爹小诸葛吴真国一样阴险多诈。现在吴真国这个摇头摆尾的小诸葛在霍元芳被废住院后更吃得开了,不仅歪嘴张新忠有事跟他商量,而且书记张洪专亦如此,有时还做他们之间的调停人使,而他的叔叔霍利自也正在慢慢地悄声地被推向一边,也是因为此,以前经常受欺负的吴风杰的地位已经在潜伏默移地改变,再加上他没有足够的证据,他也不好找吴风杰下手。
而吴风杰依然没事样地跟那些人在插浑打闹。
“娘的,早晚也有你的好看!”霍同顺狠狠地吐了一口唾沫。
漳沅在胡同口也发现了那些人,就把二狗静拉到黑影里亲了她一亲,又摸了一把她的小黑奶子。
“也亲我一下!”他低声笑着说。
“去你的,丢不死人!”她推了他一下,一边整着衣襟一边走去。过了一会,她停住步回头发现他仍站在那里张望,她就又跑了过来,亲了他的脸一下,然后又飞快地跑进了胡同里去了。
“这黑假小子,倒底是个娘们!”他心里想着,慢慢向回走。“娘的,人黑了点,晚上又看不清,也搂抱起来倒挺舒服的!”又想起在回来的路上被他们的脚步声所惊吓的吃夜草的野兔子从她脚边一滑而过,而她也被吓得又扑在他的怀里时,不禁又是一笑。“说到底,还是个娘们,也有怕的时候!”
在他路过小庙子湾口时,却突然发现南边湾沿上伏着个黑影,而且在于喜的瓦屋顶上也伏着个黑影,一动不动地象在向里张望什么又象在等待什么似的。
“莫非有贼!”他大吃一惊,他家又没有什么好偷,但想到以前忘年交经常给他们买烟抽买糖吃的份上,他决定还是提醒他一声为妙。可他正张口时,突然从湾口下飞出两个人来把他按倒在地,一人用手捂着他的嘴。
“别吵!”
漳沅一听是贺更的本家兄弟贺刚和他的二子贺自宝。
“娘的,是你们,吓了我一大跳!”他跟贺刚也是极熟的忘年交,打闹惯了的。“啥时,也学会做贼摸哨了!”
“漳沅!”他松开了手,却非常严厉地说。“以前,我们说归说闹归闹,这事别说出去,也别胡嚷呼,不然我也不客气的!快悄悄地离开这儿!”
至此,他才发现他的儿子贺自宝手里还执有一把尖刀,在月光下泛起寒冷的青光。他惊了一热汗,急忙向北跑去。一直跑到漳生家屋后的那枣树那,才定了定心,长舒了一口气。
“娘的,小爷差点碰到了黑道日。”他心里想。“都是那个小黑妮子给惹的,娘的,可还舒服!”想着想着,他忘下了刚才的那一幕。
“是谁?”有人在半空中问。
“娘的,见鬼了!”他大叫一声。
“哥,是我们!”漳生说。
漳沅这才注意到那棵大枣树上面坐着三个黑影。
“我还以为是吊死鬼呢?”漳沅笑着说。“吓了我一大跳!”
他们几个人也从树上跳了下来。
“我们在这儿等你再吃麻陈子肉!”延华笑着说。“你看酒都拿来了!”他从怀里真掏出一瓶酒。“还顺手拿来了他们剩下的半包云门烟,带嘴的,挺香!”他一人分了一支烟。
“还有麻陈子?”漳沅点上了烟,吸了一口。“没被他们抢去?”
“抢倒没抢去,娘的倒飞跑了尽一半!”峰远狠狠地说。“那些狗日的真狠,弄得这胳膊还疼!那网子都撕破了,我扔在这墙角上了,到明天再来拿!这帮狗日的,明天得找他们报仇雪耻去!”
“我还跑丢了两节电池呢?幸亏找到了后拧盖,不然到明天看我爹咋收拾我!”漳生说。
“数你得了大彩头!”延华笑着说。“我们一点婊子油水都没够着,你可好倒摸了人家奶子一个够!”
“咋了,漳生?走了桃花运了还是遭了桃花劫了?”漳沅问,突然想到自己竟跟二狗静做*爱,不禁扑哧一笑。
“他娘的,浪比狗牙在追我时追得最欢!”漳生笑着说。“竟然追到我这苇子湾西北上的打谷场边上的茅草沟里。她娘的,也不知她从那来的那股骚比劲,竟抢我的手电筒。我也是他娘的着急了,一下子就把她也拖到茅子地上了,我一翻身就骑在了她身上。你们是没见她娘的那乱劲,这娘们要是疯了比他娘的野兽还难对付。幸好我灵机一动,就把书伸到她衣裳里去了。娘的真是又滑又嫩,怎么说呢?就象摸到他娘的刚出窝的豆腐脑一样!”他把手揍到他的鼻子上又闻了闻。“真香,好像她奶子头上也摸和了雪花膏。他娘的可惜,这浪比芯子光嚷呼,不然慢慢地摸再有味!”
“用两节电池摸个娘们也值!”漳沅笑着说。“就是吃不上麻陈子肉你也够本了!”
“我和偏瘪头可亏了!”峰远笑着说。“没有一个娘们追我们!”
“沅哥,二狗静咋成天看你不对付,专门找你的刺!”延华问。“她可是母狼雌虎似的满身的力气!”
“还不是为那天摸她黑奶子的事!她一直记恨着呢?”漳沅笑着说,又学着大人们样吸了一口烟。
“追上你了吗?”延华又问。
“没有?”漳沅笑着说。“我把她引到村东那个没头的驴的墓田那里了,所以才回来的晚了!”
“那她呢?”峰远好奇地问。
“还在那转悠呢?”
“别出不来,让那个无头的驴从坟里出来把她给配了!”峰远笑着说。
“配了正好!让驴吊撑死她,看她以后还招惹我们不!”漳生狠狠地说。
“娘的,这不倒转着弯骂起老子来了吗?”漳沅心里想。“无头的驴没从坟里出来配她,倒是我配了她的黑比芯子!”他把烟头扔到地上。“走吧!我们去弄麻陈子肉吃去!”
“走!咱们也去吃点野肉喝点酒解解乏去!”漳生说。“都忙活了一晚上了,也怪累的!”
他们转过那个大槐树,顺着胡同路过峰远家门口,就看到了在月光下的柳光祖的平顶炮楼子屋了。
大宝二宝趴在那羊圈前的场子里,好像已经入睡了。而歪嘴虎子从脚步中已判断出是他们了,它从光祖门口的黑影窜出来,在他们面摇头摆尾了起来。
“别都弄死了,给我留下两只在暖壶皮里,我喂着玩!”漳沅说。
王菊花也听到了屋外的动静。
“你个死鬼,我说早一点走你不让,这可好来人了!”她缩进被子里把自己给蒙了起来。
“别怕,自己人,不然虎子早咬起来了!”光祖低声笑着说,一手拨弄着她的**。“你已经个数月没来了,没解完谗那能走!”然后他冲着门喊道。“是谁他娘的在外面?”
“今晚咋这么早?起来吃麻陈子肉!”漳沅说。“还有好酒好烟呢!”
“啥时候了,半夜三更的了,我不吃了,你们吃完了也早些回家睡去!”
“光爷,是不是日母羊日断了丫子累着了,才早睡!”他一听就知道这是峰远。
“去你奶的!”然后光祖低声笑着对王菊花说。“四条的母羊没日着,倒日了一个两条腿的大白条母羊!”
“去你妈的!”她低声说,然后和他紧紧抱到了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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