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如有些懵,她缓了一会,不确切地问:“我爸爸请您帮的忙,就是把我约到这里?”
这个操作,怎么听起来如此之诡异?
和晓月一本正经地点头:“对,他让我做的,只有这件事,我知道你很疑惑,我也很疑惑,也问过他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但他什么都不肯说。”
许清如听到这里,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接什么话。
父亲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让她来一座酒楼?来做什么?来尝一尝这里的菜么?
许清如皱眉:“可这件事情,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他怎么能够确定,您能知道我什么时候来?又怎么会知道,这座酒楼一定会一直在这里?万一倒闭了歇业了……”
这件事,越想便越觉得诡异。
她父亲许诲平,究竟在想些什么?
和晓月想了想,说:“他为什么确定这座酒楼会一直在我不知道,但我为什么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来,这属于我可以操控的范围。”
许清如不解,疑惑地看着和晓月。
和晓月从一旁抽了一张湿巾,擦拭刚吃完橙子的手指,笑:“晋宁是我的地盘,你一进晋宁的地界,就有人通知我你来了。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至于会不会发生一些难以预料的事情,比如我正好不在晋宁,或是什么别的原因,我错过见你的时机,这就不在我控制的范围内了。”
“可这一次就是这么巧,我正好在晋宁,而你正好来了。”
和晓月这么说着,有些得意。
许清如与傅天泽对视了一眼,心下觉得,不可能的,不可能这么巧。
一定有人做了什么,确保这个时间,和晓月一定在晋宁,一定收到他们到来的消息,才确保了他们这次相见。
然而这样的想法,两人都没有表露出来。
既然和晓月不清楚其中的因由,那边不必说了。
许清如想了想:“我爸爸除了让您约我来这座酒楼,还有没有其他的话要留给我?”
和晓月摇头:“真的没有了。小许啊,我也不清楚你爸爸的目的,她这么故弄玄虚,谁知道他想做什么。不过呢,我已经办完他交待的事情了。接下来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这样吧,我先回去了,你们想走想留,自己做决定好了。如果想再吃点什么,尽管叫,记在我账上,也算是我进了地主之谊了。”
和晓月说完,笑了笑,起身,与两人告别,迈着她优雅的步伐,离开了包间。
许清如送走和晓月,思绪又有些混乱起来。
眼下的情况,就像是一团雾,她看不清楚哪里是出口。
父亲不会无缘无故,让和晓月做这样一件事情,也不会无缘无故的,让她来这家酒楼。
“小如,我们先坐下来。”
傅天泽拉住她的手,将她牵回到圆桌旁。
在这件事上,傅天泽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
许清如在椅子上坐了一会,似乎想明白了一些,转头看向傅天泽,道:“我爸爸让和晓月约我,或许他的目的就是让我来这家酒楼。”